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祖静静瞥了眼用眼神向他求饶的金延保,“你想去投诉就投诉,这是你的权力。”
“老大——”不会都那么绝情吧??
杜平好像有点为难,想了半刻,对金延保说,“这可是你老大说的,别怪我呦!”
这下金延保有点恼火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指着杜平大吼一声,“杜平,算你狠!行!我现在就回警局写报告!”自我了断总比让别人掐断脖子来的爽快,最起码死的骨气!
金延保气急败坏抢了辆计程车消失在了两人视野之外,杜平干笑了两声,说,“我这是开玩笑的——他怎么就当真了呢?嘿嘿。”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路灯闪烁了两下亮了起来,杜平打量了会石飞祖的脸色,石飞祖好像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两只眼睛直直盯着洋房里面的动静,一会儿,鉴证组的同事收工陆续走了出来,边走边朝石飞祖打招呼,显然这位石督查在众人心目中是一个有威望的人。
当最后一个同事开着车走后,石飞祖静静点了根烟,烟圈慢慢模糊了他的视线,随即他将烟头踩灭后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座驾,当他刚坐进驾驶座,一旁的副驾驶座的门被杜平拉开,他笑说,“我可不想躺在我老朋友的旁边。”说着还没等主人开口,他就径自一屁股坐了下来。
☆、第 6 章
在老虎口上拔毛的下场就是引火烧身,石飞祖二话不说用他的配枪很有礼貌的请他下了车,来个“滚”字都懒得赏给杜平,径自开着车绝尘而去。
杜平暗暗笑了两声,拦了个计程车也随即离开。
第二天,金延保再也没来报道,从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怒火,他站在落地上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阴暗,大豆的雨点不停敲击着玻璃。
“朋友,我这是为了你好。”他刚说这句话,对面的金延保沉默了两秒猛地把电话摔在了地上,杜平无奈的看着电话,将它摆回到了机座上,继续刚才没敲完的信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中敲打键盘清脆的声音和低低的空调声交织在了一起,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下来,只是天空依旧阴霾,如同此刻杜平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当他敲完最后一个单词,将邮件发送后,脸上才扬起了淡淡的笑,只是轻轻扯动了嘴巴,悄悄扬起了弧度,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诡异。
电话铃又响了,杜平好像知道是谁一样接了一起,金延保有点尴尬的声音说道,“我——这个——是不是真的误会你?”
“你说呢?”他反问。
“好像是——”一分钟前,他接到通知,前去支援王律师的谋杀案,这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啊!“不过,昨天我真的以为我的警察事业就要到头了,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嘛!”金延保的语气越说越轻松,显然他已经把昨天的一幕释怀了,因为他的到了他想要的,不过过程实在让他难受,可是他还是有点困惑,难道这些都是这小子计划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人该有多恐怖,如果是敌人——他瑟缩了两下,应该是朋友吧?
“我可什么都没做,这些都是你应得,金警官!”杜平特意加重了最后“金警官”的语气。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不外乎是要注意完全云云——
其实,金延保有这样的结局昨天石飞祖也早已经料到,所以才没有阻止他的挑衅。目前,石飞祖的手下被分成了两组,分别调查机场爆炸案和律师谋杀案,显然已经在人手上已经捉襟见肘,在这个节骨眼上停职什么的都是浮云,简直就是奢望,就算他玩忽职守,那也是秋后算账,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刚想到这里,他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他低笑了一声,起身开了门。
“什么时候石督查开始客串起服务员?难道是薪金太少或者石督查有其他难言之隐?”杜平露出招牌笑容,斜靠在门框上给门外的石飞祖让出路。
面对杜平的挖苦,石飞祖虽然有点不悦,但是他还是努力把怒气隐藏了起来,说,“今天我会代替金延保来保护你,”说着他环顾了下四周,说,“酒店太不安全了,我已经申请好安全屋,”他低头看了下手表,慢条斯理说,“你只有十分钟时间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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