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儿跳崖?
没错,游戏之主再度祭出他那张无耻度达到五颗星的‘最后的挣扎·跳崖’,生命值归零却行尸走肉一般苟活了下来。
这么算起来,我的“牙关秘毒·狂暴药”加“电光火石·疾”组合,无耻度大概也就是四星半而已。
“嘿嘿嘿,你觉得‘最后的挣扎·跳崖’这张卡很无耻么?”游戏之主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感觉到满满的恶意。
“裁判,我要从卡叠里发动秘术卡片。”游戏之主扬声道。
果然,像这种能在卡叠里发挥效果的奇迹卡片,他拥有不止一张!
“我要发动的就是这张卡片——最后的挣扎·传功。”游戏之外迅速从卡叠里抽出一张卡片。
最后的挣扎·同归于尽,特殊秘术类,仅限选手没有任何手卡和覆盖卡片,且生命为零的时候,才能从卡叠里发动此卡片。特效一:当此卡片发动时,只要不再受到伤害,玩家就能以零生命的状态生存下去。特效二:增加己方所有武功的威力至十点,直到下一个己方回合结束。特效三:己方所有攻击变更为进攻姿势,并无视敌方的招架与闪避。特效四:如果在不符合发动条件的情况下抽到这张卡片,且被人看到卡片内容(包括卡片被废弃的情况),则两个回合内所有武功的威力全部变为零。此卡发动后,重洗卡叠。
“厚里雪!”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无人能懂的方言,“这还叫人怎么玩?”
“你没得玩了。”游戏之主道,“因为我还有第三次攻击——”
豌豆乱射劲,第三击!
由于‘最后的挣扎·同归于尽’的特效,这第三击的威力将变为十点,且能无视我的招架与闪避,妥妥的命中我。
而这个时候,我的擂台上却没有任何能够应付这种情况的……
等等!
我的战术区上为什么会盖着一张卡片?
哦,想起来了,是用飞龙探云手偷的,当时我连看都没看就盖在了擂台上面。
“且慢。”我庄严宣布,并将手按在那张未知的卡片上,“我要发动这张卡片的效果。”
“发动效果?”游戏之主冷笑道,“你知道那是一张什么卡片么?”
“不知道。”我摇头道,“但是,我相信我的卡片——牺牲掉飞光掠影才换来的这张卡片,上面必然寄宿着我的卡片的灵魂!”
游戏之主一听,脸色都变了:“糟糕,这小子又开始口胡了,这可大大的不妙啊。”
“哈哈,游戏老人,你已经惊慌得连内心独白都脱口而出了么?”我冷笑道,“卡片效果,发动!”
我不再犹豫,瞬间将那张卡片翻了过来。
盗墓手记·死亡镜像,陷阱秘术类,此卡片必须反面覆盖在战术区上,当受到攻击时才能发动,效果:指定双方废弃卡堆里的一张卡片,复制该卡片的特殊效果一回合。
“很好!”我感觉自己脸上笼罩着一层寒冰,“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复制这张卡片吧。”
复制哪一张呢?
家门口的除草车!
随着我的宣言,一架破破烂烂的小车浮现在我的身前。
嘭。
豌豆乱射劲的第三击随即轰至。
小车被这一击砸得碎片乱溅。
但它顽强的坚持了下来,一边摇摇晃晃的对着游戏之主撞去,一边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吱呀吱呀。”
“吱呀吱呀。”
“够了!不要再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游戏之主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配音。
我选择了闭嘴。
因为小车已经撞在游戏之主的身上,并对他造成了一点伤害。
游戏之主……惨败!
现场一片死寂。
片刻之后,犹如山洪暴发一般的欢呼声轰然响起。
“游戏老人败了?”
“游戏老人败了。”
“游戏老人真的败了?”
“游戏老人真的败了!”
“岂止是败这么简单,他在第二个回合就败了,这脸打得啪啪响啊。”
“统统闭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
半空突然炸响一把荡气回肠的声音,瞬间将纷杂的叫嚷声镇压了下去。
能自带如此强悍的环回立体声音效,喊这句话的人自然是游戏之主。
“没错。”游戏之主环视在场众人,“我被打败了,很好——因为这再一次证明了卡片赌赛是一种充满了无限可能的竞技项目——我宣布,接下来,我会进一步开放参加卡片赌赛的权限,并把赌赛范围扩展到地牢之外!”
语出惊人。
“好好把握你们的机会吧,总有一天,你们会带着地牢人的自豪,依靠手中卡片横扫外面的世界!”游戏之主又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从今往后,在地牢外也能玩卡片赌赛了。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管他呢,反正我是不打算再趟这滩浑水了。
“游戏老人,我现在能把万悟生带走了吧?”我问道。
“随便。”游戏之主大咧咧的一挥手。
“小万子,咱们走!”我招呼万悟生道,领着他转身便走。
“等等。”游戏之主喊住了我。
“堂堂游戏之主,你不会想耍赖吧?”我停住脚步,有些担心的说。
“混小子,老祖宗我是那种人么?”游戏之主笑骂道,“既然你能打败我,按照规矩,怎么也得给你一些彩头才对——接着!”
只见他右手一甩,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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