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事实,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尽管翔龙不是属于我的国度,但是听见一个国家的领土一点一点被吞食,那种感觉非常的吓人,我的四肢为那画面僵硬。
「这也是为什么飞齐君王愿意容忍我们占领他土地的原因,翔龙因为兵力被分化,造成五分之一的领地变成飞齐的领土,飞齐的君王自然不愿意自己跟翔龙走上同样的路。」
「可是翔龙不是有飞鹰将军在吗?他不是也是四个名将之一,难道他连一点颓势都挽回不了?」
说到飞鹰将军,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了变化,在场的人都见过那一位值得人尊敬的将军,尤其是修他们,因为不败将军跟飞鹰将军是好友的关系,小时候他们多多少少都跟飞鹰将军相处过,因此要说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
「飞鹰将军只有一个,可是翔龙最麻烦的地方在于,泰勒迦纳的国王在一年前去世了,去世得很突然,连最后一次上战场的机会都来不及,原本这样正好可以让泰勒迦纳国内乱成一片,一个国王死在城堡而不是死在战场上,这对兽人来说是很重的打击,那等于其它国家的国王死后不准被埋葬在皇陵里是同样的意思。」
「既然如此,泰勒迦纳正乱,翔龙不是应该比较没有后顾之忧吗?」那又为什么反而会是翔龙最麻烦的地方?
「兽人的思考方式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国王去世得不被尊重,让人民认为皇室成员失了职,唯一可以解救这一项错误的方法,就是领着国王的眼睛上战场,为它取得新的胜利,这样国王的灵魂才会得到安息,那么多大的胜利国王才能得到安息呢?据说是必须得到国王从天神之处留下指令为止。」
天晓得国王什么时候才能从天神之处留下指令,这几乎全都让兽人族的祭司来决定。祭司大可在太阳下山某一天光线特别红的时候说那是指令,也可以硬要等泰勒迦纳境内的某一座火山爆发才算是指令,这种迷信又笼统的说法,也亏兽人上上下下都没有反对。
「因为如此泰勒迦纳又在翔龙的边界兴起了大战,至于翔龙这一边的战将是谁你知道吗?」
会问我,必然是有原因,飞鹰将军在飞齐这一头对霍克,自然不可能有办法分身去对付兽人那一头,而我认识的翔龙军人里也不过就那几个。
「是第虢军长?」
我这话不回答还好,一回答,突然之间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劲。我突然想起在龙谷时那突如其来的悲伤,因为不曾眞正听闻,也没有亲眼看见,所以我始终不愿意相信,而且眞的让大脑暂时的忘记这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吗?跟元素之心用像是梦境一样的画面告诉我,让我眞的觉得那可能是一场梦,虽然我想那是事实,可是我希望知道详细的结果,从你们的口中得到答案,我会更明白那眞的不是梦。」
萧恩那时在奇斯,是消息拥有最完整的人。「第虢军长去世了,在霍克还没正式发动大战之前,在跟阿摩兹的一战里去世了,这还是我们在泰勒迦纳时候的事情,后来我们消息中断很久,虽然在进入空间之门前有得知,但那时候消息太多,并没有一一告诉所有人。」
我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这个答案永远都不会在我的心理准备里。
「是乔,乔带领翔龙的军队和兽人作战,因为背后有翔龙君王的支持,因此前面这几仗并没有太多的损伤,据我所知他之前跟着飞鹰将军时学了很多,也很努力在吸收,几次带领军队和兽人迎战后,技巧越来越熟练,隐隐有接替飞鹰将军成为翔龙第二支柱的态势。」
像是怕我在刚刚的那一个话题上钻死角,萧恩马上接在修的话题后继续说,我们当初出任务时的过程中一直都有通知他,所以他知道我们曾经在第虢军长的帮助下顺利过边境,而我更是和他在军营里绕了一圈,虽然那时候他以为我是一个精灵……到最后,我都没有机会跟他坦承事实。
「那我们现在都在做些什么?」我也不愿意在这话题上绕,缅怀一个人,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
「有两个计划可以选择,一个,就是我们现在所做的,趁霍克在攻打翔龙时,一点一点并掉飞齐的领土。这一项有一个缺点,一旦翔龙被灭,霍克肯定会带领所有的军队朝我们反扑。」
「另一个计划,就是我们利用远古文明的空间传送之门,趁泰勒迦纳的军队跟翔龙作战时,在他们的大后方烧杀掳掠,这样不但可以减弱兽人国的国力让他们手忙脚乱,顺便也可以让翔龙拖上更长的一段时间,用时间来消耗飞齐跟翔龙的国力,而偷袭飞齐城鎭的动作我们可以继续,这一个计划的缺点,就是最后我们要兵分二路,我们的兵已经很少,是所有国家里最弱的一个,如果把兵力再分开的话,很有可能两边都得不偿失。」
到这里,我已经大概明白了这两年来目前大陆的整个趋势,但是,想到第虢军长的死,想到那些梦境的画面,我又想到外头去吹吹风了……
第九章
暂时休息一下,我回到在城堡的房间,对我来说大概就是感觉半年没看见而已,事实上这个房间其实已经空了两年半。
我一到房门前,竟然看见赫森站在门口,我愣了一下,身后的里昂轻轻把我推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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