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开会去
“时间就这样在懵懵懂懂中流逝,一眨眼,我们已经虚度了最美的年华,”成墨站在窗前一脸悲怆的感叹着,“想当年,我们初来乍到,那个时候,日子苦的啊~~~~~~ ”
在认真看卷宗的阎束连头都不想抬起来看一眼忧伤明媚抬头45°仰望蓝天的成墨。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太子爷继续对着太阳苦叹着,“锅里没有一滴油的日子啊,不哭不哭,想想3年□,不苦不苦,想想解放前,不累不累,想想上辈子,为什么苍天啊午后的太阳这么刺眼啊!!”
“成墨,”被噪音严重打扰的阎束不得不出声制止,毫不留情的指出“二哥,我们到这才一个星期,还没到想当年的地步!”
得到反应的人立马欢快的转过身来,“四弟,你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是二哥,二哥!!不能气!要和颜悦色!!在心里默默做着暗示,过了几秒,阎束和蔼的问道,“二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哦,无聊了。”太子耸耸肩,随手扯过椅子,坐下没精打采的问道:“为什么大叔不要我去田里帮忙了?”
因为我们把地里刚中的小麦苗给毁了,阎束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
“为什么不要我们继续跟群众交流了?”
因为你让大妈大婶为你的婚事闹起来了,各家代嫁女太多,分配不均!
“为什么徐大爷不来找茬了?”
因为我们语言没学好,沟通有困难!
“为什么,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成墨趴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支笔,指着阎束,说道,“坦白从宽,快点如实交代!”
我有反应,只是自古良言逆耳,在心里吐槽完最后一句,阎束想着这几天的遭遇,终于找到两人的闪光点,安抚着:“二哥,我们还是可以帮老人家提水的,给小朋友们顺带帮帮桌椅的,不是吗?再说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不是还可以借钱给别人嘛!”
“你!”听到这话,成墨盯着阎束看了一会,最后苦笑着,“禛儿,没想到你也变坏了,一点也不严肃了,说说我们到这里能干些什么呢?不说种地什么的,我连最基本的衣服还得靠洗衣机!”
一想到这,两人默默看了眼对方,想到房间里堆积如山的衣服,羞愧的低下了头,心里怪到,都怪没有全自动洗衣机!!!
“二哥,别这么说。”谈及到自己也不会的领域,阎束放下手中的书,认真的说着自己的心得,“我们受到的教育也许真与农村格格不入,但是想想当年那样的斗争都经历过了,这点小风
小雨的,我们也可以的。”同时在心里补充着,不就衣服吗,回去就学该怎么洗!!
“嗯,不管怎么样,还是值得挑战的!”太子闷闷不乐的说着,“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天真,现在不是我接纳他们,热情的交流一两天可以,可是也不能一直采取这个策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派系,这个小小的村子也一样啊,看着这复杂的关系图,还真是复杂!”
“嗯,我们逃避不了现在的局面,每一步都能决定最后的结局,虽然可以放手不管,但是这对我们来说不可能。”阎束总结着村子要管好,自己的私人事务也要学会。
“对,想当年我们两联手还不是一样胜利了吗,这小小的村子,还怕我们拿不下!”太子似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桌,自信道,“不成功变成仁!”
“好!”
“带领他们奔小康,奔小康!!”太子活过来了,自己现在悲伤春秋什么啊!
“嗯,成墨,我们还要去镇上开会。”看着差不多又活蹦乱跳的二哥,四爷提醒着。
“知道,天朝就是会多,想当年我们也没这么频繁的开会啊!”太子气愤着,“开会又开不出什么实质内容,……”
“我们要入乡随俗。”
“走吧!”
“靠!”
开完会的成墨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暴粗口。
“成墨,小点声。”阎束拉着将要暴走的成墨低声说着。
看着旁边来来往往的人,成墨收敛了怒意。
“成墨,别气了,这,”游荡几百年阅历丰富的四爷正准备找个生动的案列来开导一下正气头上的二哥。
“怎么了,被说了几句就受不了了?”虽然怒气消失的快,但也架不住一直被关注,旁边的一人看着怒气的成墨,劝说着,“你们现在怀有梦想,可是等你再过一段时间后,你就会明白了,我们都是“奔三”的人了,都到了需要成家立业、养家糊口的时候,可至今一无所有:没有节假日、没有双休、没有奖金、没有医保、没有编制、没有尊严;不敢谈婚论嫁、不敢承担家庭负担、更不能安心工作。这样的我们能干什么呢?”
知道说的是事实,太子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只好低着头闷声说着,“谢谢,我知道了!”
“呵呵,也许你们会不一样呢?”年轻人看了眼两人手上的表,笑着走开。
“禛儿,有没有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太子被这最后的笑容弄得毛骨悚然。
“呃,成墨,为什么你能叫我名字,我却要叫你成墨呢?”阎束百思
不得其解,这明摆着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阎阎?束束?爷爷,叔叔,不是你占我便宜吗?再说了叫禛儿顺口啊!”太子理所当然的说着。
“那我也可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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