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霈泽拉起呆滞的舒愿飞快的跑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
怪物疼痛的叫喊。霈泽死死的拽住舒愿,拼命的向前跑。由于太紧张,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偌大的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啊——哦——”怪物愤怒的吼着,手脚并用,飞快的接近二人。
这时舒愿反应了过来,听着越来越近的吼声,反手死命的抓住霈泽的袖子,“霈泽,怎么办呀,那东西要追上来啦!”
“拼命跑,我家里有刀,只要我拿到刀,就能对付那怪物。”
怪物离两人越来越近,就在要追上的时候,忽然,两人面前出现了一位手提唐刀,穿着大红色绣牡丹交领襦裙的绝美美妇。
“妈!”“白阿姨!”
白阿姨全身很放松,就在怪物要追上两人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后脚蹬地,前脚向前趟一大步,将刀一横,一刀捅进怪物的喉咙,刀一转一卸,“扑通”,怪物躺倒了地上。
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动作。
看见怪物倒地,舒愿一下伏到霈泽身上,“呼,呼,呼……”,气喘吁吁。
霈泽扶住舒愿。看了看四周,发现前方不远处的楼与楼之间的间隙里,淌出冒着热气的血,向小溪一样,将周围的雪染的鲜红。
白阿姨从身后又拿出一把唐刀,递给霈泽:“这把刀名为安国,你先用这把吧。小泽,保护好舒愿。”
“嗯。”
“舒愿,你父母出差了吗?”
“嗯,昨天走的。”
“嗯,刚才病毒爆发时,我去你家没看见你的父母。
小泽,舒愿,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们快点出城,要不了多久,就要封城了。”
“白阿姨,我们会不会也会感染上病毒?”
“不会,这种病毒只会感染与病毒相合的人,要是我们与病毒相合会一瞬间感染上,没感染就不用担心了。”
“妈,你看那边。”
霈泽指着那片血迹,
“嗯,应该是被害者,总之,我们要尽快逃出去。走吧,我知道一处近道。”
白阿姨带着二人飞快的向一处小道跑去。
病毒不是都被封锁在旧三区吗?我们离旧三区很远,为什么还会有病毒?霈泽心里喃喃的想。
“小泽,现在先不要想事情,抓紧时间跑。”
“轰——”从楼上不知落下什么东西,挡在三人前面。
“嗷嗷嗷嗷——”烟雾散去,出现一只两米多高,浑身褐色的毛,长着狼狗的头,八只脚的怪物。
三人停住脚步,舒愿使劲拽着霈泽的袖子。
“这,这是什么?”
“是‘从从’,山海经里,栒状山中写到过的怪物。”白阿姨握紧唐刀,站在两人身前,“小泽,保护好舒愿。”说着,舞了个刀花,冲向从从。
“白阿姨!”舒愿喊到。
“舒愿,没事的,我妈相当强。”
“嗷呜呜呜呜呜——”从从大吼一声,后面四只脚一起使劲,“嘭——”的一下,直扑向向它冲来的白阿姨。
白阿姨向左一滑步,刀由下向上极速斩去,
“噗——”“嗷嗷嗷——”
大蓬的鲜血涌了出来,从从的一只前手被斩断在地,另一只前手捂住断臂处,后退了几步。
“嗷呜,嗷呜”从从痛苦的低吼。
白阿姨立直,走到从从的正面,双脚微开,身体稍弓,右手握刀靠在自己的右肩上,左手向前伸出,拳眼朝上,后腿七分劲,前腿三分劲,身体一拧一裹,两肩两肋极力内扣,两肘极力下沉,腰部极力放松,眼睛像鹰一样,盯着从从。
“这是……”
“这是我妈的一个绝招,脱胎于古时五行剑里的崩剑,现在融入到我们白家武学里,名叫,凤点首。”
只见白阿姨后脚一蹬地,前脚向前一趟,前手拧劲拉回,后手拧劲打出,两肘下沉,两肋紧扣,保持中线,前脚一落步,剑一瞬间震了出去。
“嘭——”
白阿姨的襦裙在前脚落步,剑向前点出后哪一震的时候,大红色的襦裙像凤凰展翅一样,呼的一下,与从从的血液一起绚丽的绽放,极其的美丽。
舒愿长大嘴巴,“怪不得叫凤点首,像烟花一样,好漂亮。”
凤点首只有在刺进敌人身体的那一刻,才算真正意义的完整。白阿姨站直,收刀,一气呵成,像女武神一样,挺拔的英姿。满地的鲜血,染的身上的大红裙也愈加艳红了……
“啪!”霈泽打了舒愿的脑袋,“你傻也不分场合,现在是感叹的时候吗。”
“嗯,小泽,舒愿,我们快走,病毒爆发已经大约十分钟了,军队应该出动了,要是他们封城前咱们还没有出城,那就只有等军队的搜索队了。”
“为什么?”舒愿瞪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难道是因为我们身上可能带有病毒?但军方不是应该有消毒设施吗?怎么会不让我们出去?”
“旧三区辉丰市的事件听说过没有。”霈泽接过话茬。
“没有。”
“。。。你不能多看点书。辉丰市是旧三区病毒爆发的第一个城市,如果当时把病毒控制在辉丰市内,就不会像现在那样,整个旧三区都被感染。”
“那为什么?”
“原因就是,当时病毒爆发后,军队很快封了城,但封城后还有幸存者向城外跑,于是军队把这些幸存者消毒后就没在管他们,但军方没有发现,这群幸存者里夹杂着一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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