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凛:这也叫本领?
作者:你也知道你经常做的渣事不叫本领?
鄢凛:麻麻你是在骂我没用吗?
作者:难道你认为自己很有用?
鄢凛:麻麻你为什么突然流泪了?
作者:……
鄢凛:麻麻你不理我。
作者:……
鄢凛:麻麻你不爱我了。
作者:……
鄢凛:麻麻!麻麻!麻麻!
作者:不要撒娇!不要撒娇!不要撒娇!
鄢凛:就要!就要!就要!
作者: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鄢凛:麻麻我知道错了。
作者:你知道你错了,但你不认为你错了是不是?
鄢凛:我终于懂了,麻麻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作者:你为什么要给麻麻扣一顶不爱你的帽子?
鄢凛:你以前就算生气也只拿皮鞭抽我,掐我pp,抓我*,但从不指责我,现在你开始指责我了,我宁愿你打我。以前你打过我后,还会用奶水给我洗脸脸和爪爪的。
作者:=皿=!
鄢凛:~(≧▽≦)/~
☆、第37章
“哭什么?”鄢凛顿住,手托着顾优的下颌将他的脸扭过来问。
他好像是真的很伤心,虽然鄢凛不知道他在伤心什么,不过这样做起来确实很烦心。
自己的情人哭得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他也不会当没看见似的我行我素,于是把人抱起来做了清理,然后整理好衣服,拿帕子帮他把脸擦干,最后将人搁置在腿上稍微哄了哄。
顾优趴在他怀里,可能是哭狠了,就算没流泪了也还在一抽一噎的,间隔还很有规律,差不多是三秒一下,从鄢凛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个孩子,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掩饰性地微微把头扭开,他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给顾优喂了一口,他张嘴喝掉,然后鼻子又抽了一下。
鄢凛自己也喝了点水,等喉咙变得不那么干了才问:“你让我觉得好像是我不顾你的意愿□了你,话说回来,到底是谁一上车就扯了谁的衣服?又是谁主动坐下来吞进去的?”
顾优说:“都是我行了吧,我热烈邀请你强、暴我,你满意了?”
鄢凛眯了眯眼,突然用力掐住他下巴,“这种事你情我愿,如果你有什么不高兴,说句想结束就行了,别玩什么文字游戏,也别跟个女人似的成天哭哭啼啼。”
顾优直视他,“你对我从来不肯稍微退让或是包容一下,但为什么宋繁三番两次差点踩你底线你都不和他计较?不说其它的,起码在你面前我们两个都只是爱你的人,为什么这么双重标准?”
“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清楚为什么?需要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或者我说出来你会比较高兴?那……”话没说完就被顾优狠狠咬住,他真的在拿牙齿在磕他,其实在法国那段时间他们唇齿相接的次数要更多,也更亲昵和温情,但反而是身体真正交融之后,很少再有深吻的时候。顾优用力抓住鄢凛后脑勺的头发,是想将他脑袋往自己方向压过来更多,鄢凛也扯着他的头发,但却是想把他拽开,两个人野兽一样撕扯,都像是感觉不到疼,顾优坐在他腿上也不老实,不住地摩擦,另一手又去扯鄢凛的裤子拉链。鄢凛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但两个旗鼓相当的成年男子真的都发力了很难立刻分出高下,所以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持续得有点久,直到鄢凛把顾优从他腿上完全拂下去。
“停车!”付出了好些根头发、脸上身上好几道印子、以及衣服的好几颗纽扣的代价,鄢凛按下挡板,朝司机喊了一声。
声音有怒气,其实比起喊更像是吼,司机根本不敢违背,只得靠边停了。
“不准走!”顾优抓住他的袖子,一下子就被鄢凛狠狠甩开,额头重重碰上了前面的椅背,本来因为一场激烈的*和后来的争吵撕扯消耗掉了大半力气的身体有点发软,人又怒又急,大脑像是要炸开一样,他闻着香水和皮革还有尚未消散的情、欲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开始发昏想吐。
鄢凛已经关上车门离开了,司机又是恐慌又是担忧地看着他的老板,问:“需要送您去医院吗?”
顾优脸埋在自己胳膊间,露出来的一点面色白得吓人。
他摆摆手,说,“跟上他。”
鄢凛走得很快,像个任性的少年,直到接到命令赶过来的司机给他拉开车门,他脸上的表情都还冷得骇人。
司机是鄢宅的老人了,知道他家少爷那脾气实在说不上好,但也已经许久没见过他气成这样,情绪管理是他很早就学习的课程,就算是叛逆期那会儿,司机记忆里也很少有他这样情绪过于外露的时候。不过以前,就算的确没什么无忧无虑的时光,总归他脸上常有的也是浅浅的微笑,很淡但能传达出一种阳光的味道,让见过的人一眼就知道那是个有着一份属于他的幸福的人。
人真是越长大越难开心,司机一边平稳地开着车一边想道。
“鄢先生上了自己的车,还跟吗?”
没再听到回答,司机往后视镜看了眼,竟然没见到人,心惊肉跳地踩了刹车,转头却发现顾优整个人都已经从座椅上滑了下去,闭着眼的样子像是已经没了呼吸。
时间已经快接近半夜,回家后鄢凛洗澡睡觉,但睡得很不安稳,或者根本没怎么睡着,第二天早早起来,眼睛里有细密的血丝。
在公司,接近中午的时候李理问他:“是去餐厅吃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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