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途径一个富足的村庄,这里丰衣足食,风景秀丽,并且他遇到一位美丽的姑娘,他们互生爱慕,王子想要娶她为妻,可是他突然想起了天神对他的忠告……你说,王子是该放弃一切和心仪的女子在一起,还是斩断一切情念继续前往神山,从此再无属于自己的幸福呢?”
子恒托腮想了想,“这的确是很难抉择,不过,如果我是那位王子,我一定会继续走向神山,毕竟一个国家的性命更加重要,个人的幸福总会显得渺小。”
云暮听她讲完,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嘴边上扬起一抹酸涩的笑容,“是不是人人都会这么想?”
“应该吧,这是最起码的理智嘛。”
“我知道了。”
云暮脑海中突然闪过阿树的笑脸,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猛烈的撞击,手无力的撑在桌面上,子恒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云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云暮摇头,心里这样想着,我是生病了,只是,这病再也不会好了。
“你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啊,”子恒看他的样子越发的疑虑,“你要和我说的事,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吧?”
“原本就没有什么事。”云暮目色清冷,“子恒,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那几日,云暮上课总是不能集中心思,到了晚上,则是整夜的失眠。那日傍晚,他突然想到了阿树先前常去的那家酒吧,索性,宿舍也不回了,直接去了那里。
在那样喧闹的环境,
各色灯光闪烁到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云暮出神的看着杯中的酒液,心里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先前阿树会沉溺于这样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任何烦恼都将不再是烦恼,大家一起狂欢,什么难受忧愁都被抛掷到九霄云外。
mark看到独自饮酒的云暮,笑道,“盛云暮?”
云暮懒散的抬起眼皮,“你认得我?”
“树经常和我提起你,你是他哥哥。”
云暮仔细看了看那张脸,想起来这人正是那天晚上当着他面吻阿树的人,语气不悦,“经常?阿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提我?”
mark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说道,“他好像叫你,木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云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吼出声来,潜意识里,他不喜欢自己和阿树的一切被别人分享,更不希望别人对自己的事情说三道四,他明白自己的火气早已积聚了很久,恰巧今天又是这样轻易的被ark依旧不惊,“我倒是觉得,木头这个称呼,对你再合适不过了。”
云暮醉眼迷离,不想再与他做口舌之争,拿起酒杯想要继续,却突然被另一只手按住,然后将酒杯强行拿了下来,他更加火了,怒眼瞪向那只手的主人,然后,惊住——
阿树的站在他的面前,冰冷的双眸没有一丝情绪,与这样的环境很是不协调,“你是要走我从前的路么?”
“你怎么会在这?”云暮望向mark,“是你告诉他的!”
mark耸了耸肩,说,“你们聊着,我先忙了。”
阿树拉起云暮,说走。
云暮猛的挣脱开,“我喝我的酒,你管什么管!”
阿树也火了,直接将酒瓶扔在地上,哐当一声,云暮怔了怔,然后听到阿树恼怒的声音,“我在门口等你,来不来随便你!”
出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酒吧里呆了很长时间,外面早已是暗夜深沉,云暮看到在不远处的阿树,头微微低着,立身靠着墙角,神情很是落寞孤单。他走过去,扶住阿树的肩头,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走到一个人少的拐角处,阿树毫无预料的拉住了云暮的手,云暮转身,看到阿树此时被yù_wàng填满的眼眶,心跳突然加快了。
云暮将身份证递给前台服务员,说,“一间房。”
服务员是一位年轻的女子,抬头看到两个容貌出众的少年,恰巧又是开房,眼神暧昧的笑了,然后将云暮的身份证递还给他,同时给了他房间钥
匙。
刚合上房门,阿树从后面迫不及待的紧紧抱住云暮,云暮也早已按捺不住,转过身和阿树吻在一起,吻的异常激烈,阿树甚至感觉到嘴唇上的疼痛,可是快感似乎都是从剧烈的疼痛中产生,两人没吻多久就互相扯开对方的衣服,倒在床边,阿树一只手向下探索,然后,俯身含住云暮的□,柔软的舌头轻轻的舔舐,云暮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烫的吓人,趁着自己的意识还算清醒,他一边抚摸阿树光滑的背脊,一边道,“停下,快停下!”
阿树动作减轻,抬头看着云暮,眼底最深处的竟是痛苦和不舍,云暮不知道阿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心里却早已被愧疚占据,他让阿树躺在自己的身边,然后自己背对向他,说,这次,我来当0。
阿树愣住,声音沙哑,“你真的愿意?”
云暮不再说话,只是点头。
阿树看着云暮的身体,早已不能自持,靠上前紧贴着他,手游离到□,探进一根手指,云暮颤抖了一下,阿树明显感受到他的心跳加快了,慢慢的,他探进第二根手指,然后,第三根……云暮从未感觉到这样的疼痛,嘴边发出咝咝的声音,阿树拿出手指,慢慢的将□挺入,云暮只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裂开,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他早已浑身战栗,双唇也早已苍白,他没有叫出声,神情是疯狂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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