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有三篇论文,得在下个星期三前交上去。
这时他看到伊森,他的yī_yè_qíng对象坐在窗户旁边,阳光洒在他身上,看上去像个完美的虚像。
艾伦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yù_wàng,想要把这个人打碎,那种yù_wàng黑暗而猛烈,他坐在阳光明媚的课堂上,惊悚地发现自己的下身硬了。
他准备下课后去跟他搭话,可是想了半天,没想到一个共同话题。
于是下课后,他走到伊森跟前,揪着他的领子,直接把他拖到卫生间,按在墙上,狠狠亲吻他的嘴唇——对方最初被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和他吻到了一起。毕竟男人是靠下半身说话的动物。
那yù_wàng来得如此疯狂和不可理喻,一分钟后,事情变成了他俩锁在隔间里,互相去扯对方的长裤。
正在这时,卫生间门被一把推开,几个同学走进来,一边吵吵闹闹地说着划艇俱乐部的事。伊森僵在那里,艾伦驾轻就熟地在他身前跪下,脱下他的内裤,一口含住他的分身。
伊森身体猛地抽紧,他没发出声音,但艾伦觉得自己听到了他把一声呜咽硬生生咽了回去,他们如此贴近,那声音像直接响在他脑子里似的。他感到伊森抓着他的头发,不确定是不是要把他推开,最终他没有。
艾伦自己的下身硬得厉害,他这辈子都没有硬成这样过。
外面的同学继续聊赛艇的事,先是说比赛成绩,又说到交手历史,艾伦在隔间里狂乱地给一个男人做着口活儿,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抚慰自己。
伊森射出来时,他也高潮了。
他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想都没想过,不过现在熟得好像一辈子都在做这种事,并且喜欢得不得了。之后他还花了两年时间骗伊森,说他对这档子事特别熟悉。
总之,事情就这么突如其来,不可收拾地发生了。
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
虽然到现在艾伦一直很怀疑,舞会那天其实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们只是被其他人恶作剧了。但那已经无关紧要了。
最终,他们已经从纯粹的找乐子,不可控制地发展出了更多的东西,边些东西深入他们本身,巳经不可改变。
艾伦依然热爱着粗暴的xìng_ài,撕碎了不知道多少伊森——昂贵的——衬衫,而且越贵他撕着就越爽。
这不正常,但没人会发现。
他太熟悉游戏规则了,只要你把表面功夫做好,没人会在意你心理是不是不正常。
伊森准备去古埃及的展区看看,艾伦忖思着等下怎么把他拖到洗手间,不然杂物间也行,伊森对这里挺熟,也许他们能找个办公室……就是这时候,他听到了那个声音。
在悠扬的音乐之下,一声几不可闻的碎裂。
「什么声音?」他说。
「什么?」伊森说。
周围一片宁静祥和,巨大的玻璃墙外,城市灯光璀璨,映得真正的星星都黯淡无光。
艾伦抬头看天顶。
接着他看到了那块玻璃,从黯淡如同混沌——其实只是玻璃天顶——掉了下来,前一瞬间只是个小块,接着越来越大,是如成年人般大,如尖刀般锐利的一块,它重重砸了下来——
他退了一步,听到巨大的碎裂,还有四溅的血。
一个穿礼服的年轻人倒在地上,离他也就几米远而己,玻璃的锐角把他斜着整个儿剖开了,他倒向一边的展台,把它撞得粉碎,展品滚到一边。
血像河流一样蔓延开去,艾伦不知道人身体里居然有这么多血。他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但当真看到,发现这真是多得不可思议。
凶器沾满鲜血,公然插在那里。
周围一片混乱,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哭,还有人在打电话,警报器不知何时响了起来,保安大叫着要所有人离开现场,这栋建筑可能有危险。
艾伦呆呆站着,距离这么近,他能清楚看到那人的眼睛,无神地大张着,看向天顶。他生前肯定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也许还很受姑娘们欢迎,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议员先生,」一个保安冲到他跟前,「您必须离开这里,这里可能有危险!」
「发生……什么事了?」艾伦问。
「天顶,天顶有块玻璃掉下来了,」那人说,「上面出了什么事,可能是陨石什么的,我们正在找原因,这里整个天顶可能会碎掉的——」
他领着艾伦一路往外走,旁边的伊森说道,「可天顶不是玻璃:的,是有机塑胶的。这东西是特制的,小口径子弹打在上面都不会有反应,而即使真裂了,中间还有黏合,不会彼此分离,怎么会莫名其妙掉下来这么大一块儿?」
对方茫然地看着它。
「而且陨石的话,掉下面不应该是石头吗?」伊森说。
「我不知道……」对方说,「我是这么接到通知的,两位,请尽快到楼下大厅,这里不安全。」
就这样,艾伦和伊森跟战乱时节似的,跟着混乱的人群来到楼下大厅,大街上,警察已经赶到了。
他跟在伊森后面,一边翻出手机,给凯莉打范话——他的女伴宴会到一半就走了,她还有私人生活要过——说道,「你看新闻了吗,凯莉?快去看,博物馆出事了,我等下要发言,外面都是记者,我需要知道有没有什么敏感词条——」
他的工作伙伴熟练地报出了建筑从承建到设计的各方人士,待说完这些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博物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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