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被信成蹊诱引得把持不住,便当真是耻辱了!
信成蹊怒道:「你当我不想下去么?我要是起来,动了不就更痛?」
叶钧和闻言,忽然挺腰往上一撞,体内剧痛,信成蹊失了力气,声音竟多了些哭腔,怒道:「你干什么!!!」
叶钧和压抑着喘息和yù_wàng,额头上青筋都快要暴起,道:「你再不出去,我就让你更痛!」
信成蹊哆嗦了一下,然而试着起身,仍然痛得要命,「我动不了……」
叶钧和怒道:「那你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我自己来!」
信成蹊同意他这样,然而又犹豫了一下,不死心地道:「……好,可以,不过先等一下……」他说着,便开始运功,叶钧和很明显地发现一股气息从交合处进入他穴位,再经过他任督二脉,来到口中……
信成蹊俯身亲吻他,舌头与他缠绕在一起,将气息转回来,叶钧和已被他这番做法弄愣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咬下去,信成蹊就已完成了一次内力转圜。
叶钧和敏锐地发觉,自己体内内力竟然也多了,先前被mí_yào迷了的内力都已被封住,而这时多了的内力,虽然也被身上所中mí_hún_yào削减,但是,却实实在在是多了出来的。
叶钧和不由起疑,陈氏一脉是将人吸干内力弄死的,如果信成蹊的功力能够让被采补的人都提升功力,哪还会落到这一地步。想来是后头还有招数。
信成蹊把叶钧和的绳子给解了,叶钧和因为情欲被逗弄起,一时之间也起不来,也许更因为信成蹊半坐在他身上,如果他起来,恐怕就要将性器全部没入他的后穴中了。
叶钧和于是伸手去抓他的屁股,想将他抬起,让他的yáng_jù滑出他的后穴。然后握上那两瓣臀时,肥嫩细腻的存在,不由让他下手捏了一捏,一时间竟然舍不得放,他蹙眉,暗道邪门,便还是想将人抬起,信成蹊却因为他的一捏,全身像通电般过了一阵快感,竟然也不顾后头仍然疼,死死地抱住叶钧和道:「不……别出去……」
叶钧和道:「你不是痛吗?」
信成蹊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疼得紧却不想他出去,但是他向来诚实,于是道:「不管,反正我不想你出去。」
叶钧和便要使用蛮力,信成蹊道,「你的盟主令牌在我手上,如果今次不随我,啊不……这两个月内不随我一同双修练功,我就把它融了,看你武当凭什么管理武林?」
叶钧和气息骤冷,「你说什么!」
信成蹊道:「哼,我知道你听得懂。」
叶钧和的拳头握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咬牙道:「好!你这么想被男人上,我成全你!」
一个翻身将信成蹊压在身下,不顾他惊讶的表情将他腿按上他胸膛,捉住他令人爱不释手的臀,摆动腰髋,狠命操干,每次几乎是硬生生捅进去的力道,并且捅到了之前没进去的地方。
信成蹊本还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却是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哇啊……好痛……啊啊啊……好痛……」叶钧和几乎是横冲直撞,信成蹊只觉得自己要受内伤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想他活到十九岁,还没哭成过这样。
「痛死了……别插了……要裂开了……你杀人吗啊啊啊……」
信成蹊简直快要晕厥过去。
叶钧和虽是报复一般地故意用力捅他,但是渐渐的也有些变味,信成蹊天赋异禀,后穴那甬道是会咬人的,几乎将他咬得头皮发麻,而且明明被他蹂躏地战栗,却还是锲而不舍地缠绕他吮吸他,
他心下一凛,暗道自己是报复他,若报复变成自己享受,那可大大不该,想到这里,速度就缓了下来,他这么一缓,信成蹊那里却是了不得,本来信成蹊的痛就是他太过粗暴,而且又太大了,现在这么一缓,倒是将他情欲也引逗上来。
发现自己舒服了一些,信成蹊忍不住摆摆胯,不由迷惑地看向叶钧和,「你不继续了?」
叶钧和被他这么一句问话简直气血上涌,又是气,又是被勾引,抽出自己的东西,将他翻过身,捏住那两瓣臀狠狠将自己冲进去,啪嗒啪嗒地狠命操干他。
信成蹊揪着床单,闷哼不断,声音几乎有些媚意,又是疼,又是快活,快感迷晕了他的脑袋,连快感中夹杂的疼痛也不想去顾,一时间竟想着此事如此舒服令人心醉,若是能长久下去便好。
呻吟粗喘一直持续了许久,久到信成蹊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叶钧和将人几乎按进床里,狠狠冲刺了一会,泄进他身体里。
这一次两人都不免失神,等回过神来后,叶钧和的神色简直是可怖,「盟主令牌还给我。」
信成蹊张了张嘴想说话,然而声音沙哑,不住地咳嗽了一声,才道:「都说了你至少要陪我一起双修练功两个月了,两个月后你带我去峨眉,我就把令牌还给你……」他仍然想去峨眉,不管怎么样,哪怕不能和峨眉弟子在一起,他也是想见识一下峨眉的姑娘。没有力气一样地趴在床上,信成蹊一副「我就这样了,你怎么着?」的表情。
叶钧和mí_yào药性还没过,又一场欢爱,陷入他臀里的yù_wàng既是有些舍不得拔,又是一时之间没什么力气,便干脆不拔,恶意一般想让他不舒服。
信成蹊缓和过来后,就觉得后头有那东西不舒服了,「喂,你怎么还不拔出去?」他声音中有些鼻音,原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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