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国也许是也真心的担心,像我这种在有限的学习环境里总是拉开后面人一大把,紧接着的高考又光耀了他全部祖宗这种现象也能令他胆战心惊的一有空就叫我,把我叫到他日后说我偷他东西的书房去,随后就开始无限忧愁、无限面无表情的光盯着我看,什么话都不说,几分钟之后一声恰到好处的叹息,不忍再给一个眼神的挥挥手。
劳累而搅心。对此我只能被逼无奈的估计他这是为日后做准备。
几年后我才为这时候的想法感到丝丝羞愧,他其实对这点确实不太在意——至少比不上我在国外刚创业那几年来的怀疑。那时候才刚刚跨过一道门槛的我应以为傲的东西在他和他那时候大儿子的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那还真的是,什么,都算不上。
在这个有钱有权就是大佬的年代里,我连个姆妈都没了的穷小子才是真他妈的够格来上演无数场悲情剧的男主角。
不过好说,吴忠国还是为我办了一场恰到好处的庆功宴,就和几年前的吴尘科那场考上二流学所时候场面别无二致,在外人这端的正平的一碗水却在内里把我淋了个透湿。
之后就是九月份。很好的一个时间。
你完成某些事情的时候还是需要些些恰到好处的机缘,而我当时的机缘便是在明海的第一学府最硬气的专业里遇到了贺牧。他大我三届,在我大一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半毕业的大四生。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大学里面用这种一二三四划分的方式愚蠢的令人发指,不论怎么说,也摆明了资历。而资历这东西有时候也是个好事。
后来在我和肖天铭终于在一起之后就着贺牧和周重远这一对偶尔的聊起过,但也主要是肖天铭说,我听听便罢了。
在那之前,贺牧在我世界的定位里一直都是一个在助力和朋友之间的人——相信他也差不了多远。贺牧他足够聪明,可是有时候又聪明的过了头,除此之外他由于家境的问题还很强势。男人是该强势,可是不能像贺牧这样强势且光明正大的展露。
走一段路需要弯腰的时候真是太多了。
不过人各有命。贺牧和我在这点上就很不一样,他是天之骄子,弯腰的地方少得可怜,如果说他那让苏浙念念不忘惦记了多年的感情让他不得不学会真正的妥协,那我时时刻刻的弯腰曾经让他一度有过类似心疼的东西,就像是在借着我的脸心疼另外一个人。
在这里我要说,当替代品的感受纯属看心情,偶尔爽,偶尔骂爹。我更偏向于前者,骂爹这活儿要有爹才能干,我来不了。
而现在应该是在我没有见过一次肖天铭的大一生活里,剧情该往何处走的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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