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深吸一口气,继续补充:“我保证不会牵扯到安德烈和你,这次目的……只是想要打听一批货的消息而已。”
严肆沉默了一会儿,他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乔已的脸,突然伸出舌头扫过对方的唇:“我有什么好处。”
乔已惊了一跳,极力控制住抹嘴唇的动作,脸色很不好看,忍耐着绷紧了下颔。
莫语嫣的包房里都有隔间,至于干什么用的自然不言而喻,严肆站起身,并不在乎乔已暗地里的小动作挣扎,拽着人往隔间拖。
安德烈甚至还在背后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好好享受啊两位。”
乔已被整个儿压在墙上的时候,头皮都麻了:“停!……等等等等!我让你等等!!”
严肆稍稍离开了一点对方的脖子,用鼻尖轻嗅着,这种感觉类似于大型猫科动物露出的尖牙,时刻咬断猎物的咽喉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冷静点……”乔已尝试着将胳膊抽出来:“咱们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不要这么激动。”
严肆没有说话,他突然抓住乔已的手腕,十字形拉高重重的按在墙上,发出咚的的一声,外面传来几声调笑:“不用这么激烈吧,温柔点啊!”
乔已浑身僵硬的看着对方。
严肆凑在他耳边淡淡道:“现在你知道这里隔音效果有多差了吧?”
乔已不情愿的抿了抿嘴。
严肆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那就敬业点。”
乔已纠结了半晌,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妥协道:“那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总得打个电话把消息送出去。”
严肆确定乔已是真的不会反抗了,才微微松了桎梏,乔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破罐子破摔的对着严肆做了个口型:“你继续,我随意啊。”
严肆眯了眯眼,乔已懒得再管对方的表情,直接拨了李牧年的私人电话,结果那头刚接通,乔已便感觉脖子一阵剧痛,猝不及防的嘶了一声。
李牧年:“……你受伤了?”
“别……疼疼疼疼!”乔已抓着严肆的头发,这男人咬就咬了,居然还不松口,那力气大恨不得扯下一块肉来才甘心。
李牧年:“……”
严肆松了牙,伸出舌头在咬出来的印子周围舔了一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乔已伸手抹了一把,龇了龇牙:“你真他妈qín_shòu啊!”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咳了咳,试探性的问道:“咱们能快点进入正题么?”
乔已看了眼严肆,又想到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有些苦恼的皱着眉,他推开点严肆的脑袋正正经经道:“等下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给我冷静点,不许乱来。”
严肆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不吭声,乔已当他是默认了,清了清嗓子缓缓的压抑的发出了一个恩的音。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乔已闭着眼,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连续的恩啊声,时长时短,就像挠在心尖儿上的一样,轻慢的绕弯的,性感而诱惑。
严肆看着面前的男人,和那yín_luàn的呻吟声完全不相符的严肃表情,深锁的眉头,紧抿的唇线,隔间狭小闷热,高度集中的意志力致使乔已几乎汗流浃背,他忍不住停下来歇一下,结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肆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
乔已一时没闹明白对方想要干嘛,握着手机呆呆的任由男人动作,严肆的目光始终牢牢的钉在他的脸上,手上利索的抽掉了乔已的裤子皮带。
这一系列动作实在过于迅速,等乔已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内裤早就被严肆褪到了膝盖下面。
乔已满脸震惊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严肆。
电话那一头的李牧年疑惑的喂喂了两声:“乔已?还在吗?地点呢,地点在哪?”
严肆一只腿屈膝跪在地上,他斜挑着眼角观察乔已的表情,舌尖在对方的肚脐附近打着转,缓缓下移,留下一条濡湿的水痕。
乔已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呻吟一个没压住,急促的哼了一声。
李牧年囧了囧:“……点还是横啊?”
乔已懊恼的啧了一声,扯了扯严肆的头发,然后对方下一个动作直接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牧年:“……你确定你报的是摩斯密码?”
□□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严肆的口活并不熟练,但动作却极为细致温柔,他努力给乔已做着深喉,舌尖偶尔扫过guī_tóu,轻轻的吮吸着。
乔已扯着对方头发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恩啊声跑回轨迹上,但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浓重的sè_qíng味道。
李牧年在那一头明显感觉到了别扭:“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突然煽情起来了……”
煽你妹个情啊!乔已咬牙,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严肆,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光洁的额头,清朗的眉目如画,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氤氲着水汽,似乎咽喉被顶得太深有些难受,微微皱着眉的样子隐忍又性感。
紧张又刺激的感觉几乎让乔已招架不住,他在最后的一点密码报告中仰着脖子的到达了高潮,尾音的恩字颤抖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尖锐破碎的啜泣。
李牧年在电话那头咽了咽口水:“那个……到底是星期二还是星期三啊……”
乔已喘着气,他看着严肆一滴不漏的用嘴接住了自己射出的j,in,g液,突然猛地反应过来,捧住了严肆的脸:“下个月星期三!你记不记得?!是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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