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云戈点点头,怒意全无,笑得十分好看。
池顿看呆了,捏着那枚师叔送给师父又转送给自己的玉,心里十分不自在,“要不,徒儿替你还吧,是我一时鲁莽做错了事……”
“亏你还知道错,说吧,刚刚为何那般动作。”
“我……我……”池顿语塞,没想到师父还没放弃追究刚刚的缘由,“我只是担心师父送的东西太过贵重,嘿嘿,你知道我穷惯了。”
苦笑了下,只求师父别再追问,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做任务和自己的私心在作祟吧。
“起来吧。东西,已经是你的了。”
池顿缓缓起身,又作死追问了句,“那师父对师叔……真的没有……”
五里云戈顿时有些无奈,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跪着吧。”轻轻拍了拍池顿的肩,池顿只感觉千斤重压下,还没缓过来的膝盖再次磕在地上。
【噗!】等五里云戈离开,剑音非常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笑你妹!”
【咳咳、我觉得吧,你师父刚刚说的那句话很有深意啊!】
“哪句?”
【他不需要这枚灵玉的那句,你说他体质那么寒,怎么会不需要,难不成他的意思是他也有心仪之人了?他这一路也没接触什么陌生人,又没约见老情人的,会是谁呀?会不会……在说你?哈哈哈!】
池顿听得脸上一黑,剑音明显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认识师父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啊?
【我说,你师父都走了,你要不起来吧?】
池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倒是想起来,可是不知道师父做了什么手脚,身体不能动弹,连扭脖子都不行。
这个天气越渐的热了,小院虽然避暑刚好凉爽,但夏季的催眠效果却是不减。池顿跪的有些昏昏沉沉,非常想趟地上睡一觉,可是身体动不了,十分难受。
昏黄的夕阳丝丝投进房内,池顿正跪的发慌,门从外面打开,他连忙哭诉道:“师父,我错了我错了!快给我解开吧!好难受,再不动一下会死的!”
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掉,池顿只感觉身体一松,立马软瘫在地,哼哼嗤嗤的哀嚎。
过了好一会,才从逆光的身形中发现不对,这人是个女的?
不不不,这个时候哪里来的女人过来,能跑这儿来溜达的“女”的,只有封十烟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我师父呢?”他盘腿坐起来。
封十烟正对着他在笑,他蹲下身道:“我是来感谢你的,至于你师父,应该在四处应酬吧。唉、他一向不喜欢热闹,但作为一家之长,有时候又不得不为。呵呵、你既然是他决定带在身边的徒弟,这种事情以后就应该由你来做。”
池顿撇撇嘴,你丫是来感谢我,还是来指责我的?
“唉、看在你这么有义气的份儿上,以后缺钱可以找我借,怎么样?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池顿眼珠转了转,想买消息?这种时候不敲竹杠好像很对不起钱啊!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我身份的?”
“咳咳、”池顿搓了搓手指头,“一百两。”
“好。”封十烟应得十分痛快,随即递给他一张符票。
“你确实伪装得非常非常完美,连喉结都能收回去,但是呢,你的身高还有你的身材……怎么看都是呃……男的,我倒是很好奇他们怎么认不出的?”池顿说得半真半假,他能看出封十烟的真身,大部分是出于多年修炼的直觉。
封十烟听完半信半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喃喃自语:“又不是所有女人都丰满的。”他又转头笑笑,“想知道他们怎么看不出的吗?一百两。”
池顿连忙把符票收回怀里,“我不想知道。”这种事情问你还不如问师父!
“对了,刚刚你在我肩上撕了什么东西?”
封十烟捏着一张几乎透明的符纸在池顿眼前晃了晃,“你师父的独创,定身符。”
池顿突然感觉很委屈,师父居然连符纸都是早早准备好了……
揉揉膝盖,摊坐在地上,把那枚捏了大半天还一丝暖气都没有的灵玉拿出来,“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池顿是真心想问问,因为他发现,他似乎又被师父耍了,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制暖的灵玉!
“蛊玉?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封十烟看着他手中的玉,目光呆了呆,洁白润泽的玉腹中隐隐透出一丝翠绿的灵动。
“蛊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池顿不解,为什么师父要骗他是灵玉呢?
封十烟的脸色逐渐变得冷淡,大概是猜出来了这玉的来历,“蛊玉有很多种,你这一枚看起来还有微微的毒性,要不,我替你收着吧。”
说着就要抢,池顿连忙往怀里一收,这是他师父送的,怎么可能有毒,八成是封十烟想骗他的玉故意这么说的!他笑了笑,“这东西师叔那里应该也有,要不你找师叔送你几个呗!”
“我哥可没有兴趣养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封十烟挑眉冷笑,“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就收着呗,出了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
池顿看着他离开,摸着勾玉陷入沉思,可是他想不出任何一个他师父要害他的理由。
一晃到了晚上,五里云戈还没回来,小厮已经给他送来了饭菜,一人份的。
“小哥知道我师父去哪儿了吗?”
“五里宗主被几位从陆州来的大人物邀请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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