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输了!我本来还以为教主比人家只差个制服诱惑,换身道袍一样可以唤起荣成和这些弟子的无限崇拜,可是一听这布道内容,教主肯定是拍着马也赶不上人家了。
——除了我这样和冲渊道祖天然投缘的,哪有背马哲不犯困,考试时不想上吊的?怎么比得上人家涤洹真人的实用新型道法,让人一听就上手,一学就能运用,运用时还会叫不知情的人崇拜得五体投地的?
可以想见,这位真人将来也得有开宗立教,传下万世基业的一天。
涤洹真人连讲三天,我们教里这几位监察使就如痴如醉地连听了三天,回到客栈之后还各自掏出笔记本来查缺补漏,复习了个不亦乐乎。其实有什么可复习的?活生生的穿越者就在他们眼前坐着——就是失忆了吧,好歹英语什么的我也能说两句,怎么就没一个人崇拜我呢?
荣堂主对我一向看不上,他儿子看我不带眼也是难免的。我暂时不和这种小人计较,等哪天我拿下了冲渊教,圈了教主,再叫他们见识见识,我这真·穿越者比他们那些邯郸学步的强到不知哪去了。
荣成的兴致比我想象的还高,好容易捱到这位真人讲完了,我们该去青城分坛办正事了,他们居然就把我丢在了客栈里,一群人不知跑到哪去了。我要不是不认道儿……我要不是给他爸面子,就这工作态度,我早该绑了他直奔青城,不,直接回总坛教训!
于是我闷在房中点了一桌大菜,趁着没人让我清心节欲,美美吃了一顿。残席还没撤下去,我的房门就让人推了开来,而后门口就响起了一声大惊小怪的呼喝声:“阿闻,你怎么能在客栈吃这种东西,我好容易才请了涤洹真人回来,你把房间弄得乌烟障气,真人可怎么落脚?”
在客栈不吃饭难道还修仙吗?我的嘴角止不住下掉,透过门框竟还真看到了个道士——荣成他们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那位道长,连连叫我出来和真人行礼。
看来这位真是讲课的涤洹真人了。他现在已经脱了法袍,换了一身青色得罗,头戴混元巾,脚下也只穿着件平凡不过的圆口鞋,依然如明珠美玉,灿然生光,比得我们冲渊教的人一看就都得是邪教组织的。
这世上还真有没自知之明的人。自己长得跟腌白菜似的,干嘛还主动拉来那样正气凛然俊透逼人的道长,舍身给人家当绿叶呢?
我对荣成怒其不争之心更深了几分,但对说不好是不是同穿的这位道兄还有几分尊重,连忙穿上鞋迎了出去,热情的伸出手打招呼:“幸会幸会,这位就是涤洹真人吧?荣兄这两天一直带在下听真人的讲座,真是受益匪浅。我房里乱,真人请到荣大哥房里坐坐,喝口茶?”
那位真人微微一笑,一挥手中拂尘答道:“无妨,贫道是金丹派南宗弟子,向来禀混俗和光之信,不欲自异于世人,各位不必如此小心客套。”
金丹派南宗是讲穿越的?这位道长你忽悠人也得有个限度啊!
除了我以外,那几个人居然一点都不觉着这说法有哪里不对,把那位真人捧得如同道祖重生一样,围着他端茶倒水,求教怎样虎躯一震,全身散发出王八之气。
讲到半夜,真人终于不行了,挥着白玉拂尘起身致辞,说是和人有约,明天还要回峨眉,不能待得太久。我这半宿也困得难受,又被那几个脑残粉逼着不能不听,好容易盼到他要走,激动得立刻拔起身来恭送。
然后我立刻听到了脑残——不用加粉——荣成说道:“真人要去峨眉?正巧我们也和真人一路,可有幸与真人同行?若路上能得真人指点,也是在下等人的造化。”
我们是要去青城分坛不是峨眉分坛,同行个毛啊!我嘴都张开了,不知怎地这句话就没说出来。他们说“峨眉”二字时,我心里竟荡起了一层异样的波澜,仿佛那儿有什么东西正等着似的……
对了,入川之后我就想去什么地方,难道就是峨眉?可我去峨眉干什么,看大熊猫?不对,大熊猫是卧龙的,峨眉到底有什么……
“阿闻,你脑子里乱想什么,真人要回去了,怎么还不送客?”
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才恍然回神,想起自己正和荣成他们一起听着涤洹真人讲道,真人现在是打算回峨眉,然后我们要跟去……我脑子里还有点乱,直到真人走了才回过神来,这几日积攒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一时控制不住我这暴脾气,把众人都关到房中,一拍桌子问道:“咱们受教主之命巡视青城分坛,荣监使你怎么敢私改路线,远行峨眉?”
我其实还分不出来那些人谁是谁,但是在我说话时还敢梗着脖子反驳的肯定只有一个荣成。他跟面瘫了一样只勾起一边唇角,自以为邪魅冷酷极有主角风度地答道:“阿闻,你要是不愿意去峨眉,刚才为什么没当面反对呢?当然,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要是实在不肯,我就叫于祟带你去青城,你自己巡视分坛,好不好?”
我刚才的确是想到峨眉,仿佛触及到失忆前的事,所以有些失神。可教主命我去青城巡察,不把这事做好我回不了总坛——教主交待的事毕竟要比已经忘了的重要,当时我是没反应过来,现在既然反应过来了,当然不能任他们这么胡来。
我打定了主意,堵在门边下了最后通牒:“荣监察若一意孤行,可别怪我将此事上报教主了。”
荣成又冷笑一声:“阿闻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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