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美丽的玛利亚,
拒绝躺在床上,
她想要喂猪和割草,
可怎么办?
她只能张开双腿。”
☆、25
“谁扭曲了人性,
是知更鸟,
它偷走了人性;
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国王,
他没有了人性。”
所罗门的信徒被上帝之子永不伤害的谎言欺骗,他被摊平犹如濒死的鱼干,内心涌动如狂风暴雨来袭,一浪破一浪,一层卷起一层。颤抖的身躯,无声地控诉:伊坎.安能伯格,你这个全世界最虚伪的骗子!!!浪没有淹没罪恶,阿战所恐惧地没有发生。伊坎抬起了头,从阿战的腿之间。这毫无疑问是一个极为下作的行为,但伊坎看上去依旧高傲。他看向阿战,那可怜的表情完全取悦了他,让他忍不住笑了,“别这样好吗?宝贝。我会以为我正在欺负你,你真是哭得太可怜了。”
阿战的右手已经断裂了,他只能抬起左手抬在眼皮上,以作掩饰,“你是个肮脏的家伙!”
听了阿战的话,伊坎似乎并不在意。他直起上半身,继续用力将阿战的双腿压平,以供他能完全融入在两腿之间。这姿势过分了,但他好像觉得刚好,伸手摸了摸阿战的腿之间,“你认为,这样肮脏吗?”
阿战抬起腿就想踢出去,可伊坎很快就阻止了。这简直太让阿战伤心了,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完美。不得已,他只能继续回答:“我说得是你,是你。你根本是个骗子,你虚伪、可怕,伪君子!上一秒还在说不会永远不会伤害我,下一秒呢?瞧瞧,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比教堂里面的神父还令人作呕!”
没有人能定位伊坎,这个矛盾至极的男人。正如阿战所言,上一秒深情款款,下一秒凶神恶煞。甚至更加可怕得还在继续,伊坎抓过阿战的左手亲了亲他的手背,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是的,我说谎了。你可以,惩罚我。”
阿战闻言抬起头,刚好撞进了伊坎的眼里。随即,伊坎笑了,充满了诱惑,“你可以任你所想的来惩罚我!”
接着,伊坎抓着阿战的抚上了自己的脖颈,感受着,跳动、炽热、以及欲王。很快,阿战的心情就变了,他吞咽着喉咙,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伊坎的身上摸去。这是完全有别于自己的身体,高大、强壮、有力,这可以吸引任何一个女人。阿战依旧被压在下面,但此时,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更多地,反而是跃跃欲试。或许,可以拥抱看看?这就是上帝之城出来的年轻人,多么天真!为所罗门的明日而摘帽默哀吧!
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走后门都是难以言喻的极度痛苦。而男人则相反,假如,技巧得当,走后门带来的高超完全能超过前面。不过首先要通过的是心理防线,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住、进入、攻击直痛哭流涕求饶不停。这绝对不是平常人能接受了。更何况,还有伟大的《圣经》在前,谁也不会去动这样的防线。对于男人与生俱来的武器,每个男人都抱有一种不容任何人亲犯它的骄傲。所以,当阿战被牵引着握住伊坎的凶器时,他瞬间呆住了。甚至想,上帝可真是对他照顾到家了。这比他见过得任何男人的凶器都要狰狞和可怕,而此刻,它正气势汹汹地对着阿战。
愚蠢而天真的阿战在这一刻才意识到后悔,他凶猛地甩开它,挣扎着想要将伊坎给踢开,见腿再次被伊坎给控住,他再次狂吼了起来,“滚!滚啊!你这个骗子!你他/妈恶心的臭虫!你会下地狱的!”
“真是太遗憾了。”伊坎挑高了眉头,一副不满,“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做得有始有终。”
“不!”阿战拼命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前这个根本无法琢磨得男人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尖叫和求饶,“不!为什么是我!别,别这样,求你了,放了我吧!”
“阿战,”伊坎低头亲吻了阿战的肚脐,他轻声说,“你应该清楚你的价值。”
阿战被亲吻得浑身止不住地战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又一层。而伊坎则往前一行,用手肘将阿战的双腿狠狠压向头顶。随后,绝无仅有的凶器没有任何前奏得贯-穿了阿战的身体。
“你值得所有人都爱你。”伊坎边说,边继续往前进攻,即使阻碍巨大。
颤动的视线里是摇晃的吊灯,光/裸的脚踝一甩又一甩。阿战的嘴巴大张着,那一刻他想起了上帝之城流传的一句话:如果你希望事物变成原来的样子,只要抬起头来向上看就行。他想,是不是只要他抬头,一切都会恢复如初;是不是只要他抬头,上帝都会宽恕他的罪孽;是不是只要他抬头,他依旧能够向往光明,哪怕他已经跌入了黑暗无边的深渊。
谁能将一次次的伤害原谅,再加以善良回报?谁都不会。
即使以爱为名。
绷紧的身体遭受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这根本谈不上是快乐,无论是谁,都不好受。处于进攻者的伊坎不停地亲吻阿战的脸庞,他告诉阿战,“还记得吗?我说过了,何时干、怎么干,你都随我。你答应了,阿战,你得付出你的承诺。”
说完,再次狠狠一击。
让承诺都见鬼去吧!!!阿战咬着牙齿,死死地盯着头顶。他想哭,但他强忍着,因为他是一个男人。
“瞧,你可真漂亮!我的阿战,你比【处】女还令人着迷!”伊坎看着阿战两腿间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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