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在校门口后,薛书二话不说就下楼直奔校门口。
“怎么喝成这样?他根本没酒量可言。”看林飞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薛书的口气明显带了一丝不悦。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部门聚餐欢迎林飞,所以难免有点过了,我是他同事徐皓,那林飞就麻烦你了。”看得出薛书是真心关心林飞,所以虽然对方口气不善,但是徐皓并没有计较。
“好的,谢谢你送他回来,慢走。”没有多言,半拖半架地把林飞往宿舍搬运。
“天呐,这冲天的酒气是什么情况???”黄越看到薛书搬运一个疑似全身瘫痪的物体进门,被酒气熏得难受。
“林飞喝醉了,黄越,搭把手。”从来没觉得爬四楼这么辛苦过,薛书都开始冒汗了。
“你怎么不让我下去帮你,醉酒的人都是死沉死沉的!”二人合力把“尸体”搬到床上。
“没带手机,去倒杯蜂蜜水,再端盆热水过来。”
“学术帝啊,你照顾人挺有经验啊!”乖乖按薛书的吩咐奉茶端水后,黄越看着薛书熟练地半托起林飞的头,将蜂蜜水灌进去,再用热毛巾敷在他额头。
“那是因为你们三个这四年里喝醉了都是我在收拾烂摊子。”收拾停当,薛书边擦眼睛上的水汽边回应黄越的调侃。
“嘿嘿~”偷鸡不成蚀把米……
薛书酒精过敏,所以滴酒不沾,偏偏其他三个都是明明没有酒量偏偏酒胆奇大的主,所以薛书这四年下来对收拾醉鬼很有一套。
宿醉最痛苦的不是喝了吐,而是第二天早上的头疼欲裂,林飞惨白着脸在床上哼哼:“老子头痛死了~这样怎么去上班啊~”
“你要不还是请半天假吧。”薛书提议。
“可是才第三天就请假是不是不太好?”林飞很想表现地上进。
“你都这样了,有什么好不好的,我帮你打电话。”黄越的执行力真不是盖的。
“林飞,你徐哥有条短信哎。”打开,朗诵,“今天上午别来上班了,好好休息,下午再过来吧。”
“啊?真的?”赶紧抢过来一看,是真的!感动啊“领导真是好人啊!”
“领导?昨天送你回来的好像也姓徐……”
“啊,学术帝!昨天是领导送我回来的?糟了糟了……”扼腕,连着两天都麻烦领导……
“应该是吧,他说是你同事,叫徐皓。”薛书的平铺直叙让林飞更加怨念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飞仔亲妈!醉成这样都没让人吃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
临近毕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林飞在润地工作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工作已经上手,毕竟助理工作对专业知识的要求不高,只要细心就没什么问题。但是林飞也不得不开始正视马上要被彻底扫地出门的问题。学校对于毕业生总是保持着后妈的形象,规定哪天离校就得哪天离校,什么?还想待几天?不行!新生要入学!学校要负责安排打扫!多待几天就影响学校的打扫伟业了?你妹的哪个新生六月底就来入学啊!!!但是,母校什么的都是说给外人听的,虽然我们不允许别人说母校一句坏话,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每天在心里骂母校百遍。
离开厮混了四年的419这个神奇的宿舍,四人垂头丧气地拖着大包小包下楼。
“要不大家到我住的地儿待几天?学校都没给缓和期,这一下子就分道扬镳老子实在没缓过来~”林飞提议。
“飞儿~你的地儿能容下我们四个人加上这么多嫁妆不?”三哥看着方圆好几平米的一堆嫁妆眉头紧锁。
“呃,应该……可以吧……”工作半个月左右时,徐皓就帮林飞在公司附近找了这里,虽然是一室一厅的小蜗居,但是环境跟安保都上佳,现在要收留这几个哥们,似乎……的确是小了点。
“我明明还要被大学上一年的,为什么我也被扫地出门了?”黄瓜无比怨念。
“辅导员不是跟你说了,明年你住到硕士楼里面去么?你得腾地方给新生啊。”林飞拍拍黄瓜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样吧,我们把东西都托运回去,黄越的行李暂时放在林飞那,大家留下玩几天。”关键时刻貌似只有学术帝的脑袋是用来思考的,其他人的都是——装饰品。
“啊呀!学术帝你怎么这么聪明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黄瓜一向是鸡血的。
“你要是有人家一半智商,就不会挂科了~”三哥慢悠悠地揭某人伤疤。
“操!你个上海小男人想干架吗?啊?”一如既往啊~一戳就炸毛啊~
“好啦~咱们先去物流公司吧,折腾完了哥们请客吃大餐!”林飞作为唯一有稳定经济收入的,理所当然要负责喂饱这几头饿狼。
于是,四人浩浩荡荡终于杀到行李托运处。物流公司的大叔这段时间每天都跟搬家公司人员一样,所以非常专业地将东西“扔”到分件处,回头望向四人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心解释:“放心,不会坏的。”
顿时感觉这些陪伴自己思念的老伙计一去不复返一样,学术帝跟三哥不约而同选择眼不见为净,转身,走人,三哥还在念叨:“我的泷泽萝拉……”
等把黄越的嫁妆安置好,四个人都是一身汗味,等各自把自个儿收拾干净已经是饭点了,于是,集体向楼下小饭店战略转移。
作为唯一一家有冷气的小饭店,其在满地烧烤摊、拉面馆中当仁不让地处于凤毛麟角的地位,所以,人气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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