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熟悉的呼唤声让玉蝉子眉头一紧,一回头,果见蒋莺莺带着十几个弟子从门口杀了进来。
“……丫头,你跑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的么。”玉蝉子见到莺莺,心中一急,又呕出一口血来。
“我……我担心你跟单大哥。”
“……你这丫头!”
杨映松见了蒋莺莺,面上一喜,手一抬,那四傀儡变齐齐冲向了玉蝉子身旁的蒋莺莺,玉蝉子欲抬身去挡,却不得力,身后的弟子亦不是对方的对手,片刻之间,蒋莺莺便落入了杨映松之手。
“你就是蒋莺莺,若我猜的不错,也应有十七岁了吧。”杨映松命傀儡将蒋莺莺反手缚在地上,自己则弯腰抬起了她的下巴。
“模样倒是不错,若是老爷子还在世,定是会欢喜的。”
“你想怎么样!!”玉蝉子面前撑起身子,握紧的双拳已将手心掐出血痕来。
“怕什么,她也算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不会杀她的。”杨映松说着,只见蒋莺莺面上一僵,忽地转向了不远处的玉蝉子。
“娘亲,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娘没告诉你,她跟老爷子的fēng_liú韵事?”杨映松笑了开来,“当年小泉尚未出世,老爷子便在外头有了女人,我本以为,是哪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将他勾了魂去,却没想到,原是个贴上门的低贱货色。”
“住口!”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只可怜那蒋维,生生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最后,还是被你当成了弃子,白白帮你们养了这闺女。”杨映泉不慌不忙地道。
“住口!住口!”玉蝉子见他越说越难听,彻底失了镇定,可对方话,自己却无从反驳。
“……娘亲,他说的,可是真的?”
“莺莺……”
母女二人的沉默让杨映松更开心起来,而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康流,却是在此时开了口。
“杨映松,长生门的事情,先放在一旁不谈,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可是否要给武林一个交代?”
“是啊,杨兄,这么多的武林前辈,对你杨家信任有加,你却反口相向,用傀儡邪术将我等困在此处,且不说你那歪门邪道是从何学来,单凭弑叔杀弟这一点罪名,你今日也逃脱不了。”
连一硕也是个贼精的,见自家师傅站了出来,当即鼓动了众人,对那杨映松发起了质问。
现下杨映松拿下了长生门,若他们此刻出手再杀了杨映松,那杨家可不就任他们瓜分了,运气好的话,能拿到血琉璃,也不一定。
“你算什么东西,杨家的事,凭你也敢多嘴。”杨映松狠声道,与平时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你怎可如此对长辈说话!”连一硕见他放肆,也指手大骂。
康流此刻要沉得住气的多,手一摆,扬声道,“话可不是这么说,杨家身为武林翘楚,大家典范,可容不得歹人得志。现下这么多双眼睛瞧着,武林前辈又怎可坐视不理。”
“是么?”杨映松瞧他那小人的样子,勾开了嘴角,只见一瞬间,他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连一硕见那剑势威猛,感觉拔剑去挡,却没想到,那剑中尚存乾坤,虎口一麻,刚被那剑震开了几尺,便瞧见那剑在身前炸裂开来,数根钢针脱剑而出,咫尺的距离,将他瞬间射成了马蜂窝。
“阿弥陀佛。”和远师太默默地念了佛偈。
“杨映松,你莫欺人太甚!”这下子,康流一众武林人士都开始沸腾起来。
“除了君无衣,一个不留。”杨映松话一出口,便又见从隐蔽处钻出几十个高手来,穿着是一律的黑色,出手狠辣,身法路数是从未见过的诡异。
“原来你这贼子还有后招!”众人见状,纷纷拔刀相御,却是有心无力,边打边退,一路撤回了大堂。
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又久战不退,此时又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哎呀,这倒是精彩,刚刚一个个都站着看戏,却没想到此时渔翁没做成,反而引火烧身了。”君无衣站在后头摇着扇子,晃头幽幽道,说的众人面上又是一白。
君无衣说的对,若不是他们刚刚贪念各起,帮着长生门一同击杀了杨映松,或许又是另一番局面了。可此时后悔,却为时已晚,众人只得将那门口堵住,勉强可支撑一二。
“玉长老,你该知道,那长生诀藏在哪里,是也不是?”后方血肉横飞,可杨映松却是瞧也不瞧一眼,径直拎着蒋莺莺走到了玉蝉子的跟前。
“呵,告诉你又如何,东西…怕是已经不在杨家了。”玉蝉子笑道。
那杨映松见她笑的猖狂,一把将蒋莺莺提了起来,捏住了她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长生诀在哪儿?”
“贼子,放了莺莺!”
“我说过我不会杀她,可其他的嘛……”杨映松说着,从袖子取出了一枚钢针来,一把扯过蒋莺莺的秀发,将那针尖游离在她的头顶上。
“我的傀儡,大多是用死人所制,尸体易腐,不甚长久,我一直在想,若是以活人为引,会不会来的更可爱些……你说呢,玉长老?”
“你敢!”玉蝉子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我为何不敢,听说你这女儿也是叛逆的紧,我若将她制成傀儡,让她对你乖巧万分,言听计从,岂不快哉?”
“疯子!”
“哈哈哈哈哈,疯子?对,我是疯子,自从失了双腿,在这杨家我几乎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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