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珏把手机从耳边拉远,嫌弃地说:“我知道是你,有事说事。”
“好嘞,我跟你说!我姑妈,黑夫人让你跟我去她家……”
电话里杜鸣毅还在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而钟寒在听到“黑夫人”这三个字的时候,黝黑的眸子里一道暗光一闪而过。他目光凝在燕珏的屁股上,用沾满药膏的手挤开臀肉下移到那朵刚被kāi_bāo的穴口处。
“!”
燕珏神色一变,心惊肉跳的回过头,眼底满是惊慌之色。
钟寒俯下身,温柔的含住他的耳垂,压低嗓音:“里里外外都要上药,乖,你继续忙。”
忙?这还怎么忙!
燕珏欲哭无泪,又不能反抗,只好咬着唇承受着巨大的诱惑,继续听杜鸣毅叨叨逼。
不过,钟寒说得确实没错。初次承欢的穴口因为过度使用,已经红肿了,好在燕珏身体素质好,这要是换成别人早瘫死在床上了。
钟寒只塞进去一根手指,转着圈的把指节上的药膏涂在肠壁上。肠道里面很热,柔软的不像话。指腹轻轻一碰,肠肉就争先恐后的蠕动,吞噬着解痒的工具。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燕珏咬牙切齿地回复:“对。”
“是吧,我也觉得我对啊,可我大哥不这么认为啊,他说……”
杜鸣毅巴拉巴拉个不停,燕珏忍得满头大汗。
在手指的捣弄下,屁股里已经湿哒哒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的声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突然搔刮了一下深处的敏感点,燕珏咬住枕头,瞳孔爽得骤然缩紧。
“不好意思。”钟寒贴着他另一侧的耳朵,毫无诚意的道歉。
燕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只想快点挂掉电话。
钟寒仿佛玩上瘾了,坏心眼的深入浅出,慢慢的chōu_chā起来。即使只有一晚的深入交流,他依旧准确快速的掌握了对方所有的弱点。果不其然,燕珏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的泻出。
“喂!燕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啊?”杜鸣毅不开心的抱怨。
燕珏红着眼吼:“有有有!你大哥看不起你,你大哥不相信你。你大哥你大哥,天天就知道你大哥!你这个恋哥狂魔!”
“我哪有……”
燕珏咬着枕巾,备受煎熬:“别再和我说了,啊!”
这一声高昂的呻吟意味着什么自然不需要细说。电话那端先是陷入死寂的沉默,接着传来咣当的巨响,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
“你你你……你在干那事?卧槽!你真的在干那事!”
“知道我在干那事你他妈还不闭嘴。”
燕珏忍不可忍的咆哮,气急败坏地按掉电话,摔在一边。
这回清净了,快感也如潮而至。枕头都被燕珏的口水打湿了一大半,他撅起屁股,一副大义凛然:“寒爷,给个痛快!”
钟寒笑着挑眉,眼仁漆黑。
燕珏喉结窜动,红着眼,软趴趴地改口:“爸爸,弄弄我。”
这句爸爸叫得很有效果,燕珏当下就变了调,此起彼伏的哼着,一声浪过一声。
钟寒很喜欢听自己的养子叫床,这种愉悦像是打通了全身的毛孔,从里向外发散出来。他的中指全根没入,堵上那个嫩嫩的pì_yǎn,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拌。肠道里又湿又滑,就算被喂了一晚上也不知足的继续收缩,咬紧中指,拼命的往深处吸。
“啊……再重一点……”
此刻燕珏的身体像被汗水浸泡了,湿漉漉的冒着汗,豆大的汗珠凝在一起,沿着雪白的脊背往下滑,掉进深深的臀沟里。细节处处香艳,令人食指大动。
手指虽没有ròu_bàng粗大,却胜在灵活,又扣又挖,花样百出,捣得肉穴里yín_shuǐ不断,不一会儿,下体就潮湿一片。
燕珏舒服的一塌糊涂,屁股一耸一耸地,上面的软肉颤颤巍巍的动,翘起的yīn_jīng来回戳弄着身前的床单,把洁白的布料又洇湿了,似乎根本就干不了。
“快活吗?”
钟寒边用手指操边伸舌在他耳朵里搅,湿热的舌尖不断的往里戳。
燕珏呜咽着点头。他被折腾的全身软成了春水,手指紧紧的攥住床单,脚在下面难耐的蹬动。
钟寒没有放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插入肠道的手指大力的按压要命的一点,反复的突进,不断的戳弄,强烈的酸软感从屁股里四散,令燕珏眼前猛然一花。
“射出来。宝宝,射给我。”钟寒性感的低喃,手指疯狂的震动,把肛口震得松软,把汁水震得飞溅。另一只空余的手移到前面,握住颤抖的yīn_jīng,发力的搓。
“啊!!”
燕珏高高的仰起头,腰部低低的塌出一条完美的弧度,性器抖了几下,噗噗地射在床单上。
“又脏了。”
钟寒斜了一眼床单,伸舌去舔燕珏脸颊上的汗,又低又哑的说:“宝宝,水太多了,手都被你弄湿了。”
燕珏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
钟寒用湿乎乎的手去摸他的身体,从下到上摸个遍。燕珏忍不住的颤,yù_wàng似乎又要复发,哑着嗓子说:“寒爷,你要吗?”
钟寒笑了笑:“我怕累坏你,这个小屁股我稀罕着呢,不舍得弄坏。”
燕珏看着男人胯部肿起的一大坨,舔舔有些干的嘴唇:“要不我用手帮你,或者嘴也行。”
“今天先放过你,留着下次用吧。”钟寒亲昵的吻了吻他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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