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湘江在跟谁打电话呢?”宋梅见苏湘江脸色有些难看,好奇地问。
苏湘江趴在课桌上,无奈的说:“还不是夏常乐,他又要请假。”
宋梅靠近苏湘江,小声问:“又是打架了吗?”
“不知道,他跟我说没打,谁知道他撒没撒谎。”苏湘江无奈的说,一副操碎心的样子。
“不是我说,湘江你还是离夏常乐远一些,苏湘江趴在课桌上,无奈的说:“还不是夏常乐,他又要请假。”
宋梅靠近苏湘江,小声问:“又是打架了吗?”
“不知道,他跟我说没打,谁知道他撒没撒谎。”苏湘江无奈的说,一副操碎心的样子。
“不是我说,湘江你还是离夏常乐远一些,他就是个混的,你不能因为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就容忍他啊!而且,老师也不喜欢他,你……”宋梅劝道,脸色有些激愤。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烦呐!”苏湘江忍不住打断宋梅,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宋梅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提醒道:“湘江你要为自己做打算。”
苏湘江没吱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算了,别说他了。对了湘江,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耳边宋梅又叽叽喳喳的说起来,苏湘江心不在焉地望了一眼窗外,桐花漫天,阳光有些刺眼,她眨了眨眼,转过头去。
夏常乐挂了电话,将手机放进包里,看都没看律,就径直一人走了出去。
律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很生气,夏常乐居然没理他,就走了,一个人!走!了!难道不是应该被自己感动,两人互 相扶着走出去吗!?
他起身想跟着夏常乐,奈何脚踝被那个红毛狠狠地踹了一脚,根本站不起来,只好靠着墙壁,默默祈祷有个好心人能够来帮帮自己。
很快,好心人就来了。
“起来。”律呆呆地看着夏常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夏常乐本来是不想管这个小子的,但走出巷子后心里一直不大放心,最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带着这小子去上药。
“起不来?”夏常乐见他半天没反应过来以为他站不起来,于是伸出右手。
律微微一惊,没想到夏常乐会回来,更没想到他会拉自己,看来是自己误会他了,男配还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的。他拉住那只手,茧子很多,很粗糙,还有一层薄薄的汗。他朝着夏常乐露出一个腼腆的笑:“谢……谢。”
“笑得丑死了。”十分嫌弃的语气,律闻言气差点儿没喘上来。他不敢辩驳,只能默默地腹诽。
虽然他知道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有视觉冲击,但是至于说出来吗?果然,刚才是错觉,夏常乐最讨厌了!
律一被拉起来,夏常乐就松了手,律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倒去,夏常乐见状赶紧拉住他。
“我……我站……站不住……”律看着他小声说道。
夏常乐好看的浓眉蹙起,琥珀似的眼睛里倒没什么情绪。
“麻烦。”语气十分不耐烦,但是却把律的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自己用右手微微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几乎是拖着律走的。
走出巷子,来到大街,律觉得刚才的一切真的过去了。
淡黄的日光柔和的透过街两旁的桐树,照得那些花瓣仿佛透明似的,细细的脉络都显露出来。清瘦的枝干也添了几分颜色,少了几分颓气,一片安宁美好。
律因为全身重量都倚在夏常乐身上,所以影子都纠缠在一块,分不清谁是谁,在落满花瓣和光斑的地上,像是版画。清晰,深刻。
☆、九叔
我只认识你,所以我想跟着你回家。——《巫妖日记》
两人大概走了十来分钟来到一家私人诊所,夏常乐推开玻璃门,因为大堂里没人,他只好先让律坐在挂点滴的椅子上。
“不止丑,你怎么这么重?”夏常乐有些抱怨,在一边扶着椅子喘着气,本来自己身上就有伤,再加一个累赘,他的体力也有点儿吃不消了。
律心中羞赫,不好意思地低头:“抱……抱歉。”
夏常乐闻言看了他一眼嘴里嘟嘟囔囔:“什么嘛。”
“啊?”律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
夏常乐看都不看他,头扭向一旁。
小虫轻哼一声【死傲娇!】,律无语安抚。
等休息了一会儿,夏常乐朝这药柜走去,在上面熟门熟路地拿药。
这时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老人从里屋走出来,虽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十分和蔼慈祥。律知道他,九叔。夏常乐每次受伤都来这儿拿药。
“我刚才就听见动静了,原来是你小子。又去打架呢?”九叔看着夏常乐狼狈的样子皱着稀疏的眉问道。
夏常乐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碘酒,消毒药水,纱布等放在药台上,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和药物搁在一起。
“九叔,前几次的药钱一起付了,给我个袋子装一下药。”可能是九叔自己单身一人的缘故,又是见夏常乐长大,九叔对夏常乐很好,知道他心眼儿不坏,心中不由偏爱几分。一般药钱都可以赊账或者免费,平日里也很照顾他。
“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九叔转身从药柜左边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他,询问道。
夏常乐玩笑道:“抢的。”
“什么?你抢的?”九叔是个较真的人,没以为夏常乐开玩笑,再想到以前夏常安做过的事,心底一惊,连忙说,“这可要不得,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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