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沈羲一头雾水:“负什么责?”
伊莱转过身来,伸出手将一件蓝色的袍子披在了他赤裸的肩头。这次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在沈羲象牙般光洁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处流连着。
“啊!”沈羲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是赤裸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连忙用袍子把身前的大片肌肤给遮住,不敢抬起头看伊莱那俊美的脸庞。
“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伊莱见他这么着急的把肌肤给遮住,便又安抚性的说了一遍。
沈羲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头,惊诧的望着眼前人俊美无双的脸孔:他说的负责,该不会是自己理解的那个负责吧!
“那个,你想怎么负责?”沈羲紧紧的攥着袍子,紧张的问。他甚至不太敢看眼前人深邃的金色瞳孔,一对上这人的脸,自己的脸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伊莱看到眼前人漂亮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长长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眨啊眨,让人无端的觉得心脏柔软起来。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了那光洁的面颊,微微用力,将眼前人的脸给抬了起来,问道:“你愿意做我的伴侣么?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
沈羲呼吸猛然一滞,他急促的喘着气,胸前剧烈的起伏着,眼神游离着,怎么都不敢看伊莱那仿佛能够把人的灵魂都给吸进去的金眸。半晌,他才让自己略微冷静下来,问:“你、你会只有我一个伴侣么?”
伊莱以为沈羲以前所在的部落和他们月族的习俗不同,便说明他们月族的习俗:“是的,在我们月族都是只有一个伴侣,不管是你,还是我。”
“可是……我们还不、不算很熟。”沈羲纠结的说,虽然他舍不得拒绝眼前这个一见钟情的人,但是,婚姻大事,就这么草率答应了,真的好么?
伊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同住了好几天了,怎么会不熟?”他蹙着眉直视着眼前人乌黑的眼睛:“你这是不愿意么?”
“没有!”沈羲慌乱的反驳:“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突然了……”没待他想好婉转的措词,比如咱们先处处看之类的话,伊莱已经下了定论:“那就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伴侣了。”
“诶?”沈羲惊诧不已:( ⊙ o ⊙)啊!这么草率真的好么?他还在呆愣阶段,就看到眼前这个人松开了手,左手处突然伸出锋利的指甲,这人毫不留情的用指甲划破了右手的手腕,伤口深的触目惊心,暗红的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沈羲慌了神,慌慌张张的就要伸出手来按住他的动脉血管:“你这是干什么?!”
伊莱泰然自若的说:“按照这片大陆兽人结为夫妻的规矩,我们是要结血誓的。”说着他便把流血的手腕凑到沈羲唇前:“喝一点就好。”
我不是吸血鬼啊!沈羲自然是对血一定兴趣也没有,就要推开他的手腕:“我不喝血!”
“忍一下下,马上就好。”伊莱诱哄道。他知道雌性都是讨厌血腥味的,这仪式他听父兽和父亲说过,父亲还怪父兽强迫他灌了一大口血。
“你还是先止血吧……”沈羲躲着他的那只流血的手。
见沈羲这么厌恶的样子,伊莱便没再强求,看到沈羲的红唇上沾了自己的血便作罢。
“那就这样吧。”伊莱放下手腕,淡淡的说。
“这样就好了?”沈羲提心吊胆的问。
“只是祖传的规矩而已,做的不太到位也没关系。”伊莱望着他道:“舔一下你的嘴唇。”
沈羲条件反射的就做了,然后就觉得舌尖尝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意料之外的,这味道并不难闻。再看伊莱的手腕,那里血早就自发的止住了,伤口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真是可怕的再生能力!
见沈羲直直的盯着自己的伤口看,伊莱想自己这个雌性也许真的缺乏常识。他伸出手,轻轻的抬起了沈羲的手腕,举到自己眼前。
“很快的,别怕。”伊莱安抚的拍拍他的背部。
沈羲欲哭无泪,虽然直觉伊莱不会伤害他,但是!被划破手腕一定会痛死的!“别划我手腕!那么深的伤口我会死……”话音未落,他突然觉得手腕上一阵微小的刺痛,原来是伊莱用尖锐的犬齿在他手腕上刺了一个细小的伤口。血渐渐的渗透出来,伊莱伸出舌头,反复舔舐着刺破的那处,很快,那处就止住了血液。
“完成了。”伊莱抬起头来,将唇上的血渍舔干净,望着眼前呆愣的人认真的说。
这样就完成仪式了?沈羲收回了自己的手腕,那个细小的伤口经过繁复的舔舐已经完全止住了血,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他一头雾水的望着伊莱,实在是不太明白这个所谓的仪式。
☆、就这样结婚
这样就完成仪式了?沈羲收回了自己的手腕,那个细小的伤口经过繁复的舔舐已经完全止住了血,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他一头雾水的望着伊莱,实在是不太明白这个所谓的仪式。
“是不离不弃的血誓,不用担心。”伊莱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是当初给小银兔顺毛一样,然后便从口中吐出一长串的咒文。
那咒文,分明每个字都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就一点都听不懂了。沈羲提心吊胆的看着他念咒,唯恐咒语落下之后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血誓,一听就像是狠毒的东西,怎么能让人不担心!
随着最后一句咒文的落下,伊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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