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桥不开心:“我要去三天啊!你都不想我的吗?”
陆数不说话,懒得理他。
柏桥收紧了手臂,仰首看陆数:“数数,我会超级想你的。你明天送我好不好?”
陆数:“不。”
“哼!”柏桥更不开心了,松开抱着陆数的手靠到一边去了。
陆数呼了一口气,表示总算轻松了。
可也不过几分钟,柏桥又不要脸地悄悄伸出手勾住陆数的上衣下摆,并扯了扯。
陆数叹气,只好伸了一只手,握住了不安分的柏桥的爪子。
柏桥侧过脸,对着车窗笑弯了眼。
另一天一大早,经纪人就来叫柏桥起床,陆数隔了一堵墙都能听到柏桥赖床的说辞。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躲着经纪人大哥掀被子的手,又撒娇般地说:“哥,再睡五分钟好不好嘛~”
陆数在这头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就你在床上滚的时间都有五分钟了。
而经纪人明显见惯了柏桥的套路。大概两分钟后,柏桥还是被揪了起床。
路过陆数房门的时候,柏桥刻意放轻了步子,踮起脚来走路,又压低了声音对经纪人说:“哥你悄悄地,数数还在睡。”
也是委屈v-nix其他三名成员,又被习惯性忽略了。
陆数却侧过脑袋看向房门,心想:白痴,早被你吵醒了。再说你那大嗓门,压低了声音也像练嗓。
再过了十分钟,这大爷总算出了门。
陆数听到他出门的声音,顿了顿,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开了微博,发了两个字:早安。
半分钟后,那个刚出门的白痴就在下面评论:早安!还加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陆数懒得理他,锁了手机屏,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就又重新闭上了眼。
嘴角难得扬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九点多,陆数再次醒了过来。他上午没通告,只有下午要去公司练歌,便起的晚了。
打开房门,宿舍空无一人。
陆数翻了翻手机备忘录,发现他们上午都有通告。苏东篱的电影今天开拍,王亦翎和严秋一起上综艺。
啊,只有他一个人总是闲的发慌。
看来要接几部剧了,他想。
不过转而又想到王亦翎说他演戏像木偶,总是面无表情,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了。
敲了敲手机,他无奈的决定早点去公司练歌。
到了公司,录音室又被前辈用了。陆数想着,左右闲来无事,索性去练习室那里看看。
公司今年装修了,练习室一块是将隔壁的房间也并到了一起,做成了一个非常大的练习室供练习生使用。
陆数在外头看,里面大概有二十多个练习生在练习,都是十几岁的年龄,看起来青涩又活泼。
他们伴着音乐,认真的动作,一遍遍的练习,挥汗如雨。连身上穿着的单薄的t恤也都浸湿了。
陆数见他们这样,恍然想起一年多前自己还是练习生的时光。
他长得好,歌也唱的好,舞跳的也不赖,练习了一年左右就隐隐听到传言,说公司有计划推他出道。这在一堆练习了三年四年还不见希望的练习生中算是十足的幸运。
但还是要训练,只要一天没公布消息,他就要跟其他人一起日复一日的训练。事实上,就算出道了他们也还是要训练,不过不及练习生时期训练大而已。
那天他如往常一样训练,舞蹈老师突然带了一个年轻人进了他们的练习室。
进来的年轻人英俊高挑,打扮入时。乍看好似瘦削,t恤外露出的双臂却能看出其中隐含的力道。他理着可爱的齐刘海,却不会显得幼稚,无论谁来看都只会觉得他英俊。
陆数看着他,听老师说:这是柏桥,新来的练习生。
他真的新的不能再新,但是三个多月后就和陆数以及其他三个人被公司组了组合出道了。
他跳舞跳的非常好非常好,陆数第一次见他跳舞印象太深,被他那模样骗了。他看他四肢发出的力道、他跳舞时绷紧的表情、他动作时表现出的霸气,就以为他似乎是个高冷又霸气的男人。
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一个智障。
他也英俊,在v-nix这个公司以颜值做第一标准组的组合里,他是除风格不同的苏东篱外绝对的“门面”。
可是,虽然他又英俊,舞又跳的好,但他确实只花了不到四月就出道了,这在他们公司算是前无古人的。公司其他人语气带酸的讲他是非,说柏桥有后台,不然怎么才三个月就出道了?仿佛只是走个过场一样。
陆数听到了,就冷冷的瞥一眼多嘴的人。
可他总是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对公司那些传八卦的人说:
——对啊!他就是有后台!
公司里知道这事的不多,就连身为高层的刘总都不知道,不然他一定不敢指着柏桥让他收敛,让他不要卖腐太严重。
陆数也是无意中知道的。
他那天训练的晚,坐电梯下楼。电梯里外的人许是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从上面坐电梯下来。于是陆数就见电梯“叮”的一声之后开了,电梯外,公司的一把手指着一个男人骂。
她斥:“妈让你回家也不回家,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浪。浪浪浪,这么会浪你干脆从大陆边上跳下去得了,太平洋到大西洋,够你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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