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很简单,跟平日里吃的一样。祖孙两隔着桌子面对面吃着家常菜。老夫人偶尔会给司徒静夹菜,祖孙两的表情都很是平和。场面很是温馨,让人不忍破坏。
相对于这般的温馨,那头另一个院子,却乱了分寸。司徒鸣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爱女,焦躁的在床边不停的来回走动。
之前的那些宾客早已被他请了回去。除了府中上下,还有个司徒静外,再无外人。
看诊的大夫虽然在用心的给司徒纤治疗,可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投向在房间内不停的来回走动的男子,表情有些忐忑。
良久,‘哎!’一声叹息。大夫摇了摇头,把司徒纤那根肿胀的不成样的手指放回了床上。
“怎么样?大夫?”
“大人,对不起,令千金的手恐怕是废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话落,大夫就开始自顾自的收拾问诊的药箱,脸上闪过一抹愧疚。
记不得这是第几个大夫了。来来回回,在身旁不停的穿梭。他只知道,这是靖成内,除了御医,这是最后一名大夫。
“大夫,无论如何,您都要救救小女啊。”这个女儿,他从小就培养在身边,不知花费了他多少心血。如诺,今日她的手医不好,他所有的心血都将毁之一旦。
这个打击对于他来说是,实在是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司徒大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再次开口,道。
司徒鸣脚下不稳,身体酿呛,差点向后倒去。幸亏墨管家眼疾手快的扶住。那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兴许是心下有些不忍,临走前,大夫好心提醒道:“司徒大人,您好歹是朝中大臣,令爱生病。您大可以进宫请旨,让御医过来看看。”
“你说的对。”原本死灰般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复燃了。对,他怎么没想到呢,他现在,要马上进宫去请旨。
大夫走后,墨管家终于隐忍不住开口:“大人,到底是谁将小姐给弄成这样。”
“司徒静,那个贱人。”
又是她。那个废物未免也太猖狂了点。哎,不对,那个废物什么时候有那个本事,把二小姐一个五级灵师伤成这般,这其中不会有什么隐情吧,又或者说,那废物身边有什么高人。
墨管家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恰巧没逃脱司徒鸣的眼睛。相处这么多年,司徒鸣当然了解墨田心底的想法。其实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那废物居然有这个本事伤他女儿。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他不信。更何况当时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废物明明是乘人不备才动的手。思及缘由,他心底总算是舒坦了。
“墨田,这事说来话长...”
听完后,墨田总算知晓了前因后果。对司徒静更加的厌恶入骨,到了司徒府居然还敢那么猖狂,待会他就会让她付出代价。
“墨田,你在这守着。我去趟皇宫,很快就回。”
“老爷,您去吧。这里有墨田呢。”
司徒鸣走后,墨田就吩咐其他人看好二小姐,自己则带着几个家丁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要是没记错,司徒静就在那里。
饭后,司徒静本想在陪老夫人聊会天,却没想到此刻来了个不速之客。十来个暗卫在墨田的带领下,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老夫人的院落中。
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面对那一群黑衣人,老夫人并没觉得害怕,表情反而更加镇定。眉宇间霸气逼人,手拄着龙头拐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威严。“好大的胆子,是谁允许你们闯进来的!”
“老夫人,莫急。墨田也是被逼无奈。”
“哦?我当是那个不起眼的狗东西,原来是墨管家你啊。”老夫人的话实在是太给力了,让一直陪同在侧的司徒静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声称呼,让墨田蹙起眉头,心下一阵不悦。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怎么还不去死啊。心下虽是抱怨,面上的表情却一丝一毫都看不出来。
“老夫人,得罪了。奴才也是逼不得已。这司徒静好大的胆子,生生则断了二小姐的手指头,您要是还疼二小姐的话您就让开,让我等把司徒静抓回去。”
什么?司徒纤的手被则断了。老夫人的眼底闪过一抹错愕,侧头,望着司徒静的眼中闪过一抹探究。
司徒静点了点头,司徒纤的手却是是她则断的,她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老夫人心下了然。墨田见司徒静点头,心下一喜。命令道:“来人,还不将司徒静给抓起来!”
“慢着!”
“老夫人,这司徒静都已经承认了,您还拦着做什么?”墨田笑眯眯的恭维道,心底却冷哼。老不死的。
“墨田,虽然这些年我不在过问府中之事,可不代表我就是个老糊涂!”说话的同时,龙头拐杖往地上重重的一跺。立马数到黑衣人出现在老夫人的身侧。
“在冯飞院,你一个小小的管家也敢如此嚣张的。今日我这老太婆算是见识到了。”老夫人不怒自威道。
本以为胜券在握,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死老太婆还有这么一手。看来,今日事他大意了。墨田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司徒静,就让你在多活几日。
收敛表情,墨田的脸上再次挤出了笑容:“既然老夫人执意要维护。我等自然不敢强要,那我等就先告退了。扯!”
墨田带人离去后,老夫人身边的那群人也消失了。诺达的后院再次只剩下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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