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治疗是团队不可或缺的一环,但这医生的能力太差,只能治愈小伤,真到了生死关头也起不了关键作用,而白雪的藤蔓可攻可守,现在唯有靠她才能多撑一段时间……耳边胖子的嚎叫声已经越来越微弱,leader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小步向医生挪去。
就在他试图做什么的同时,就好像有人在外面下达了一道指令一样,刚才还疯狂攻击他们的兔子诡异地一起停下了动作,然后瞬间如潮水般退去,不过一眨眼,只留下满仓库的尸体和血迹,和一室安静诡谲的气氛。
做好了最后准备的白雪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地又催生了两棵藤蔓,才一脸不可置信地停止使用异能,喃喃道:“居然就这么走了?”
医生瞥了leader一眼,幽幽地说:“看上去,真的像是有人操控的。”方才leader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这里如今只有他们三个人,鉴于他们之前做出的扔掉陆昇和胖子的事迹,不用想,他也知道如果兽群一直攻击下去他们还会把谁抛出去。
一个拥有治疗异能的人,却屡屡为人所轻视,对于自己这个鸡肋能力,医生根本就不想提起,可笑的是自己的外号却一直要提醒自己这种事实。
leader和白雪绝对不可以信任,甚至……那些说来就来说退就退的兽群,瞬间杀了他们两个人,偏偏留下leader和白雪。他们可能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错误,过于信任这个自称能力是预知的男人,说不定他和白雪根本就是暗杀者!
罗刹姬之前只身出去,看上去鲁莽凶多吉少,其实可能反而比他现在的处境要安全。
仓库之内的人们各怀鬼胎,仓库外,面对忽然集体撤退的异兽们,一身美丽和服的黑发少女抬头看了看天色,视线里只见最后一丝阳光被暮色吞没,终于,入夜了。
掌心的伤口已经开始凝固,眼中嗜血的光芒褪去,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与倦怠,罗刹姬拖着与娇小身材画风完全不符的长剑慢慢走向森林中走去。夜色中的丛林如同一只沉默的巨兽,很快将她的背影吞噬得无影无踪。
“出来吧。”她环顾四周。
轻微的脚步声从树丛后传来,穿着白色衬衫、领口的每一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一步步走出来,脸上的眼镜在暮色里泛出清冷的光芒。像是错觉一般,罗刹姬好像看到他的肩膀上居然停着一只极度美丽的蝴蝶,翅膀正在微微地一张一合,脆弱而诱惑,带着蛊惑人心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它。
然而刚有动作,那蝴蝶却翩然消失,全无存在过的痕迹,如同一场幻梦。
“你肩膀上,那是什么?”少女的眼中有狐疑的神色,这个岛上,还有这种生物存在吗?对面的男人迷茫地转头看了看肩膀,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啊。”
罗刹姬没有再说话,陆昇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让她对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看见过蝴蝶产生了怀疑。也许只是一路杀出来有点眼花,也许这岛上就是有这种生物,偶然停留了一下而已。倒是这个男人,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被撕咬的痕迹,完全不像是刚刚被人扔进了疯狂兽群里的模样,唯有脸上残留的心悸神色显示出刚刚经历过一场狂暴的灾难。
尽管被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看见只身一人的罗刹姬时,陆昇还是轻轻出了一口气,“还好是你。看来系统对我们还没有赶尽杀绝。这些兔子习性居然是昼出夜伏,太阳刚一落山,我就看见它们撤得比退潮还快。”他看,里面已经亮起了一点昏黄的灯光,“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出来,呃……你不回去吗?”
罗刹姬抱着剑,逼近陆昇,“其实你早知道了吧,这些异兽对你不感兴趣,你是故意被白雪扔出来的。”
她死死盯着对方的每一个表情,陆昇却没否认,只是露出一个苦笑,摊开手,“无论我怎么想,他们要牺牲掉我我没有反抗的余地啊,虽然只是个没有异能也不会体术的普通人,可我一样不想死,只好在发现那些东西好像对异能者比较敏感的时候赌一把,赌它们的菜单上没有我。也是命好才赌对了。”
他看上去说的是事实,只是,即使换了异能者,在做这样的生死豪赌之后还能思维如此清晰的也不多见,刚才在仓库里的软糯,应该有不少是装出来的吧。虽然本人也确实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存在感就是了。
不过即使陆昇被叫做是废物,但对于仓库里心思叵测的那一群,罗刹姬完全不想与他们合作,倒是眼前的这一个男人,除了没有异能外至少脑子比较清醒。
不过……“之前我就有个疑惑,你好像对我的异能很了解。从开始以来,我从来没说过,我的异能力嗜血,需要饮血才能兴奋。”
“你真不记得?也是啊,我一向不太有存在感。其实之前的游戏里你杀过我好几十次遍了。”陆昇面色丝毫不变,或者说神色几乎有点无奈,像他这样的人,果然被杀几十遍也难以给人留下印象。实在太弱了。
罗刹姬默然,她还真不记得对面这个男人的脸,这把嗜血剑之下死过那么多人,没点特色,确实难以一一记住。不过想来陆昇因此对她印象深刻,记住她的能力则是理所应当。
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便罢了,她无意在此深究,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没有异能,哪怕别有居心,对她也构不成多少威胁。
少女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的仓库,忽然说:“你觉得,l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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