“我都说了不准亲我。”伊利亚说是这么说,但也没有推开西萨尔,“你给我记住,西萨尔,虽然我张开腿给你上,但不准把我当成女人,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的小王子。”西萨尔闷声表白着,把整根ròu_bàng插入,摆着腰律动起来,山洞的地面太冰冷坚硬,很是硌人,西萨尔看着心疼,他觉得伊利亚屁股下面就算垫着脏衣服也会好疼的,万分怜惜,于是双手掐着伊利亚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骑乘的姿势使得ròu_bàng进入到更深的位置,一下子顶到了花心,刺激较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西萨尔捏着他的股丘,托着他套弄自己的ròu_bàng,每一下都会顶到或者擦过花心,爽的伊利亚仿佛被有细小的电流蹿过身体,快感层层叠叠地攀上,花穴收缩,自深处喷出大股汁液,浇在ròu_bàng上,前面的yīn_jīng也颤着shè_jīng出来,点点白浊溅在西萨尔一块块肌肉的紧实腹部。
西萨尔被他这要命地一绞也交代了出去,将j,in,g液尽数射进了花穴里,过了会儿,混着白浊的粘液从他们交合之处溢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伊利亚有些恍惚,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想:xìng_ài有那么快活吗?那么舒服和快乐,而不是屈辱和痛苦。
西萨尔有点紧张地抱着他:“还可以吗?”
伊利亚这才回过神:“作为处男还不错了,我以为你会秒射呢。你真是处男吗?”
西萨尔无比认真地说:“假如骗你我下一秒就下地狱。”
伊利亚:“这种小事需要发毒誓吗?神经病。”
西萨尔像是耷拉着耳朵的狗狗:“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一些……”
伊利亚起身,ròu_bàng从花穴里滑了出来。
西萨尔以为伊利亚要从自己怀里离开了,伊利亚却背靠着他坐进他的怀里,“我有点冷,你抱着我。”
西萨尔的西装外套已经烘干了,他的衣服对于伊利亚而言大了一号,裹在伊利亚身上把伊利亚衬托得颇为娇小,他把人包上抱在怀里。
伊利亚放松了身体靠在他的怀中,闭目休息,“我相信你了。”
西萨尔听见伊利亚说。
伊利亚说:“我不会寻死了,我要回去弄死他,你要变成我手里的一把刀,我要你刺向谁,你就刺向谁。”
西萨尔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好。”
伊利亚补充说:“等我成了新的教父,我会给你相应的金钱和权利。”
西萨尔:“……我不需要这些。”
伊利亚睁开眼睛看着他:“那你要什么?”
西萨尔真心实意地说:“我只想要你能快乐。”
伊利亚讥嘲地轻笑一声,妩媚地睇了他一眼,“那我也可以奖励你……我的身体。”
这个交易只有他们俩知道。
直到第三天中午,一艘搜救小船终于找到了他们,没过一个小时,老教父塞拉菲诺·卢西奥乘船赶来,他看上去比在小岛上困了三天的两个少年还要憔悴,胡髭拉杂,满目血丝,眼圈发青,在伊利亚失踪后的三天,他不眠不休地寻找,就没合过眼。
看到心爱的小儿子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全须全尾地站在眼前时,这位铁血的教父竟然有点眼睛湿润,他仔细地看了看伊利亚,脚上还用棉布包扎着。
伊利亚眼睛也不眨地撒谎说:“我只是想出去看看,风太大,不小心摔下去了,是西萨尔救了我,还给我包扎了伤口。”
塞拉菲诺这才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西萨尔,他都差点没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哦,你就是西萨尔,我记得你是老卡纳的儿子,是吧?谢谢你的忠诚,我会奖励你的。”
西萨尔红了脸。
老教父只将这当做年轻人的害羞。
伊利亚脚上的伤还没好,他踉跄着走了几步,就被爸爸打横抱了起来。
伊利亚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转头对跟在后面的西萨尔微微笑了下。
伊利亚的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他对西萨尔没有发出声音、只用嘴型慢慢地说:“杀——了——他。”
然后他们做到了。
【cer06】
那个柔弱无助的小男孩就这样,在那个暴风雨的晚上永远地沉入在冰冷漆黑的海底,伊利亚赤足在地狱苦海走了一趟,他带着淋漓鲜血遍体鳞伤化作魔鬼重返人间,从此后鄙弃了善良和仁恕,睚眦必报,郎心似铁,步步踩在刀尖上前行。
老教父以为他心爱的小儿子还是枝头上娇嫩柔弱的小蔷薇花,该养在玻璃瓶里无忧无虑,而这朵小蔷薇花早就在他没有看到的时候长出了铁一般的毒刺。
转眼已然过去十年。
伊利亚心狠手辣、不择手段、铲除异己,把和他作对的人一个接一个弄死,才一步步在这片罪恶丛林将将抵达巅峰,他以为只要自己站得这么高了,就再也没有人能觊觎于他,用无上的权利铸成钢铁屏障将他最脆弱可怕的秘密保护起来。
“伊尔,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梦里他的父亲老教父塞拉菲诺临死前这样问他。
伊利亚在那之前曾经设想过,他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他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亲眼看着这个混蛋在痛苦和折磨中死去吗?
结果那个混蛋既不痛苦也不憎恨,反倒释然一笑,用最后的力气温言叮嘱他:“伊尔,我不责怪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做了太多错事,又无法挽回。我很欣慰,看到你变得无情而坚强,我们这种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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