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呢?嗯?”
有了方才小尘泻出的液体做润滑,一根手指很轻松的便滑入了那温度极高的地方。
许是感觉到后面的不舒适,小尘不安的动了动,小小的入口也跟着蠕动着,仿佛无声的邀请般。
很紧。裴府里养的男宠和娈童,他们每次都会提前做好扩张等着王爷的宠幸,像今天这样让裴傅庭如此有耐心的替别人做扩张,那还是第一次。
可是裴傅庭并不恼,他慢慢将一指变为两只,左手还在不停的搓揉那根重新抬起头的细棒。
小尘又在裴傅庭手里又泻了一次,裴王爷用濡湿的左手左右用力掰开小尘的一条腿,然后将第三根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他的后穴。
小尘本来已经处在半昏迷的阶段,后庭被塞的满满的,手指突然全部撤出来的时候,指甲似乎刮擦到穴壁上的一点,趴在裴傅庭肩头的小尘,忽然使劲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他的颈脖子里,牙齿咯咯止不住的打架。
裴傅庭再没有过多温柔的动作,将他翻转后,一个挺身,从背后进入了那个幽暗的xiǎo_xué。
鲜血从背上的绷带中渗出,红红白白的液体在时高时低的喘气声中从隐秘的地方流淌出来,交叠的身影在烛光下摇曳,一切都是这样淫糜。
小尘细瘦的两条腿被最大程度的分开,裴傅庭抱住他的腰,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斜眼朝帐篷的东北角看了一眼,几不可查的露出轻蔑一笑。
小老鼠,溜的倒是很快。
“禄乐……放了禄乐……”
裴傅庭高潮的时候,小尘无意识的喊着这些话,他也终于是解了恨离的毒,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弄得筋疲力竭,可是潜意识里,却还是在想着去救禄乐的事情。
怪不得拼了命也想去西营,原来是想救萧丰的儿子。可是凭你一个奴隶的身份,打算怎么救呢?还是想用这种辗转承欢的方式吗?
裴傅庭从他身后退出来,手指指尖抚摸着小尘已经红肿破裂的后穴。自己似乎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第十六章:令牌
就跟醉酒了一样,头很重,身体也很重。
记得小的时候,弟弟过周岁的生辰,父皇不知开了什么恩,居然还赏赐给他一壶酒。他平日里吃的最多的就是青菜豆腐,那时候觉得那酒极香,吃进去还有些甜味,不知不觉的就喝了个底朝天,后来嬷嬷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床底下,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四肢酸软,躺了一整天灌下一大碗醒酒汤才算是缓过来。
那现在呢?现在是怎么回事……
小尘望着熟悉的烛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他茫然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半夜里去西营,然后全身烫的和火球一样,再是碰到了裴傅庭,他带着自己在空中飞,最后自己同他在床上……在床上……
后庭撕裂的疼痛,肆意承欢的模样,抑制不住的低吟,一切的一切都在清晰的告诉小尘他和王爷在床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有那么一瞬,小尘想到了轻身,可是从前小小的他,那个拿着树叉在墙壁上写满了大大小小勇敢两个字的他,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现在不过是身上平添了些伤痕,将养些日子便好,要说寻死,从前每日里受的那些欺凌,早该让他死上几千次了。
不远处宽大的椅子上,裴傅庭玩味的看着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小尘,那少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到最后他眼里居然透出了点点的刚毅。
裴傅庭轻轻起身一跃,就到了床沿。
“看看手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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