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遇到你就倒霉,你必然是属扫把的。”
“我也发现了。”
周吴郑王回他,往沙发走去:“你是属倒打一耙的。”
几天不见,赵钱孙李都忘了,斗嘴上,他还没赢过这个家伙。
一想到几天不见,赵钱孙李就回忆起见到周吴郑王的场景,只觉得有团火又在心里烧起来,都闻得到那股焦糊的味道。
那是他焦灼的心。
他坐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嘴巴咬着大拇指,周吴郑王没想到这人这么大年纪还有这爱好略微有些意外,他坐在赵钱孙李旁边,在沙发垫里面摸来摸去,试图摸出遥控器来。
结果遥控器刚刚摸到,他还没来得及开电视,就发觉不对,连忙伸手将赵钱孙李的手从嘴巴里拽出来。
“你就不搞点事情出来不高兴是不是?”周吴郑王问,他很少生气,即便此时声音也并不高,说是询问,因为从他嘴里,就带出几分陈述的味道来。
赵钱孙李盯着他握住的手看,拇指已经被咬开,有血汨汨的往外流。
“你哪里脏?”他没回周吴郑王的话,反而问,声音轻的很,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情谊,无尽的温柔。
周吴郑王莫名其妙,还没开口说话,赵钱孙李就摸上他的脸。
神色都不太对劲,三分关切,三分喜欢,剩下四分,全是阴霾。
大拇指在他脸上摩挲,粘腻的触感是血没错,周吴郑王想捉住赵钱孙李免得他发疯,但是都说堵不如疏,又怕自己一时制止了,他又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来。
“没关系,反正用我的血,总能擦干净的。”赵钱孙李贴着他耳朵呢喃,声音痴迷又兴奋,手还在慢慢往下……
这不是要掀他袍子摸他的哔——吧!周吴郑王眉头一挑,一只手就将赵钱孙李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我记得我以前告诉你。”周吴郑王压低了声音,凑在赵钱孙李面前,赵钱孙李却没理会他的神色,只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胸膛看,眼睛都不眨。
周吴郑王也不介意,脸上半分表情也无,他平日里待人温和,自带几分温柔和气,此时冷着脸,虽没生气的模样,却有十分的压力。
“你不要发疯。”
周吴郑王出去的时候赵钱孙李还仰躺在沙发上。
他兴奋的不能自抑,微微喘着气,拇指上的伤口还未好,血向来是他喜欢的东西,此时却没什么吸引力了。
再没有比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更让他兴奋的东西了。
简直比海洛因还要赞,比他人生中第一次吸食海洛因的感觉还要棒。他甚至感觉到了久违的,恐惧。
被这个男人压制着,战栗着,却无法反抗,他有权势,有通天的手段,在四九城里跺跺脚都有人要害怕,但是这些都没用,在周吴郑王面前都没用,这个男人想对他做什么,立时就能做出来。
明明不过是个男妓而已。
男妓。
但是偏偏有着无法忽视的力量,和一切外在的能力无关,就是纯粹的,属于人的力量。比什么都纯粹,比什么都强大。让赵钱孙李所拥有的东西都变成附庸。
这个男人只要稍稍动弹一下,赵钱孙李怕自己都能在被他卡着脖子的情况下射出来。
他真是看上了个很好很好的家伙。
赵钱孙李为自己的眼光自得。
但也相应的很难很难搞。
于是他又有些苦恼。
这个情况下,说放手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赵钱孙李的手搭在自己的脸上想着,他为人向来肆意,即便是控制欲极强,也是顺从自己的性格的缘故,此时感觉自己是真真正正放不开手,便下定决心要把对方搞到手。
倒是绕了一个大圈子,又从头开始。
下定了决心,赵钱孙李就爬了起来,恨不得周吴郑王一刻钟也别离开他的视线,开了门就出去。
周吴郑王完全不知道自己屋子里的神经病在想些什么,他出门是为了吴陛的缘故,贺少他们会来玩多久周吴郑王早就清楚,最近几次见到吴陛他都想让对方留下来,偏偏每一次成功,而他自己也颇有些纠结,不知道该到底捅出来说好还是该顺其自然。
怎么能顺其自然呢?!
所幸今天顺利,到了a座大厅就看到吴陛在下面直挺挺的立着,纹丝不动。
“吴陛,你怎么在这?”
吴陛看到周吴郑王,也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点点头招呼了一声:“周王。”
“贺少呢?”
“去玩去了。”
下面是棋牌室,大少爷们玩的开心,什么的都有,他一个被长辈派来的警卫,被嫌弃不让进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那你就在这等?”
“嗯。”
周吴郑王也自诩自己长袖善舞,偏偏遇到吴陛就没什么话好说,支支吾吾半天也起不出话题,让人着急。
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因此对吴陛的态度就急切了些,而且他自己也深受其坤,一方面想伸手,另一方面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莫名其妙来到过去就很奇怪了,要是生出别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可是他怎么可能不伸手。
这可是吴陛啊。
周吴郑王稍微握紧了下拳头,然后松开,啧了一声,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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