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道具的时候,我充满了问号,对我来说这东西可真是太新奇了。
不过之后我就不怎么喜欢它了,因为它清理起来很难,客人们总会在上面留下奇奇怪怪的污渍。
所幸这东西也不是很受客户欢迎,毕竟造型太恐怖或者说太放`荡了点,只有那么一两个喜欢,而其中就包括了今天这位客人。
我将木马插上电,各个档位都调试了一番,才将遥控器交给一旁的治疗师。如果不去看马鞍上树立着的狰狞巨物,它就和普通的骑马机差不多。
“没问题,可以正常使用。”
我们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一起,我感到他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下,然后才接过东西。
他介意我碰他。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我急于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金刚什么时候来?”
“金刚?”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别这么叫沃森先生。”
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配,无论块头还是长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淫`荡。
“我不喜欢他,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满地的玩具,墙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是有性瘾吗?”我抱怨道。
“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欲`望。”不知道他按了哪个按钮,木马突然缓缓动了起来,连带也让鞍上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做起了规律的运动。
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长针眼了:“其实他买点玩具自己在家玩也行,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难道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他将木马暂停,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口不谈:“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怎样会更安全,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屁`眼里塞,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肠死在床上那么荒唐。”
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我得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子。
下午两点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我才将门打开一道缝,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进来。
他微微地喘着气,眼里充满红血丝,样子有些可怖。
但是当他抬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声呵斥了他:“哦见鬼!麻烦不要在这里就开始脱衣服!”我马上关上门。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件件地脱下外套、上衣、裤子,再是内裤。
就算不是基督徒,我都想要捂着脑袋默念一声:上帝救救我吧!
他就在我的眼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他健硕的身体,然后光着屁股冲进了治疗室,并重重地关上了门,似乎不愿浪费一点时间。
我看着一路散乱的衣物,头疼万分。
他是客户,我需要为客户服务!这样催眠自己,我蹲下将衣服裤子一件件捡了起来。
我将衣物叠好放在沙发上,一时也没别的事做,就去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看,没看两页治疗室就传来了男人嘶声力竭的呻吟。
那更像是一种野兽的嚎叫。
起初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敲过治疗室的门,问叶需不需要帮助——我以为里面的人在“治疗”过程中受了某种伤。但是出现在我眼前的混血治疗师却一脸镇定,笑着对我说没关系,一切正常。
通过他打开的门里我看到了一点里面的情况,那可真是yín_luàn到能让八十岁的老头立马心脏病发的程度。
沃森先生嘴上带着口塞、反绑着手、全身赤`裸地骑乘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颠簸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嚎。他翻着白眼,全身肌肉都在痉挛,而与他激烈的反应相得益彰的还有他下`体不断喷涌的白浊。
我一时无法断定他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我会保证他的安全的,放心吧。”叶微微笑了下,接着关上了门,留我一个在门外虚弱地扶墙。
之后这位金刚先生再来时,我就学乖带上耳塞,无论他叫得有多痛苦、凄惨,我也听不到了。
“欲`望的奴隶!”低骂一声,我起身去抽屉里翻找耳塞,不然我看书都会受打扰。
而就在我翻找的途中,门铃再一次响了,而且频率非常急促。
“是谁?”我高声朝门口喊。
没人回应我,门铃还在不断地响着,甚至还夹杂着拍门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站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打量门外,发现门口站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带着眼镜和格子围巾,显得斯文俊秀。在心里掂量了下我和他打起来赢面有多少,得出结果后我放心地开了门。
“请问找谁?”
我自认亲切有礼,对方却一下子扑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失控地大吼大叫。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我艰难地送他手中夺回衣领:“先生冷静点!您要找谁?”
“我知道他在里面!我看到他进来了!”他的眼眶一点点变红,手上的力气也慢慢变小,“昆克?沃森,这个该死的骗子!”
哦!
我的预感成真,麻烦找上门了,他是冲金刚来的。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您口中的这位。”我尽量保持镇定。
而就在我想着怎么扯谎打发眼前青年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高亢的男人尖叫声。
“好棒……我要死了……啊啊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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