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吆回到家拿出手机看到严言的短信气得一下就删掉,心想:流氓。可自已确实在公交车上朝他竖了中指,哪就是自已先流氓了。李吆又被自已思维逻辑给逗乐了,他哼着歌,脱掉衣服开始洗澡,当洗到背上哪道红疹时,一阵火辣辣的痛让他记起一件事,杨标上次留下的话:哪些玩意,老子下次来跟你玩。李吆心情一下跌落到低谷,他沉默的洗好澡,擦干头发,拿起手机准备去睡觉,忽然又一条信息来:你睡了吗?他看着号码想一会儿,知道是哪个神经病的。便回了一句过去:神经病。对方很快又回了一条来说:我不叫神经病,我叫严言。李吆已经没了跟他逗乐的兴趣,把手机关机,明天上午要练舞下午还要去瑜珈培训中心上课,晚上还得赶其它酒吧的演出。他没时间去应付这些无聊的人。
☆、第十章陪着你走
自从要到手机号后,严言就开始了每天最少一次的骚扰,早上会发一句:拉了吗?如果李吆在吃早饭,会被他恶心的想吐,晚上会发一句:今晚准备手活吗?李吆回一句:撸断你的管。但大部分时间,李吆对这些短息是不闻不问,收一条删一条。但是每个周六,严言不光来看他演出,还多了一件事,就是陪他走到公交站台。不管什么天气,一出门严言绝对树在哪儿。李吆说:你能把这劲头用在女孩身上吗?严言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李吆说;谁跟你是兄弟?严言说:咱俩不是兄弟哪是什么?李吆说:你是狗皮膏药。严言说:噢,哪你是狗了。李吆一听急了,拿起背包冲严言背上打去,严言撒开大长腿就跑,俩人追到公交站台,围着哪站台打转,李吆跑得两脸通红,小红嘴大口喘着粗气,严言看着他感觉特别可爱说:你怎么长得跟个小梅花鹿似的。李吆瞪着他不说话,嘴里还在喘气。严言走过来坐在站台的椅子上说:过来坐会儿。李吆气鼓鼓的往旁边一坐,不搭理他。严言笑着说:还生气呢?得了,我坐这儿给你打行了吗?李吆说:谁他妈要打你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严言说:元旦去我家吃饭吧。李吆说不去。严言说:你有饭局啊。李吆说:没有。严言说:哪干嘛不去啊,咱俩都一个人,凑一块过个阳历年挺好的,而且我做饭特有一手。李吆说:你会做饭?严言说;小看人,到时候你来吃就成,或者你想吃什么说,我去做。李吆有点心动:出来这几年,他一直都是东一顿西一餐,自已做的东西又实在难吃。家里的味道确实让他有点想念。于是他说哪到时候看吧,元旦酒吧特忙。严言自做主张说;哪就这么定了啊。公交车来了,李吆照样像个小鹿似的嘣了上去,不过上去后他不在朝严言竖中指,而且朝他摇摇手,严言目送到公交车不见踪影才走。他回到快递点,陈丽知道他每周六晚上有事要出去,便会替他把货物清好,今天陈丽还特意为严言煲了汤,见严言一进来,就把汤给端上来说:哥,你喝点,这是我做的。严言看了看说:丽丽,下次别弄了,我在家自已也会做,上班你也挺累的,自已多吃点。陈丽说;哥,我吃过了,这个是特意给你弄了。陈丽特别强调是给他弄的。严言觉得有些话还是早点说出来的好,他边喝汤边说:丽丽,有男朋友了吗?陈丽红着脸说:没有。严言说:你就像我亲妹妹,你也不小了,哥帮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陈丽已经听出了话外之意,她没出声,两手玩着衣角,憋了半天说:哥,我觉得你挺好。严言停了一下说:傻姑娘,哪有亲哥哥,跟亲妹妹谈恋爱的。陈丽继续说:可你不是我的亲哥哥。严言还想说什么。陈丽开口道:哥,你别这么早就下结论好嘛?严言喝完汤起身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嘛。陈丽说:哥,你别有负担,这都是我愿意做的,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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