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楼沂南干笑两声,进山狩猎的号角已经响起,他还不知道祁承乾有没有听自己的不进山,现下心里面着急得很,已经不想和太子磨叽下去。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子殿下所言,微臣觉得也有道理,殿下的道歉真挚而诚恳,微臣铭感五内。”
太子惊喜,“表哥真的接受了我的道歉。”
“真的。”楼沂南都无力以对了,这“道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但为了永绝后患,免得太子还记挂在心里面,日后再找自己道歉,他也只能够按捺着性子和太子在这边墨迹。
“表哥能够接受我的道歉,真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太子由衷的感叹,随后说道:“我们表兄弟很久没有坐在一块好好说说话了,这样行吗,表哥到我帐中,我们对弈谈天。”
“微臣一介莽夫,还是比较喜欢去狩猎,听号角声狩猎已经开始了,微臣怕去晚了猎物都成了别人的,哈哈,太子要不要一同去狩猎,林中中有鹿,有野鸡、野兔、袍子等,说不定还可以看到熊和老虎。”
太子面色一白,他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杀死,又怎么会去林中猎杀大型动物,连忙摆手,“我对狩猎并不在行,还是不去了。”
“那微臣先走了。”楼沂南拱手一礼,然后连忙走开,离太子越远越好。
楼沂南以为接受了太子的道歉,此后就不会再受到太子的纠缠,日子就清静了,怎料太子实在是个好儿子,事无巨细都会和皇帝说说,当皇帝听到太子兴高采烈的说楼沂南接受了他的道歉,嘴上还带着笑意,面上的神情却有些发冷,眼神越发的高深莫测。
楼沂南不知道太子给自己拉了多大的仇恨,他正懊恼异常,“不是让你守好宁王爷的吗?”
“小的无用,宁王爷说要林中边缘随处走走,很快就回来的,小的要跟随,却被宁王爷给赶了回来。”石墨说道。
楼沂南无奈的叹息一声,“可骑马?”
“未骑。”
“那应该不会走远,给我备马,我要去林中找人。”
“是。”
狩猎的号角早已吹过三遍,该进林狩猎的人早已进去并且走远,楼沂南骑着马在林子边缘慢慢的寻找,石墨说祁承乾是往东边走的,他此刻便是往东找人。
两刻钟后还未找到人,楼沂南心中着急,透过林子的缝隙看向天空,已经没有了上午的万里无云、碧蓝晴空,乌云慢慢的浮现在天空,逐渐的堆积变得厚重,起风了,树叶被吹得刷刷响,一切的征兆都在说要下雨了。
他无法改变所有人的想法,只能够救能救的人,今日下午的围猎是早就上了日程的,他无法阻止,虽然他已经派人将“神棍的预言”传到了这儿,很显然绝大多数的人并没有当一回事儿,只希望山洪到来前,山中狩猎的人能够尽快回来。
楼沂南的怜悯之心仅限于此,他更希望立刻找到祁承乾,把他给带回去。
隐隐的风中夹带着争吵的声音,仔细分辨,好像有祁承乾的声音夹在其中。
☆、第二三章
祁承乾生性淡漠,不屑于也基本上不会与人产生争执,故在争吵声中听到祁承乾的声音,楼沂南觉得不可思议,除此之外还担心祁承乾是否出事。
能够让祁承乾动怒的事情,肯定非同小可,他倒要看看是谁让他的祁承乾动怒,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几棵柞树后头,祁承乾正被一群人给团团围住,只见那些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戏谑的看着祁承乾主仆几人,而祁承乾正被他的侍从肖冰志给扶着,一只脚不自然的踩在地上,显见着是受伤了。
骑在马上为首的赫然是宋炳易,他一口一声的“宁王爷”叫着,态度上却轻慢得很,语气神态上半点儿恭敬的意思都没有,“宁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和微臣一般见识,一只小小的野兔子罢了,宁王爷您从偏僻之地回来,一只野兔还是应该见到过的,哈哈,不对,不对,这只野兔可是卓尔围场的野兔,那也是沾了贵气的,可不是乡间野地的兔子可以比的。”
“也对,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对一只野兔子念念不忘,尚书大人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怎能如此眼皮子浅,对一只野兔子心心念念。”肖冰志嗤笑了一声,出口反击。
马上宋炳易起得跳脚,“你这个死奴才,爷爷说话呢就敢插嘴,不知道规矩的东西,真是有其仆必有其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自称爷爷,我呸,你给爷爷提鞋都不配。”肖冰志朝着宋炳易呸了一声,还伸出脚朝着宋炳义晃了晃,气得宋炳易一个倒仰。
宋炳易身边毕竟还是有头脑清楚那么一点点的,犹豫的在宋炳易身边小声的说道:“宁王爷毕竟是王爷,是皇子,不是我等可以轻慢的。”
“我呸。”宋炳易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大脑,本来就是个说话不经过脑子的,现下更是蠢不可耐,“不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要是陛下真拿他当一回事儿会将他扔到偏僻之地当兵,任他自生自灭吗?呵呵,别讲笑话了,元后不守妇道,她的孩子怎么能够是个好的。”
宋炳易之父礼部尚书还未到现如今的官位时,也就是宣旨的一个小官罢了,当年就是他到逍遥散人,也就是当今圣上和敏王的弟弟,当年的睿王爷那儿宣读圣旨的,怎知让他无意间知道了一件皇家秘辛。原来元后楚氏和逍遥散人才是一对,皇上横加阻拦,抢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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