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地射击在严烟的敏感点上,玉棒不禁又翘了起来,刚刚射过,唐子谦再次迅速地硬了起来,抽出yīn_jīng,又狠狠地捣了进去!
马力十足地插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好深!好怕!”
比之前还有伸入狂猛,严烟的小菊花也被吓得不轻,可怜兮兮地承受著唐子谦的肏干。
猛地提起严烟,唐子谦拽过严烟的双腿架在腰间,站起身,边插边走,把严烟顶弄著无力地勾著唐子谦的後颈,爽的再也叫不出来!!
就这严烟勾著他虎腰的姿势,将粉红的身子搁在床边,唐子谦用从上往下俯冲的姿势肏干严烟
“啊啊啊!太深了!被干穿了!插穿了!谦!饶了我吧!”
从未有过的斜著插干的角度,捅到那个从未被问津的地方,严烟紧闭双眼,尖叫著,嘶吼著...
只觉自己将要死在这根勇猛雄伟的大ròu_bàng下!
49不要手指,太短了嘛
“叮铃铃──”
刺耳的闹锺声唤醒梦中的男人,“啪!”的一声摁下闹铃,男人翻了个身,继续进入梦乡。
厨房,严烟将煮好的豆浆盛入碗中,飞快地踢踏的拖鞋,将烫手的碗放在桌子上,揪出烤面包机里金黄酥脆的面包,转头看著卧室床上依旧呼呼大睡的唐子谦,无奈地撇撇小嘴,又慌忙跑到卧室,推了推趴在被子上的唐子谦
“喂!谦!起──床──了!”
“唔~~~”
翻了个身,唐子谦皱著眉头,怎麽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严烟转向床的另一边,再次推唐子谦
“起──床──”
唐子谦眼皮挑起一道小缝,嘟囔著
“不要!”
严烟闻言,气的不行,哗地拽走唐子谦的被子,作势要去揪唐子谦的耳朵,那人仿佛感觉到严烟坏笑的目光一样,猛地坐起身,一下子将严烟圈入怀中,一个翻身,闭著眼睛,撅著嘴就要亲上来。严烟忙捂住唐子谦的脸,叫道
“不──行──去刷牙!”
唐子谦一听,怏怏地软著脑袋从床上爬起,伸出一条手臂,道
“扶我... ...”
严烟翻了一个白眼,拉著唐子谦往浴室走,唐子谦一个顺手,将严烟抱在怀里,胸膛贴著严烟的後背,咬著小巧还泛著沐浴露香味的耳垂,道
“不想睁眼~~~”
严烟气的只想一巴掌拍死後背的这只烦人精,每天早上光起床就要较量半天,相处的这三个月,唐子谦当著他的面撕毁了原先的协议,告诉他,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签一辈子的协议。就在自己感动地想要落泪时,这厮跟著补了一句严烟直到现在想起就想晕倒的话
“那什麽,三个月一百多次的那个还不能作废啊!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说完,自己就被唐子谦压著做了一次又一次,做到自己哭叫不止,一滴j,in,g液也射不出来,那逞凶的巨棒仍在自己花穴里不知疲倦地捣啊捣~~~
想到这里,严烟重重地又手肘捣了一下软在自己背上,亦步亦趋跟著自己的脚步在後面向浴室蠕动的唐子谦,
“啊!”
唐子谦吃痛的叫了出来,转了一下脑袋,反过来啃咬严烟另一个耳垂,道
“干什麽啊!我要告你谋杀亲夫!”
严烟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男人,表面冷静睿智,其实骨子里彻头彻尾赖皮鬼一个!只要一进家门,就如橡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身上,自己做饭,他就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帮忙,然後时不时地亲一下,亲一下的。真是!严烟不屑地看了唐子谦一眼道
“你向谁告我啊!”
唐子谦往严烟脖颈里拱了拱,道
“我... ...我向我的小弟弟告你!”
说完,还义正言辞地点点头!严烟懒得理他,扯过一旁的毛巾,浸湿,扔到唐子谦的脸上,道
“快洗脸刷牙!吃饭!”
正欲转身离开,唐子谦一下子将严烟压在盥洗台上,从背後猛地拽下严烟的睡裤,炽热的手掌钻入小内裤里,倏地握住那软软的玉茎。
“啊!你做什麽!”
严烟猝不及防地被刺激了一下,软绵绵地抗拒道。唐子谦将炙热的ròu_bàng贴在严烟的臀缝里,来回上下地磨蹭著,慵懒地回答
“干你!”
“不行!你昨晚要了一夜!怎麽还!”
唐子谦温柔技巧地抚弄著严烟的玉茎,时不时地用指甲抠弄可爱的马眼,抑或是捏一捏下面肉颠颠地卵蛋,只把严烟搞弄地浑身无力,双眸微眯,脸颊嫩红,小嘴微张地吐著热气。拉下自己的内裤,蹦出巨大黑紫的yīn_jīng,唐子谦坏笑
“一会儿不肏你,我的ròu_bàng就麻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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