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的,可昨日一时情动了……”御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无情胯下,总是难以自制,情师父说过,五个月要他成为极品穴进宫,若是成不了,是不是也就只能和宁萌一般,永远留在行乐宫呢,他不想做男妓,但进宫亦是如此沉重,侍奉君上,还是敌国的,情何以堪。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到御奴盯着帐顶发呆,宁萌解下腰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鬓边的汗珠。
“不,我……我只是想着,你今日怎么能过来,不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吗?”御奴收回心智,重新问道,现在是午后,不是琴棋书画之时吗,男倌不是不许随意走动的吗?
宁萌的侍童来福嗔道:“你当我家相公和你一般无用吗,我家相公如今可是最热的红牌,教习师父对他好着呢!”
“住口,来福!”宁萌忙道,这来福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来福没好气的哼哼,就是看不惯御奴这委委屈屈的酸样子,装什么装,不就是只穴,还不如自家相公呢!
“别怪他,他说的没错,是我无用,看看你,再看看我,终究是我不够聪慧,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摸样……”御奴说着拿起帕子捂着脸难过起来,自己这般境遇,真真不如宁萌,身为红牌,不仅从未伤感,更能乐观的活下去,在行乐宫除了调教师和训教嬷嬷,无人会瞧不起他,他是那么坚韧,那么努力的让自己活得更好。
“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总是走不出那个结,听我的话,忘记前程,这日子的好过与否,只在于你的心境,你觉得难熬,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看看我,看看我们这些红牌,虽然调教很累,可只要我们做到了,忍住了,还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暂的阳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随意走动吗?除了调教师和嬷嬷,谁又能为难与我,老鸨每日对我亦是客客气气,恩客们每日一掷千金,有时还带我出入各种高贵场所,我所穿所戴无一不是绫罗绸缎,阿奴,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都要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宁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字字坚定,完全不像平日温温柔柔的模样,握住御奴的手,仿佛要传递给他无穷的力量。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御奴点点头,再不哭泣,反握住宁萌的手,激动道:“萌弟,遇上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向你保证,再不会将自己弄到如斯境地了!”
宁萌笑笑:“那便莫要悲伤,来,笑笑!”
御奴挤了挤脸颊,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含泪带嗔,靓丽无双!
经过这番话,御奴对宁萌便毫无保留了,说了自己的以往,又说了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便要进宫,更说了心中的纠结与内心感到的不安,宁萌用一刻温暖的心将御奴一一开解,二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闺房私语。
不管是进宫还是成妓,再不会心存纠结,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
第三十二章 洛扬失误
宽敞的房间,属于红牌的雕花大床,如月光般丝丝柔亮的锦帐内传出阵阵淫靡之声,带着粗喘,伴着压抑至极的媚吟,隐隐可见一上一下两具鲜活纠缠的肢体。
“嗯……啊……哈……公主……好紧……奴快被夹坏了……喔……”洛扬长发零乱,绯红的脸颊上全是滴滴香汗,高高挺起胸脯,属于红牌的丰乳上带着长公主赏赐的乳链,只勾住了那傲然挺立的rǔ_jiān,两条绷直的乳链上点缀了十来颗红宝石,末端此刻正牢牢的窝在一个华贵的女人手中。
女人浓眉大眼,有着卓然霸气的皇家威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来自血统,来自传承。
她就是秦国皇帝唯一的长姐,身份尊贵的长公主——秦华章!
红宝石镶嵌的额链聚在额际,齐腰深的墨色长发飘飘欲仙,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正剧烈起伏,跨坐在洛扬粗长的阳物上享受着吞吐玉茎的美妙滋味。
幽穴内夹绞不断,恨不得吸干这胯下的元阳,长期练武的身段有着非比寻常的体力,狠狠坐下的一瞬,便将乳链一提,洛扬便是一声浪喊,rǔ_jiān被扯得生疼却抵不住玉茎舒爽的滋味,不得令连挺动腰肢都是奢望,死死控住精关由着长公主足足吞含了一个时辰,这才扣住其纤腰,粗喊了一声,阴精尽泄。
高潮之后,长公主粗喘起身,套弄了依然挺立的玉茎,干干净净,并未一丝白浊溢出,洛扬潮红着脸轻喘,长公主躺下道:“沐浴!”
洛扬应了声,缓缓起身,后穴里被公主插入的七号玉势牢牢塞着,忙紧着臀股,爬了下床,招呼来侍童,准备沐浴器皿。
片刻,一众粗使仆役悄然进来,准备好又尽然有序的埋首退出,侍童埋首高举着托盘一旁候着,长公主这才起身,洛扬知道公主的喜好,轻声问道:“殿下,今儿是六号还是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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