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文合了书,不好意思地转过来:“随便看看,也学不会。”
苏家文长得很纯,但就是有股ròu_yù的味道,穿着宽松的睡袍,露出一块白皙的胸膛,罗聿看着他,他主动地把浴袍的带子解开,跪爬到罗聿面前,手碰在罗聿的腰上,轻声问:“罗先生要做吗?”
罗聿从鼻腔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哼,苏家文就吻上去,从罗聿的嘴唇,下移到喉结,手解开了罗聿的皮带,抚慰他半硬的性器。
这天晚上,罗聿对苏家文没有半点怜惜,润滑都几乎没做就闯了进去,苏家文疼得声音都变调了,腿无力得垂在罗聿身侧,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
罗聿嫌苏家文半死不活的样子难看,把他翻过去从后面上他,苏家文的脊背光滑细腻,蝴蝶骨的曲线完美地往下延到腰窝,被干得殷红的后穴吞吐着罗聿怒张的性器。
罗聿放慢了些速度,但顶得很深,苏家文紧闭着嘴,罗聿上半身紧贴住他的背,动作缓慢而凶猛,比起做爱,更像在宣告主权,要在苏家文身上留下属于他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情事过后,苏家文瘫软无力地躺在一边。
罗聿在他体内发泄出来之后就去浴室了,走出来时苏家文还没有回神,罗聿捏着苏家文的下巴,苏家文软软地看着他,叫他:“罗先生。”
他的模样很不设防,天生有依赖的情态,罗聿被他喊得心头一软,头一回觉得有人能贴他的心贴的这么近。
但还是不够近。
罗聿拍了拍苏家文的脸:“休息够了就去楼下睡。”
苏家文呆住了,过了几分钟,他才站起来。
他站得不是很稳,就像罗聿刚认识他那一次一样,腿打着颤,重新把睡袍穿上,看了罗聿一眼,低声说:“我下去了。”
罗聿在卧室的书架上取了本书,架上眼镜读,看都没看苏家文一眼。
苏家文见罗聿在忙,就离开了主卧,小心关上了门,罗聿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读进去,他把书丢一边去,烦躁地把灯关了。
第二天上午,邢立成来罗聿家里拿一份罗聿昨天落在书房的文件,碰上苏家文遛狗回来。
他牵着abel走得很慢,看见邢立成就站定了,招手问好。
abel不怕邢立成,背上的毛都刺起来,碍于被苏家文牵着不敢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abel,别叫。”苏家文蹲下来摸了摸abel的毛,abel侧头碰了碰苏家文的脸,安静了下来。
他走在邢立成边上,两人沉默地往门口里走。在快要到门口时,苏家文突然问邢立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邢立成停下来脚步,看着苏家文,没有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
苏家文便问了:“罗先生是要把我送走吗?”
这是邢立成不该回答的问题,他保守地说:“我不是很清楚。”
“送给姜棋?”苏家文扯着绳子的手骨节都有些发白。
邢立成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清楚。”
“哦?”苏家文突然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看了邢立成一眼,邢立成看着嗅他脚的abel,等他看向苏家文,苏家文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他拉了拉狗绳,“abel,回家了。”
说完便带着abel拐弯去花园了。
第7章
苏家文在楼下胆战心惊地睡了几天,罗聿都没怎么搭理他。
突然有一天吃早饭时,罗聿随意地对苏家文道:“晚上带你去吃饭。”
“去哪里?”苏家文舀麦片的手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罗聿。
他就住在罗聿家里,罗聿却觉得自己跟苏家文分隔两地很久了,隔着个餐桌好像隔着八百米,苏家文的神情却还是天真。
“会有人来接你。”罗聿说,他突然没了吃早饭的兴致,他现在是又想看到苏家文,又不想看到他,他一推碗,出门去了。
下午五点钟,陆易来罗聿家里带了苏家文,往市外开去,苏家文问陆易:“到底去哪里?”
陆易告诉他酒店名称,苏家文沉默了。
这家酒店叫做见岛,造在靠近平市的一座通了海底隧道的岛上。
“我们等会儿要过隧道。”陆易以外他不知道在哪里,便解释。
苏家文说:“我知道在哪里,我去过的。”
“你去过见岛?”陆易有些意外,见岛这样的七星酒店和苏家文似乎扯不上关系。
“我们班里组织春游去过那个岛,”苏家文看着窗外的街景,告诉陆易,“在那家酒店外面看过。”
陆易点点头,问苏家文:“听说你最近在做蛋糕?”
苏家文伸手推了推空调的风口,道:“做过一次,罗先生不喜欢吃,就没有再做了。”
陆易听他三句不离罗聿,觉得有些没趣,就不讲话了。车子一开进隧道里,里面就暗了,音响里播着动人的乐曲,两人沉默着,也不算尴尬。
到了酒店,陆易停好车,带着苏家文走进酒店,进电梯,刷卡按了35楼。
“顶层?”苏家文突然问,陆易转头看他,苏家文的神情有些复杂。
陆易没见过苏家文这种表情,就问:“怎么了?”
苏家文摇摇头:“没什么,想起些事情。”
电梯门一开,百米之上的景观餐厅空旷寂静,灯光很暗,万尺大堂中只摆了一张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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