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被抱过去的时候,一时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就要挣扎。不过听到胡澈这么一本正经地讲正事,他直接就被带到了另外一边:“嗯,衣物可以直接让人捐一些旧衣服。我家里也有好多旧衣服,一会儿让人理一理。”
“嗯。”林淡说的这些,胡澈早就已经想到。他看着乖乖靠坐在自己怀里,自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的林蛋蛋,心里面一阵火热,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就低头亲了过去。
这要是晚上就他们两个在屋里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可是在院子里,这些天忙忙碌碌的随时有人会进来!林淡脸皮薄,挣不开胡澈的蛮力,只能勉强偏了偏头:“大白天的,你干嘛?”
胡澈只亲到了林淡的嘴角,心里面多半有些懊恼,却也知道这个场合不适合做一些更亲密的动作,只能充满遗憾地一手把石凳拉到自己身边并排放下,再把林淡放在石凳上面,和自己紧紧挨着坐。
被重新安排好座位的林淡,整个人有些发蒙。院子里的石桌本来就不大,在四方各摆了一个石凳,他们两个本来一个东一个南地坐着,还手挨手腿碰腿的;现在这么一来:“热!”
胡澈无奈,只能连人带着石凳,一起搬回原处。
林淡看得眉头直抽抽:“你也不嫌重。”明明他们两个人拜的是同一个师傅,就算胡澈原先会的那些,他上辈子也学过,怎么他就没法这么举重若轻?
胡澈睥睨地看他一眼:“哥早晚会比宫彭彭更厉害,到时候带着你去仗剑江湖。”
林淡不理他,想到他之前看过的那几本胡大哥的“珍藏”,果然这两人是亲兄弟,一点都不带作假。他一个好好的大少爷当着,干嘛非得风餐露宿地仗剑江湖?再说,胡澈一个学子,干嘛去和宫彭彭一个武人比功夫?
过了一会儿,他见胡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江湖梦里,干脆问道:“我小爹现在到哪儿了,应该就快回来了吧?”白日梦还是少做,比起仗剑江湖什么的,他还是情愿抱着暖手捂睡觉。
去年夏天在山上的时候两块,暖手捂的毛也剃光了,抱着挺舒服的。今年在京城里就热得要命,暖手捂那一身厚毛也就七妹和八弟不嫌弃。
林淡正想着,暖手捂就从兔子洞里蹦跶过来,今天身后倒是没跟着小孩儿,身上不知道从哪儿挂了一堆黏糊糊的草籽,还一点都不知道干净地蹦跶到林淡脚边,就地一躺,肚皮上下起伏,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热的。
“前面得到消息,应该就剩下最后一点地方了。算上路上来回的时间,这会儿你小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胡澈拿脚踢了踢肥兔子,暖手捂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得像死狗,嫌弃道,“这是野到哪儿去了?”
现在正好没什么事情,林淡进屋去拿了暖手捂的梳子出来给它梳毛:“小爹回来就好,有些事情能给我参详参详。我娘来信说了得秋收过后才能回来。”男人和女人的想法不一样,他家奶奶和伯娘们,成天在那些个刺绣花样上纠结。在他看来,这些花样只要寓意吉祥,没什么和两人反冲的地方,怎么都成。再说喜庆的花样总共就那么几种,能有什么好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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