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怀疑的眼神李吉春忙道:“这家的东西还可以啦,虽然不是很出名……”事实上他也没那个胆量特意去情趣用品店买润滑剂,所以是打着给店里进套套的名义硬叫那个长期给他们店里供货的老板优惠了一支……试用装……
“这种东西你也要省?”徐海卿真是服了。
“试,试试嘛……”李吉春努力辩解:“杂牌其实也有很多好货的……”
明知道他是在说这支润滑剂,但徐海卿还是觉得他这句话简直就象是在形容他自己。诡异地盯了他半晌,徐海卿终于扬扬手:“那,试用一下?”
于是很快的,卧室里就有了一些暧昧的动静,这动静越来越大,皮肤摩擦声、湿嗒嗒地抽/插声、撞击声,以及粗重地喘息声。李吉春象只瘦弱的小动物一般被身上的男人按在爪下按得动弹不得,接受有力地挺动,虽然也抓着枕头辛苦地忍耐着,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些受不住了的闷哼声。
后面仍然是快要裂开似的涨痛,前端连同小腹却都硬得不行,直直地抵在床单上,自己都感觉得到已经流出一些液体,湿得一塌糊涂。与同性做这种事居然也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李吉春不知道该归责于是徐海卿技术太好还是自己这个身体太好撩拨,或许真的是单身得实在太久了吧。
在遇到徐海卿之前他一直是久旷之身,虽然花街的环境要找个小姐方便得不得了,但说真的,他却一直也不敢去轻易尝试。
一来是舍不得花那个钱,二来也不敢和小姐们有那种关系。他心头明白的,一旦扯上ròu_tǐ关系就不好管理了,再说象他这样的单身男人,开着一家店,又知根知底地不用隐瞒过往底细,实在是那些想从良的小姐们的最佳选择。他固然是想找个女人再成家,可朝晖怎么办?现实生活里是没有那么多苛刻虐待的后妈,但不贴心就是不贴心,倘若以后再有了个亲生的孩子,潜意识里更会有个亲疏分别,一想到朝晖以后说不定会受委屈,他就把那份再找一个的心思都淡了。本想从今往后就靠着自己的右手自食其力,哪想得到中途杀出了一个徐海卿!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随着徐海卿一记发狠地深撞,李吉春嘶哑地啊一声,释放了。后/庭的一阵紧缩让徐海卿也没刹住,顿时淋漓尽致地都被绞杀在他体内。
两人重叠着呼哧呼哧地喘气,俱是一身的汗,高热不退。徐海卿从他身上慢慢翻下来,闭着眼睛一边喘息一边等待恢复元气。
李吉春趴在床单上也喘了半晌,慢慢地半睁开眼睛。徐海卿的睫毛又长又密,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再往下便是沾了汗的脖子和赤/裸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有种即使是同性也无法否认的漂亮和性/感。李吉春看着看着就有点莫名其妙地羡慕和出神,他想自己即使是被压倒的一方似乎也并不怎么吃亏呀……
徐海卿睁开眼,视线瞥过来,“看什么?”
李吉春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只是觉得,以后谁做你老婆都很有福气呢。”
徐海卿微微一哂,带出点冰冷地笑意:“嫁给一个同性恋是福气?哪个女人要这种福气?”
“啊……”李吉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想补救,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便刻意用一种兴高采烈地语调道:“哎,要不我跟你说个笑话吧。”
徐海卿又闭上眼睛。
“说。”
李吉春咽了口口水,便把花街那个新闻讲给他听了,他已经努力讲得很生动,但讲完看徐海卿一丝反应也欠奉,未免就有了些没趣地心虚。
他也知道,徐海卿是个档次很高的人,平时关注的都是财经政治国际军事之类,这种市井八卦,他未必听得入耳,就算听了,也不会象花街的居民一样哈哈大笑觉得有趣,恐怕他只会觉得自己俗不可耐吧?这人与人之间,果然还是有等级的……
“既然说到这事我劝你一句,”徐海卿又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道:“你那间店啊,最好是快点脱手盘出去。”
“哎?”李吉春略吃了一惊,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吗?”
“用得着什么内部消息。”徐海卿白他一眼,“想也知道啊,这种色/情行业,你又不是什么圈子里的大鳄,上头不查便罢,一查肯定就是拿你们这些小虾米开刀。要是死的那老头家里有什么背景,你看上面会不会严打?”
“嗯,说得也是……”
虽然承认徐海卿说的话很有道理,也明白这个行业说查封就查封的紧迫性,但一觉醒来,李吉春却还是决定先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之后再作决定。
没错,色/情业是有风险,但有风险才有高额的回报。试问还有什么行业是这样的无本买卖,招几个小姐就能开工的?盘店两字说得轻巧,盘出去了他和朝晖以后又靠什么生活?朝晖现在药不能停,定期还要回院检查,现在有徐海卿包养还好一点,衣食住行的费用都出去了。可以后呢?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哪里不用到钱,所以在没有找到好的退路之前,他的确是不能放弃夜夜心这只生蛋的母鸡。
于是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对李吉春来说,这是一段自从儿子得病以来少有的轻松日子。店里有香香在管,他当甩手掌柜;生活顺利、朝晖的病情也稳定,徐海卿给的家用让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完全不必象以往那样为了钱斤斤计较百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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