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饭,谁像你啊,这么逍遥。”
“也不是啊,老妈外头管着,盯着电脑超过一小时就嚷嚷没完,太苦逼了。”
“哦,没事我挂了。”qq上都聊了好几个小时了,俩人举着手机没话找话聊这样子有点儿傻b。
“好,拜拜!亲爱的,嘴一个。”
“滚。”
挂了电话,手机提示未读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肖潇点开一个,就三个字:“对不起。”
人的直觉有时候是挺准的,肖潇觉得这就是夏大帅的号,所以管也没管就点了删除。
刚删掉,又来一条:“我走了,别躲厕所了。”
肖潇撇撇嘴,走回了寝室。夏毅果然已经走了,周冕在窗口的桌子上做窗神。袁大胖躺床上挺尸,不见江瘦瘦的身影,大概是去洗东西了。肖潇也没骨头似得躺了。
一闭眼就是一场连续剧。
薛晶剪短的bō_bō头,江海涛莫名其妙的仇恨,潺潺喷涌的血瀑,和无法抑制疼痛。
心疼。是可以实体化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痛感。它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感冒
降温天不盖被子乱躺,肖潇觉得自己在诠释什么叫作死,没两天嗓子疼就发展成了咳嗽,说话跟掐了脖子的鹦鹉似得,特别邪性。晚上躺着就咳咳咳,不把那口老痰咳出来没完,403整体成员一宿一宿的陪着肖潇失眠。
周一早上,袁大胖睁着睡眼坐着,终于忍无可忍的吐槽了一句:“孽障!还不快给老衲看病去!”
肖潇小时候就病病灾灾的,柜子角落里常备了好几盒感冒药,这时候当然也特别识相,一边就着热水吃药,一边道歉。
周冕大手盖住肖潇的头顶,问道:“行么你,今天体育课就请假吧?”
"我连语文课都想请假。"肖潇哑着嗓子嘟哝。
因为嗓子不舒服,肖潇特别爱在感冒的时候买上一瓶可乐,可乐翻腾的气泡能让火烧火燎的咽喉短暂的舒坦一下。
夏毅抬眼瞧见白口罩和可乐瓶,皱着眉头问:“感冒了?”
肖潇懒得理,他现在特别信奉“无欲则刚”四个字,谁也别想撼动肖潇坚定的避世之心,更何况那破锣嗓子张开嘴也不一定说的出话来。
“去看医生了吗?”
还是沉默。这种状态有点像在冷战,夏毅曾经说过这种冷暴力最不可取,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把事情往绝路上推,肖潇当时还觉得挺有道理的,现下却干脆利落的拿出课本,爱咋咋滴,滚蛋去吧。
幺蛾子发生在上午最后一节课,那是节体育课,肖潇一个人坐教室里自习,其他人去楼下了,沐浴在阳光下各种奔跑撒欢。
快下课的时候门口突然奔进来个人,肖潇头也没抬,想着大概是走读生上来拿钱拿卡吃饭去了。手上却被拽了一下。
“跟我走。”
“??”肖潇见到夏大帅那一身奔放的汗水,脑子里还在这个定律那个定律的瞎转。
“走。”夏毅催促着。
“干……嘛啊?”哎哟,一节课不说话,声音就跟锯条似得,还卡壳。
“去医院,走了。”
陆陆续续的有同学回到了教室,肖潇看夏毅拽的死紧有点不好发作,皱着眉头拒绝:“不去。”
夏毅坚持送肖潇去医院,肖潇咬死了不肯,拉扯不下,夏毅有点火了,嚷了一句:“再拖下去你想住院吗!”
是的,住院没啥好的,那辈子住了一星期医院来着,把篮球赛和运动会一道错过了,肖潇觉得特别不值得,但是这还没到点儿呢,这位大概是有点儿风声鹤唳,所以干脆扯着破锣嗓子跟他吼:“你感冒能感一个月吗!”
三两个小鱼小虾没听懂两人在吵什么,不过夏毅顿时就懂了,语气也缓和不少:“那,也不能这么拖着啊。”
“我吃过药了。”肖潇特别没好气的说。
夏毅也觉得没啥好说的,没话找话的说:“中午回寝室睡一觉休息一下吧。晚点来没关系,我帮你请假。”
肖潇收了课本,拿了钥匙就走,一句话也没接,夏毅的温情牌打到了石灰墙上。
流行性感冒的特征就是来的快去的快,上午还哑的说不出话呢,下午就已经能跟袁大胖挤兑两句了。正聊着呢,刘美女忽然走了过来:“肖潇,感冒好点了吗?”
肖潇点点头:“别离我太近,小心过给你。”
刘晴雨笑笑说:“那我可躲不过去了,这周六下午一点宣传部有会议,必须全员到场。”
肖潇还没接话,周冕先问了:“是为了体育节的事儿吗?”
“是啊,一到这种时候,宣传部就特别忙。”
肖潇能躲篮球队训练呐,多好的借口啊:“行,保证准时报到。”
miss张内定的宣传部长是个高挑的御姐,自从五道杠鸠占鹊巢之后就只能屈居副部长之位,不过这位姐没有肖潇那么好脾气,那一场体育节动员大会,就成了宣传部两位部长的口舌大战。
“为什么要干事画,现在电脑制图那么方便,画一下花费的时间太多了!”五道杠据理力争。
“不画还要咱宣传部做什么,就是为了体现我们对体育节的重视程度,才要咱这些才华横溢的部员出力啊,以前的海报一直是玲珑他们在做的!”
创意派和省事儿派据理力争,肖潇特别庆幸自己带了手机,坐在后头咳嗽两声就哔哔按两下手机,贪吃蛇都玩成了s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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