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也太不科学了吧?你咋没给那匹狼行动的机会呢?啊不对!是不能给,给了说不定就是自己倒霉了。总之就是这位安遥王真的太厉害了!搂着自己还能把箭射得这么准!难道不是应该闭上一只眼睛瞄一会儿么?艾玛,这要是去奥运会,x国人还得瑟个什么劲儿啊!
邢翊鸿这一箭的力道非常足,这两寸多的箭头没入了一多半,那狼是绝对没有再生还的希望了。但他还是再喉管的地方给补了一刀,等了一会儿,把血控一控,这才用手拎起这匹狼……的尸体,掂量了一下还是真有分量。看来今天的午饭的肉是有着落了。想想已经有三年多没吃过狼肉了。不知道小家伙能做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宫晓咏整个人都惊呆了。上一次近距离靠近狼还是在十岁的时候,跟着爸妈去动物园。当时自己和狼就只有一道铁栏的距离。但那时候自己不怕啊!可现在……这么大个头,这么毛乎乎的东西突然被挂到了马背上,宫晓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王,王,王爷……它死绝了没?!”
邢翊鸿跟着翻身上马,伸手拉过马缰绳,自然地将正在浑身紧绷着的人搂在了怀里。“放心,爷怎么可能会让你有危险。你还是多想想,晌午怎么处置它的肉吧!”
狼肉?宫晓咏真是两辈子都用做过。不过他还是知道狼肉是可以吃的。至于怎么做恕他没尝过味道设想不出来。不过这“荒山野岭”的,还不就是炖一锅,烤一烤么。这新鲜的野味,大概只有葱姜和盐就足矣了。
控制不住地摸了摸在马鞍前面的狼毛,手感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但凉丝丝的感觉也不错。“王爷,您刚才那一箭太帅了!您说我现在学来得急么?”虽然宫晓咏只比邢翊鸿小三岁,但个头也少了大概三十多厘米那么悬殊。所以他这一扭头,刚好先看到了邢翊鸿的嘴唇。关键是他有一种感觉,这个“物体”似乎在一点点朝自己靠近。怎么……这么诡异呢?
邢翊鸿低头看着宫晓咏,的确是微微有俯身的动作。瞧见小奴才冻白了个的脸上出现了红晕,突然笑了出来。“想学怕是来不及了。可爷能让你尝尝这射箭的感觉。”
宫晓咏瞪大眼睛:“真的?那怎么弄?”
邢翊鸿最后看了看,也巧了,正好在大约十米外的一棵树后有一只肥硕的野兔在刨着什么。看到了目标,他立刻就又把弓抄了起来。“这只手握着弓,这只手也给我。”说着,他就“帮”着宫晓咏一起拉开了弓。
两只手都被邢翊鸿握在掌心,后背紧紧地跟后面的胸膛贴在一起,头顶传来的呼吸让他觉得有些头脑发热。宫晓咏觉得,自己的心跳怎么就开始不正常了呢?艾玛!难道是冻感冒了?
箭已离弦,目标变成收获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箭离弓时的力道把宫晓咏给弄清“醒”了。好吧,他之前也没有糊涂,只是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找边际的东西而已。比如……觉得自己感冒之类的。“太准了吧!!王爷,你这一定练了很久很久吧?!!!”
嚯!这小奴才现在连“您”都不用了呢。邢翊鸿心中想笑,脸上就带了出来。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选择立刻就下马去捡猎物,而是躬身低头,把下巴搭在了宫晓咏的肩膀上,还故意在对方的耳边说话:“是啊。练功是很辛苦的。不过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每天这么教你。”
宫晓咏完全没有发觉邢翊鸿的自称有了质的改变。但这种非常暧昧的姿势他还是有所察觉的。虽然两辈子加起来处男了二十来年,可小咏子的看片经验还是不少的。再说了,关键是大冷的天,突然有热乎哈到自己的耳朵上,耳朵暖和了之余,也会痒得狠,这是自然反应避免不了啊!!!“我,我……我还是继续厨房做饭吧。”
邢翊鸿听后笑着抬起了头。“怎么样,下来亲手捡取你的猎物么?”说完再一次下了马,然后伸出双臂,做了一个“接”的姿态。
宫晓咏囧了一下,但考虑到自己现在这幅身体的身高和体格,再目测一下踏镰的高度……寒碜点就寒碜点吧。只是等到几乎是被自家主子抱下马的时候,他才有些许后悔。自己其实完全可以找一头温顺的小毛驴儿来骑的吧!!
不过所有的纠结情绪在亲手捡到猎物的时候都被冲没了。不管是不是被人手把手拉弓射箭的,重要的是自己感受到了那种力量和震撼啊!所以这只兔子先生,你安息吧!我一定会把你变成美好的红烧兔肉的!
见宫晓咏拎着兔子一副傻笑的模样,邢翊鸿走过去,轻轻滴拍了一下小奴才的头顶。“乐呵了吧。现在还埋怨爷做主带你来狩猎么?”
宫晓咏挠了下头:“哪儿的事儿啊!奴才怎么会埋怨王爷呢,您想太多了。呵呵……呵呵……”
邢翊鸿自然不会气恼:“那就当我想多了吧。走,爷带你去上面看看雪松的美景!”
再一次被人托上了马背,宫晓咏已经学会了淡定。虽然是觉得俩人之间的距离和气氛都有点儿怪怪的,但他绝对不想跑着回去。天这么冷,山里的雪根本就没融化,虽然王总管给自己加了棉衣和长的棉靴,那也不如在马背上暖和啊!还有堂堂一国的王爷给自己做人体暖炉,不享受是傻子!(← ←)
再之后,俩人又见到了几只能被当做猎物的动物。但谁也没有想到再去拿弓。已经有了足够分量的猎物,他们俩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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