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行麒麟的变身程序繁琐不堪,无论如何,只要是成年的族人,都必须回族里才可能继续以人形生活下去。如果阿土也是麒麟,又怎麽可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变过身呢?
麒天佑困惑地摇头道:“我也觉得十分奇怪,他非但是麒麟,可能还是五行麒麟,但我感知不出他具体的能量元素,他的能量就像是被故意封锁了起来,还在盈动,也很充沛,但是被积压在一个小盒子里冲破不出的模样。我不知道谁有能力能做到封锁麒麟的能量。”
其实这也是麒天佑对阿土的感觉,他身体虽然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深情木讷自闭,像是遇到了巨大的心灵创伤,所以他给自己打造了一个铜墙铁壁的牢笼,将自己封锁,拒绝别人窥探的同时自己也拒绝和外界进行任何交流。只是不知道那个伤害严重到什麽程度,是会让他暂时自我封闭,还是永久性地与世隔绝。
“罢了,我先观察他吧,别的日後再说。”柳慕言叹了口气,如果那阿土真的是五行麒麟,真是老天开眼,族人有望。
☆、(11)45.过分热情
柳宜生听说村里来了个生人,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他在麒麟村活了这十七个年头,还没见过哪个生人,嚷嚷著要去认识新朋友。
他肚子不疼了,吃东西也不吐了,虽然不再折腾人,可是却一点不像一个有孕之人,好动又活力充沛,让麒硕和麒庚有时候头疼不已,就怕孩子再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虽然知道这有个安静贤惠的恋人的美梦只能下辈子再做到,还是不放弃地言传身教,想让这祖宗安分点。
“宝贝,去认识新朋友可以,只是你看天都黑了,你不休息,人家受伤的人也不要休息吗?你这麽冒冒失失跑去,打扰了人家,岂不是不妥?”麒硕对他晓之以理。
“就是,大晚上的不好好陪自己的相公,去看别的男人,小柳儿你自己说,这多伤我们的心啊?”麒庚动之以情。
“用不用得著说的那麽严重,我只是想去看看,有什麽能帮的上的,被你们说成我不是去害人,就是去偷人。”柳宜生翻了个白眼,虽然天色是晚了,但哪里有他们说的那麽夸张。
“好了好了,你乖乖的,那儿有祭司大人在呢,你把自己照顾好了就是最大的帮忙了。我们早点睡好不好?”麒硕边哄边帮他解开衣服。
“那明天我可要去看看。”柳宜生嘟囔著说,边被两人抱上了床,他还有十几日遍要临盆了,肚子里的小麒麟不知足地吸收著母体的精力,供自己成型,所以人特别容易疲累,几乎一沾上枕头就能睡著。
两个种马知道再忍十几日好日子就来了,最近也故意克制著,可不能把人给累坏了,不然这些苦日子不都白熬了麽?他们一左一右地各亲了柳宜生的侧脸一口,拥著人也进入了梦乡。
经过一夜的休息,阿土的情况也好转了不少。他虽然话不多,人显得木木讷讷的,但柳慕言给他送食送药,他也会不好意思地说谢谢,看得出应该是个家教良好的青年。
柳宜生旁敲侧击问让是否还有其他家人,他只是红著眼睛摇头,似乎这是让他伤心的事,不愿提及。
柳宜生却不管那麽多,他能说会道,风趣幽默,长的又好,如果他与人为善,那总是占著点便宜,容易让人有亲切感,阿土也不例外。
他如此自来熟,弄的阿土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开口回答道:“我无父无母,也无家人。”
柳宜生暗想这人看著高高壮壮的,却脆弱的说红眼睛就红眼睛,想必是他说话戳人心肺了,於是心里也有些许内疚,忙补救道:“这有什麽呀,我也生来就没有娘,我爹,恩就是把你救回来的柳大夫一个人把我带大,我不也好好的长那麽大了麽?你没家也不打紧,在我们村里住下,把我们这儿当你的家,把我们都当你家人,不就有家了麽?”
说著,还自来熟地拉起了人家的手,情真意切地一通安慰。这让在边上寸步不离看著的麒庚麒硕不乐意了,有这麽当著自己相公的面,对才刚认识的男人说拉手就拉手的麽?虽然这人看著呆呆傻傻,毫无威胁,但他们也是会吃醋的好不好!
柳宜生浑然未觉两人目露凶光,反倒是那阿土像受惊的梅花鹿一般吓得收回手,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柳宜生觉得他可爱,怎麽有人外表和内在如此不符,看外形像是硬朗的汉子,行为处事却害羞腼腆,愣愣的像个木偶,反差极大,他心里好奇,八卦的yù_wàng就更强烈了。在他不遗余力地原来,阿土的也有个恋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好。只是再青梅竹马,也抵不过两人之间悬殊的身份差异。阿土只是他恋人府中养的下人,而那人却是主人家的独子,成年後继承上位,更是富贵无双。
阿土心中虽爱慕对方,但心里清楚两人不会有未来,那人却霸道得说非他不可。就在他以为两人只要努力,还是可以克服重重阻碍的时候,那人却一个个的侍妾收回家,不断地伤他的心。他再也忍受不了,一个人千辛万苦地逃了出来。因为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那人的府宅,他不认识路,误闯误撞,醒来就被柳慕言救了下来。
“太过分了!他怎麽可以口口声声说爱著你又不断地娶别人,这种男人活该被千刀万剐,万蚁蚀心,妻离子散,终生不举!你逃出来是对的,不要怕,他若是还敢来找你,我让他好好尝尝什麽叫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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