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硬币回来了,我却要走了。
大概是我早上的表现,让救助站的人以为我真的就是个神经病,他们报了精神病院,很快精神病院就来人了。
看到精神病院的车停在救助站的院子里,杨成的表情也有些诧异,大概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精神病院车上下来的人问:“是叫卫宁吧?”
既像是问我,也像是询问旁边的人。
我那时还不知所以然,于是点了点头,旁边的人也说是。
“那就走吧。”精神病院的人对我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我害怕地说:“我没疯,我不是精神病,我不要去。”
见到我这样说,精神病院的人就过来架着往车上走。
我看着一旁的杨成哭泣道:“我不是,杨成,你跟他们说,我不是。”
杨成无奈地对我说:“卫宁,我也没有办法,我要靠这工作养家糊口,帮不了你。”
架着我的人加大了力度抓着我的双肩,把我往一辆印着精神病院的白色面包车上押。
我哭喊着:“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精神病。让我离开……”
没有人理我,我到底被押上了那辆让我看一眼就害怕的白色面包车。
车在精神病院停下的时候,抓住我的人对前来接车的公作人员说:“赶紧准备镇静剂。这小疯子不老实,一路上又吵又闹的。”
我吓坏了,更加挣扎起来:“我不是疯子,我没病。”
押着我的人笑了:“你看到哪个精神病说自己有病,tmd给我老实点,天天对着你们这些傻子,老子都要傻了。”
我被押到屋里,他们说我有狂躁症,要注射镇静剂。
有压着我来的人说:“这小子太狂躁,先给他电击治疗一下。不尝点苦头,不知道好。”
我吓得拼命地喊叫着。刚开始反对的人也同意了:“是应该治疗一下。”
当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是,我痛得颤栗起来,但是因为被绑着,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我也没有力气再哭了,只得任凭他们摆弄。
“看吧,我就说治疗一下会有效果的。”哪个建议给我电击治疗的人得意地说。
“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有人跟他打趣,“再注射一针,保管睡到明天。”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到一个房间里。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蓝白条纹的衣服,就像医院的病号服一样。
见我醒了,有人扔过来一套同样的衣服:“小傻子,换上啊。”
然后对旁边穿着另外一种制服的像是工作人员的人说:“他要是不会帮他一下。”
我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拿到衣服就跑到厕所换上了。
出来的时候还听到工作人员在笑:“那个小傻子还挺有意思。知道害羞呢,还跑到厕所去换衣服。”
换了衣服就被人带到一个检查室,听他们谈话,这栋楼是精神病院配的医院。
医生给我随意检查了一下:“这会情绪还挺稳定的,行了,不吵不闹就没事。带回去吧。”
我对医生说:“我不是精神病,放我走吧。”
带我过来的人就笑着对医生说:“你看,刚说没事呢,这不就闹了起来。”
医生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很害怕,但还是努力地控制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不是精神病,让我离开吧,求你们了。”
我说着抓起医生的白大褂,哀求地看着他。
医生不耐烦地要掰开我的手,我因为害怕却反而捏得更紧了。
“松手。靠,还以为没啥大事呢,看来病得不清。”我听到医生的怒喝,“小李,准备镇静剂。”
我吓坏了,我只是想离开,为什么又要给我打针?
我惊叫着:“我不要的打针。”推开医生就往门外跑去。
“赶紧把人追回来,这看来还疯得不清。”身后传来声音。
然后就听到追上来的脚步声。
我在精神病院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跑着,但是以我瘸了一条腿和本就瘦弱的身子,没跑一会就被抓住了。
抓住我的人说:“带到治疗室去。”
我又被注射了镇静剂。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还是过了几天。
可能是上次我的反应引起了精神病院的注意,他们特别地留意我。我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别的病人还有个防风的时间,我却被隔离开来。
又一次又被人带去做检查时,带我的工作人员遇到熟人跟人聊起天来,把我给忘记了。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放风的病人那里。
那些人在转着圈走路,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想起再次遇到席帆之后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不由得流下了眼泪,不经意地低声抽泣起来。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叹了口气:“想哭就哭吧。”
我到因为这句话停止了哭泣,惊讶地看着他,看了片刻我说:“我不是精神病,我没病。”
那个大叔居然点了点头:“嗯,可是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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