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战就哭了。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比起地上躺着的罗嘉,阿战更像是一个称职的亲人。他提起罗嘉的衣领将他拖到罗波的面前,“你难道不会做噩梦吗?还是说上帝已经拿你没办法了?”
飞起一脚,阿战将罗嘉踢开。
“但是我还在!我还在!”阿战开始暴跳,“你们这些混蛋!杂//种!啊啊啊啊啊!!不,远远不够,我真是太生气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罗波,告诉我,我们该做什么?别,求你了,别轻易杀了他。”
请记住,相应的恶行会有相应的惩罚,这就是恶有恶报。一百五十多岁的罗嘉被tuō_guāng了衣服绑了起来,如同罗波当初一样,从股//间绕过脖子穿过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只能凭借双脚踮起才能轻松一些。
白昼或是黑夜,于罪恶都无影响。
罗波拿着钳子,来到罗嘉的面前。他只到罗嘉的膝盖处,抬头就能看到将他创造出来的武器。不愿意去回忆曾经的折磨,罗波朝着他伟大的父亲裂开嘴笑了笑。没有牙齿,黑漆漆的口腔。——你唯一带给我的生命真正得意义是让我遇见我的主人。而现在,我已经遇见了,而你也没用了。但是为了妈妈,我还是得做一点保险。别再去祸害我的劳拉了!一伸手,钳子用力,从根处狠狠夹断。
“啊!!!”罗嘉的惨叫顿时响起。
——你是我的父亲,我不会让你不完整的。从腰背处抽出一把尖刀,就着罗嘉的肚皮一点点划开。如同切猪肉一样轻松,一个开口出现了。将钳子上的肉块轻轻了放进去,随后,罗波还找来了针线。原谅他只有一只手,穿针引线都是主人帮他的。
罗嘉还是痛苦地挣扎,他甚至忘记了使用他的异能。他拼命地在求救,一切的恐惧已经让他一片空白。他看着罗波将他的肚皮一点点缝起来。就像一个冲气囊。
“好了。”罗波缝好了,抬手朝着罗嘉挥挥手,“再见了。”
提起脚,一用力,罗嘉脚下的桌子被踢翻了。而失去桌子的撑力,罗嘉很快,很快,就成了一个吊死鬼。
“快乐吗?我的罗波。”阿战站在窗边看着罗嘉死不瞑目的样子。
罗波点头,“是的,我的主人。”
从未有过的快乐。
“别担心,我们的时间还很长。”阿战走过去,抱住了罗波,“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是的,我的主人。”罗波不敢抬手。
他只担心他的主人在闻到他身上的恶臭味是不是感到恶心?
“别担心。”阿战努力去安抚罗波,“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真的,相信我。”
“是的,我的主人。”我对您永不质疑。
☆、淹割
所有的全身而退都不过是戏剧剧本的大团圆结局。真正的事实是哪怕重塑了肢体,阿战也失去了视人的双眼。青灰色的眼珠不过是摆设,没有焦距意味着一片黑暗。罗波为此难过了很久,直到阿战告诉他,“眼睛会欺骗人,但感觉不会。别难过,我的罗波,我会比以前更强的。”
“我后悔了,我的主人。”如果说一切的苦难依旧撬动不了罗波坚硬如繁石的心脏,那么足以从旁窥测维克多家族对年轻的劳拉以及可怜的罗波所做的一切罪恶。而此刻,阿战的双眼却能将这一切的罪恶更改,将它从沉甸甸的秋千一方变成高高翘起的无足轻重。这就是罗波用生命深深挚爱的主人。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后悔。罗波,别太在意了,好吗?”阿战尽他所能地安抚着罗波,他撩起罗波空缺的右手问,“想好了吗?”
“是的,我的主人。”我最强大的主人,我必将以您为重。等待救赎再也不是我唯一能做的,杀戮的前锋才是我的位置。我将为您披荆斩棘,划开敌人脆弱的脖子,用鲜血染红我的双手,用信仰铺垫您的王位!
此时,伯特出现了:“族长。”
伯特,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五的矮子,如今维克多家族的管家,也是格林的儿子。他像一只胆小懦弱的老鼠站在门口看着‘怪物’罗波和族长伟大的主人,是的,他发誓,他感觉到了危险。
“说吧。”罗波站在阿战的身后,忠诚恭敬的仆人形象彰显无遗。
“是的,族长。来参加葬礼的大人们都要求见见您。”
今天是前任族长也就是罗嘉.维克多的葬礼,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不计其数。所有人都揣着怀疑,罗嘉的离奇死亡,以及死后更为诡异的遗嘱——确定罗波为他的继承人。
上也是参礼人,他看着黄色‘怪物’的罗波穿着滑稽的黑色礼物忍不住发笑,这么一个臭虫居然也想要成为维克多家族的族长,是把其他人都当做死人了吗?
罗波直直地朝着上走过去,他的目标明确,眼神恐怖。
“你还能活着,真是不可思议。”上像已经抛弃伪装主动攻击的毒蛇,他的双手带着白色的手套,如此,也依旧不愿伸手行上一个标准的贵族见面礼。
没有回答,罗波转身来到了人群中央。他坐下,旁边是伯特。伯特全权代表了他,告诉所有人,“罗波先生是族长的儿子,在大陆所有的法律上都拥有绝对的资格。并且,还附有罗嘉先生的遗嘱,一切合法合理。”
伯特的话音刚落,在场的维克多家族都炸了。
“他是一个怪物!我们绝不承认一个怪物做我们的族长!”
“对,没错。还记得罗力吗?就是这家伙干的,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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