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捞起黄子成的腿扛上肩膀,扭头一口咬在小腿肚上,伸手顺着腿弯往下边摸。黄子成习惯了他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粗暴作风,被丁当像女人一样调情,反倒有些不适应。丁当的手法很是熟稔,那几根手指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后头进进出出,勾得他心痒难耐,又难以满足,只想渴望更多。
丁当笑眯眯的道:“水蛇寨的【淫】娃,acer运河的老妓,拉斯维加斯,莱泊帮大街,金发波斯猫,柬埔寨女郎,还有能用【阴】道绞死人的非洲雏妓……老家伙,你以为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孩吗?”
黄子成的脸一瞬间就青了。
“你他妈……”他奋力想要从丁当怀里挣脱,“放开我!你放开我!”
丁当把他牢牢固定在怀里,下身对准了穴口,用力向里顶。黄子成脸色铁青,死死绷着腰不肯放他进去,咬牙切齿道:“套子!你他妈把套子戴上!”
丁当充耳不闻,他跟黄子成【做】爱从来不戴套,从来都不。黄子成急红了眼,用力一拳砸在丁当脸上,他心急之下失了轻重,这一下用了全力,打的丁当偏过头去,没了动静。
“……没事吧?”黄子成有点慌,伸手去摸丁当的脸。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掀翻在床上,丁当抓住他双手,用衬衫绑在头顶,然后从后面抓起他的腰,一下子捅了进去。黄子成痛的眼冒金星,呲牙咧嘴好一会发不出声,就听背后丁当声音冷淡的说着话:“你不是女人,也不会怀孕,戴什么套子?嫌我脏,怕我有病?不好意思,就算我真有病,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黄子成绝望的合上眼。
——他这是招惹了个什么样的怪物?他为什么要去招惹这怪物?他是疯了才会去招惹这怪物。呵,他的确是疯了。
丁当俯下身,吻住他的后颈,用牙齿厮磨。这温柔的抚慰渐渐变了味道,黄子成感觉是被一头野兽咬住了脖颈,它正在慢慢品尝着自己的猎物,用牙齿,用舌头,等它品尝够了,就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咬断他的脖颈。
他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激怒了这头野兽。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肆虐,到处留下残忍的痕迹,他就像一头被供奉到案上的羔羊,只能默默的咽着苦泪,任人宰割。
他的耳后有人在叹息。
“你在怕我吗?”
黄子成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也不敢回答。
“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会杀了你。”
他听见丁当如此说。
他闭着眼,看见了深渊,那黑暗深不见底,不见光亮。他已坠入深渊,求救无门。
………………
丁当隔了两周没见到黄子成,就在他觉得应该主动去找一下对方的时候,黄子成突然回到了半山别墅。
“我要去一趟缅甸,有个翡翠公盘要参加。”黄子成表现的十分正常,好像凭空消失了两周的不是他本人,在丁当走近的时候,还主动凑过来接了个吻。
“你要去缅甸?那地方挺乱的。”丁当有点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抱黄子成,却被推开,他眯起眼正有点发火,就见黄子成扭过头,郑重其事的对他道——
“我想过了,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分开一阵子,冷静一下头脑。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得想清楚,我是说,如果我们想要真的在一起,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丁当耸耸肩:“是你比较麻烦,我无所谓。”
黄子成正要开口,又被丁当打断,只听他道:“我知道你很犹豫,我们的身份地位和所处环境都不一样,我能理解你,也能给你时间去想清楚……但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如果不是我想要的,那都没有意义。”
“我已经做出决定,所以,你只能去接受。你可以花一段时间去接受,但是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超过这个极限。”
黄子成沉默片刻,问:“是多久?你所谓的极限。”
“一个月。”丁当看着他,“或许更短。”
黄子成要参加的翡翠公盘就在月底,不到一周的时间。他离开后,丁当也再没回过半山别墅。他照样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只是表情更加木然,丁老板见他周末呆在家里,怀疑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想问,看着他那副模样,又不敢问。
丁当终于把那个考验操作的游戏打穿了,大多数时候他开着修改器,在越引越多的敌人堆里大开杀戒,最后硬生生杀到目标面前。这游戏玩到这样子,说实话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个时候,距离黄子成离开去缅甸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准确来说是十九天。
丁当没有打过电话,但他一直在等,等对方打过来。犹豫的、矛盾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黄子成。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他能够理解,但不能接受。
如果黄子成要离开,他会杀了他。
丁当有无数种办法令人死的像个意外,当然如果警方介入调查,他肯定还是要受到一些风险。他与黄子成的亲密关系并不绝对隐秘,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黄子成的儿子黄启航。他不能把父子两个都杀掉,那样太明显了。
如果事情真的走到那一步,丁当宁愿承受风险,也不会允许黄子成继续存活在这个世上。
就在他开始冷酷的计划该如何杀死黄子成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找到了他,打过来的是黄子成的儿子,黄启航。
“丁哥,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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