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然未怒,反而张狂大笑,笑後压低头贴近他的脸,「呵……看我本人难道不比对著一张永远都不会动的照片好?」
见他抽出照片夏经年绝望了,仿佛自己的心思又被赤裸裸的呈现出来。那麽接下来呢?是不是又要等待著对方恶意的嘲弄和讽刺。是说自己不配吗?可这些话根本就不必再重复了啊,他很早就已经记住了,无需再说一次提醒,同时也剥开他的心。
「你什麽时候偷拍的?趁我睡著的时候?」
犹豫了两秒夏经年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细致到告诉对方那是他绑架他後离开时拍的,毕竟曾经的伤疤现在揭开也还是会疼的,因为太深了一直愈合不掉。
男人直勾勾的打量他,黑亮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夏经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澹台焰日的眼睛像泥沼,而他就是那个在泥沼中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不挣扎会永远出不来的人。
眼看他的唇即将落下夏经年心思矛盾的想著要不要接受,心跳还是由於男人的动作加速,可他大脑目前还算理智。一把推开男人迅速下床,夏经年急忙想要离开房间。
「想走?」
直接从床上跳下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澹台焰日大跨一步抓住他的肩膀在他踏出房间时把他拉了回来。
「我要睡了,你请便。」
强装镇定摔著他的大手夏经年几欲逃离,可男人的手像是一张致密的网,网的他怎麽也漏不掉。
「你够了没!」
「还没开始,你说我觉得够不够?」恶意扭曲他的意思,男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整个身体都拦在了他前面禁止他向门那边走。
夏经年瞪著他最後撇过身打算绕过去,可是他向左那个男人就向左他向右那个男人也向右,来来回回五六次夏经年烦了,男人同样也失去耐性了。
如同要把他吃掉一样看著他,澹台焰日步步紧逼向前迈开步子,夏经年明显感到气氛的变化,看他向自己靠近就向後退著。
後背贴著墙壁时夏经年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男人冷哼一声,嘴角扬起故意笑道,「退啊!为什麽不退了?」
在这一刻夏经年突然有一拳打上眼前这张脸的冲动。
伸手抓上他胸口的睡衣,澹台焰日皱起眉,「居然还穿这种睡衣,你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
被人这麽说多少会有些在意,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澹台焰日,夏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上次扣子被男人扯掉有两颗找不到了,无奈他只好用别的先缝上,原本睡衣的样式就老气,偏偏扣子大小和颜色又不一,这样看上去更是入不得眼。可睡衣只在家里穿,也没什麽的吧!
「是很难看,所以澹台少爷还是不要看了。」
抬起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下巴男人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的确是不好看,那我就不看它了。」
夏经年听後气的脸都红了,虽然他是那麽说没错,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竟然觉得难堪。正当他气得想离开时,澹台焰日突然向两边拉开他的睡衣,只听‘蹦’的几声扣子又全部脱落。
「还是不穿的好,也免得我看见。」
「你……」夏经年气的说不出话,原来他是这种意思。
「如果不想被那个臭东西听见,你最好小声点。」
语毕,抓起他两条腿分开,将他整个身子提上来後背靠著墙男人将自己挤入他双腿间。
姿势太过暧昧也太过羞耻就像自己张开双腿等著男人进入,夏经年立刻挣扎起来。
「澹台焰日,住手!」
男人充耳不闻很快剥下他的裤子随即扔到一边。
「你听见没有,不要,啊……」
rǔ_tóu上传来一阵刺痛,夏经年痛呼,男人用手指把玩著让那浅淡的粉色变成玫瑰红。
小腿不断踢打著澹台焰日,男人无动於衷身体挤向,他两条手臂依然挂著他两条腿,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澹台焰日呵呵笑。
「你希望我停下来吗?」
奇怪他为什麽会问这麽一句,夏经年惊奇的以为他是在询问自己的想法。认真的点点头,他双眼看著对面的男人。
「可是我不会停下来!」
话刚落音男人露出阴险的笑,然後立刻低下头去啃咬他胸口的皮肤。
夏经年先是反应了两秒,等明白自己是被耍後气的想踢人都不行。一时恼怒,他想也不想就打了男人一拳,只可惜对方只闷哼一下那拳似乎起的作用不大。
胸口传来疼痛,夏经年知道一定是对方在惩罚他,连续又在澹台焰日身上打了几下对方依旧埋首在他胸口,夏经年抓住男人的肩膀使劲全力试图晃动他,结果没晃几下大概力气过大只听‘嘶’的一声响男人的衬衫被撕开。
夏经年愣愣的停下动作,想著他的衣服怎麽都那麽容易撕破,谁知男人竟抬起头脸上泛著怒意,只是很快又变成了奸诈。
「原来你现在比较喜欢用这种方式帮我脱衣服!」
突然抬起他的身体腾空摔到床上,不待夏经年起身男人壮硕的身躯就已实实的压了下去。
「几年不见,想不到你如此热情,今晚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
「不是,你不要扭曲事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经年急忙辩解。看著他慌乱的表情夹杂著小小的怒气还要拼命解释,男人顿觉有趣。
「我突然发现,原来你逗弄起来也不是那麽无趣!」
说完,不给他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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