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急步向前走去,两人露出一个微笑,举杯相碰,庆祝独孤仲虎上钩。那个人他们都看见了,也是他们安排的,正是司徒家的二儿子司徒青,现在化名涂青,他们给他吃了秘制毒药,必须每月服用一颗解药,不然就会毒发身亡,用以控制他。棋子已经布好,就看是这颗棋子和德王王妃谁的手段更厉害了,当然,以独孤仲虎的深情,就算是一个替代品,他肯定也会帮着涂青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了解司徒计,因为司徒计陷入如今地步而有所怨怼的替代品。
新年过后,就是三年一次的官员调动了,也是吏部最忙的时候,独孤仲鹰忙得脚不沾地,而经过两人的努力,兵部尚书落到了勇钧侯的头上,户部尚书落到了原靖州知府头上。本来对太子和安王关系融洽还半信半疑的人,这下子是彻底相信了,往对方势力安插人手,两人不但不反对,还极力促成,让司徒驸马提上来的并且代理了兵部和户部一段时间,都以为自己是铁板钉钉的下仁尚书的时候,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司徒计也忍不住脸上一片乌云,本来他已经减除了两人一部分势力,安排自己的人上位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是现在两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两人竟然能够合作到如此地步,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地方,而且现在也想不明白,难道安王已经放弃争夺皇位了?不可能!安王的野心一直都没有变过。但是,就算他们察觉了五皇子的动作,但是五皇子现在的势力根本就没法跟他们两人相比,他们又何必如此呢?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好在五皇子去了左将军之女,也算是寻得一方大援了。人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笑道最后的才是赢家,皇帝虽然看起来还硬朗,但到了他那个岁数,也是说不准的,只能尽力而为,二十多年都等了,还等不了这几年,或者十几年吗?
司徒计不知道皇帝还能活多久,但是独孤仲麟和独孤仲鹰却知道他只有两年的时间了,独孤仲麟尽力不犯错,只要熬两年,熬死皇帝,作为太子的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独孤仲鹰却有些难,他知道独孤仲麟或者说唐立诚不好对付,自己想得到额外奖励是很难的了。不过,最关键的是主线任务,支线任务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奖品不要也罢,就比如说上个世界的什么幸福之钥,他现在也没搞明白是什么东西。
调查三个宫人家里情况的人回来了,那三家人都在那事之后几年发达了,虽然有一家不久之后就又败光了。其他有用的信息倒是没有收集到,但是贤妃发现了在三十年前,确实有一个在小厨房烧火的宫女粗使宫女被调到了浣衣局,因为她凌晨起来给贵妃熬粥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柴火掉在地上惊到了她,一下子绊倒了柴火上,不但烫伤了整张脸,连喉咙也烫伤了,成了一个哑巴。为了怕惊吓到贵人,当时的女官就将她调到了浣衣局,现在她仍然在那里做着低等宫女。
“确实太巧了点。”独孤仲鹰表示。
“她在事发的时候,进宫多久了?”独孤仲麟问。
“一年多了。”
“进宫一年多的宫女,做事的时候真的会如此不小心吗,长年早起的他们怎么也不至于在做事的时候睡着吧。”
独孤仲鹰沉吟:“确实有点巧,但也不排除意外,比如说她事发前睡不着觉,或者因为事情耽搁睡晚了,或者她身体不舒服没有睡好等等。”
独孤仲麟点头:“但是,一个巧合可以说是巧,两个巧合说是意外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你让你母妃多留心一些。”
独孤仲鹰表示同意。
连着两个皇室成员成亲,德王定在三月,大皇孙定在五月,将礼部一干人等忙得是人仰马翻。对于德王成亲,礼部一干人马本来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一点差错的,每每总是询问德王,但是德王总说他们看着办就好,一点都不过问。因此,关于德王不喜左将军之女的消息渐渐传开了,左将军很气闷,也为自己闺女委屈,但是他无法做什么,将军夫人只好安慰自己闺女说她是圣上赐婚,将来无论是谁也越不她去。
在德王成婚以后,独孤仲麟也更忙了,他的第一个儿子成婚,太子妃虽然管了大部分事儿,但有些事也会来问他,他感叹结婚真是累人得到一件事,还是注重礼仪的古人结婚,特别是礼仪最繁琐的皇室婚礼,太子妃直接瘦了一大圈,礼部的官员都快把他家门槛给踏平了。他也没法继续赖在安王府,回府睡觉的他又开始做梦,梦越来越长,也不再全是噩梦,梦里也开始有了声音,梦中那人叫景阑。有年少的意气之争,他被景阑打到在地,咬牙站起来道:“景阑,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有思而不得之苦,他将红缨枪投向大树,枪尖深深地扎进树干,击得树叶纷纷掉落,他的武艺飞速地进步着,他却没有了想比武的人。
有真挚地追逐,他在纸上写下他长长的思念,让人快马加鞭送到对方手中去,威胁属下:“你们一定要让小阑回信,拿不到回信就不要回来。”
也有两人青涩的吻,到后来炙热的缠绵,然而缠绵过后,是长久的思念和等待。因为,他们是两个国家的王子,后来是两个国家的王,他们的国家相隔万里,来去一趟,需要几个月,他们要做的事太多,要担的责任太重,有太多人将希望放在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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