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可能是他人生最后一次能「爱」他的数小时,他却因为控制血压的药物,连站都站不起来。
要是此刻心脏渴望的跳动节奏=勃起的话,现在……
我早已经欺上去、压倒他,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地要他了!
想听他用沙哑的泣音哭求「不要停」,想吻他那喜极而呻吟的樱口,想吸吮他扁平胸口上那两朵敏感、淫 荡、摸一下就硬挺的小果。
含住他的口舌,长指大举入侵他不为人知的情热领域,火热的yù_wàng反复地在潮湿的绯红的秘穴侵犯着,并在他的纵容中,获得身心灵合一的释放。
直到心脏不再跳动,无法再勃起前,几次都没关系,要爱他至天明、至地老、至海枯……
「不要。」
忽然,从纯一口中冒出没头没尾的两字,打断了时雨的妄想。
「不要什么?什么不要?」
尴尬地翻身坐起,斜瞥他一眼,叹口气。「你的眼……我、我也是个男人啊……你一直用那样的眼睛看着我,我禁不住挑逗……会忍不住的。」
时雨一怔,接着蜷起治潋的双唇,深棕色的眼一眯,坏透了地一笑。
「呐,你把衣服脱掉嘛,纯一。」
「什么?!」猛摇头。「不行、不行!你在想什么啊?你现在不能做这种事,你不知道吗?」
「怎么?一叫你脱衣服,你想到的就只有那档子事吗?」含笑揶揄着。「我可没说要做喔!即使我说要做,我的小弟弟现在因为吃了药的关系,根本硬不起来,派不上用场。很抱歉,要让你期望落空喽!」
红通通可比熟章鱼的老实脸蛋,格外可口。「阿雨,你别玩我了,你明知道我最不拿手的就是文字游戏……」
「好,我不玩你,但我要你把衣服脱掉是认真的,纯一。」深邃的棕黑眸子,渐渐变深、变浓,越近于黑。
不再说笑的俊秀脸庞,难掩落寞。
「我怕我会忘记,我想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温习你的每一寸曲线;复诵你的体温;默背你的味道。直到我的身体能自动记忆住这一切,就像鸽子靠本能飞回巢一般。也许当我的脑子迷失了方向时,我也能靠身体的本能记忆回到你的怀抱。」
「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明知故问。纯一岂有拒绝的道理?拼着脸皮不要、自尊不要,腼腆地解开扣子,以行动表白。
朦胧的夜灯下,纯一瘦削的裸身——绝对不是什么名模的体格,勉强想称赞的话,顶多能说是「苗条轻盈」的扁平「弱难身材——每暴露出一寸,时雨的眼都仿佛要烧穿了他的皮肤般,火辣辣地扫描着。
于是乎,不只是脸颊红了、耳根红了,薄薄胸口上的大片莹肤也全跟着透出了玫瑰色的光泽。
「怎么了?别停啊!」
搁在自己裤扣前那双迟疑的手,在这声催促下,笨拙地进行下一个步骤。
解扣,扯开拉练,将外裤与底裤一并拉下……藏也藏不住的亢奋迸出,曾经无数次被自己怜爱过的粉红色的yù_wàng,今天也还是一样非常可爱。
男人与女人在这方面最大的不同,或许是「有感觉」与「没有感觉」、这一点,男人实在是诚实多了。因为女人是否说谎,不像男人能一望即知,男人纵有千百般不愿,扒开衣服就得坦诚以对了。
「纯一色老头,还好意思骂我是发情的小公猫,你自己瞧瞧……我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你,你就硬了吗?」
「这种话留到你也硬得起来的时候再说,笨阿雨!」三步并两步地冲回床上,掀起床单钻了进去。
「啊,这句有点毒了!」丽眸含着笑,手在他靠过来的细腰上慢慢摩挲。「以前纯一讲话都不会这样夹枪带棍的,近来你的攻击力有大幅上升的趋势呢!」
「不行,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摸我。」轻易便可推开他的手,这是时雨处于平常的状态时,纯一绝对办不到的事。
「哪种方式?」不死心的两手绕到腰后,左右盈握住娇翘双臀。
「哈啊……啊……就是……让我会……更硬的……不要闹了……」他不是说过「今天不行」了吗?
「我不行,可是你行啊!」含住他的耳垂,时雨本来以为只要能并肩入睡就够了,但对纯一永无止尽的贪婪心终究占了上风。
「你、你是要我……自己做?」
过去他们也玩过各自安慰的戏码给对方看,问题是……今天纯一得从头到尾「自嗨」,而时雨就只是「看着」。这、这不是很像当场演真人a
v给他「看」吗?纯一不以为自己有当a v的本钱,他没那种胆子!
「拜托嘛……」深黝的浓情巧克力眼,比小猫咪更具杀伤力地眨啊眨的。「我想再看一次纯一在h的时候的表情。所以……反正你现在也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就当我不在这儿,你做嘛!」
唔嗯嗯嗯……可恶,还是抗拒不了他勾魂的眼、摄魄的眸,这场角力是自己输了!
纯一紧张地先伸出小舌舔了舔下唇,再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另一边胸口——
「嗯……嗯……哈啊……哈啊……」
他边做边瞅着时雨,而时雨也瞅着他,他们在彼此的脑海中,疯狂地爱着对方,纵使现实中他们不能合而为一。
你一定要回来,回到我身边,阿雨。纯一不断地在心中说着。
况时雨一双情欲氤氲的双瞳,完全收服在淫 荡与单纯合体的男子手中,他一手揪紧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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