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任桓也是自幼长在顾鸣生身边的,怎么惧自己较谢棠惧顾鸣生远甚呢?
本想逗逗任桓的萧澈之收起了逗弄的心思,冷淡的朝那枚黑珍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道:“这就是指点。”
说着身形一晃,已然悄无声息的从巨石上飘然而下,他将手中剩余的一把黑珍珠随意一掷,负手就往阵法深处走去,背影极为潇洒。
任桓一愣,急忙将手中捏着的灵阵图纸往左护法姜流手中一塞,道:“把那东西弄出来摆上灵石。”,而后匆匆跟上萧澈之的脚步。
信得过信不过两说,就是阎教自家的长老人物,此刻也没有放任在阵法里乱走的道理,教主闭关在即,任何差错都担待不起。
萧澈之也不在意他跟着,只是一路走一路看下去,但见阵法已布置了十之八九,各区域间另设辅助法器,果真跟他闭关时所用规格一般无二,稍稍放下心来。行至离阵眼不远处,终于停下了脚步,眉目间带了分冷意。
九阶阵法自有其玄妙之处,此阵虽然才布成泰半,但已有其天然威势,萧澈之走的飞快,任桓跟的辛苦,此刻见他停下来,欣喜的快走几步,跟在萧澈之身侧。
“他在这儿干什么?”萧澈之目光所向,一身材壮硕的修士盘膝而坐,双目紧闭,气息纷乱,正在疯狂的汲取灵力,正是那日拦他法器的顾长安,而他身子所处的地方,正是这阵中除了阵眼灵力最浓郁的地方,这般让他无休止的吸收下去,顾鸣生所得的灵力只怕得打两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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