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听到脚步声后苏彦文回头,正好看到封咏聿倚靠在厨房门口,清秀的眉眼立刻舒展开来,嘴角一弯,「我炖了你最喜欢的蛋奶布丁!」
「嗯,谢谢老婆,我就知道,我家老婆最贤慧了!」封咏聿也朝他一笑,促狭地挤挤眼睛。
苏彦文纤长的眉毛马上由舒展状态改为倒竖,朝嬉皮笑脸的封咏聿凶巴巴道:「谁是你老婆!认错人啦!眼睛不好就得治!」然后回过头去继续忙碌。封咏聿发誓那一个瞬间,他确实看到了苏彦文的脸颊浮出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暗笑了一会儿,封咏聿不禁想起苏彦文刚搬过来的时候,比现在还要拘谨许多。
邀他一起沐浴会脸红,吻他下半身会脸红,舔他脚趾会脸红,帮他梳理身上各处的毛时更是脸红扑扑得像个大号的苹果,每每让自己有将他拉进怀里再次狠狠欺负的yù_wàng。
这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呀……封某人很不负责任地如是感叹道。
记得有一次专程去接苏彦文下班,结果被他那天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的禁欲模样给煞到,忍不住在车子里成功的侵略一次。
在停靠于街边的车子里做爱做的事,既要注意动作不能太激烈,也要留心声音不能太大,再加上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自有一种别的场景所无法比拟的刺激感。
结果两个人的欲火都因此而熊熊燃烧,欲罢不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喘息着死命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没想到事毕苏彦文翻脸不认账,不住埋怨他在大街上当众耍流氓,之后两天都不同他说话。
当然,这「当众」二字在封咏聿看来明显就还有极大的商榷余地。
还有一次自己晚归,回来时苏彦文已经睡着了。不知是被那股沐浴露的清香还是苏彦文身上淡淡的体香所蛊惑,封咏聿情不自禁地爬上床去,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凑上去从背后将熟睡中的清秀男孩抱了个满怀。
从舔吻到磨蹭,从肩膀到腰身,从浅尝辄止到深入品尝,最后苏彦文在半梦半醒睡眼朦胧之间,被封咏聿把该做的事都给做了。
明明当时也舒服得不住哼哼,结果第二天完全清醒过来时苏彦文看到满床的狼籍,当即闹了个大红脸,结果就是之后的几天某人只得再次顶着「流氓」的头衔面壁思过,对身旁活色生香的美味能看不能动,动则手打肿。
摸摸下巴,封咏聿恶质地想,没想到至今一个多月了,某人的脸皮还是没有长进,看来是锻炼得还不够嘛!
于是正在切菜的苏彦文无端端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封咏聿抱着手继续想,虽说同居时间也不算短了,但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都没有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除了死党陈宁昊。
第一次跟陈宁昊说起这事时,他那死党瞪大双眼,目光炯炯地在封咏聿身上扫来扫去,「难以置信」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喂,咏聿,你该不会是专程来跟我开玩笑的吧!」
「你成家立室躲起来去甜蜜了,就不准我也找个伴?你看我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么?」
封咏聿哭笑不得,对准陈宁昊的肩膀就是一拳。
「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是gay,是我不对。怎么,现在知道了,于是看不起我了?」
「怎么可能!你胡思乱想什么呀!」陈宁昊同样哭笑不得,矢口否认,毫不客气地还了封咏聿一拳,然后自个皱眉想了半天,才扭着脸皮神神秘秘地凑上来问封咏聿道,「……你,跟苏彦文相处得好么?」
「还不错,毕竟磨合期也是一个必经的阶段嘛,要说完全没有争执你也不会相信,是吧。不过我们懂得相互退让、迁就就是了。」封咏聿笑笑,端起小几上的酒杯浅啜了一口,「你不是也认识彦文么,他的个性就那样,吃软不吃硬。对了,还没有问过你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很好奇呢,问彦文他一直不肯说。」
陈宁昊呛住了,咳了好久:「咳咳……这个……年代久远,加上往来的朋友又多,对吧……所以啊,哪能一个一个都记得清啊!哈哈!也就是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吧……」
于是话题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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