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藩王冷哼一声,瞧着谢郡王的尸体,只能扭着头,瞧着哭得眼圈红肿的郡主:“走吧,先交给刑部的人,先……回去跟你娘亲他们说一声,摆灵堂,等凶手抓到,本王定会给我儿报仇。”
谢藩王虽然在意这个儿子,可人已经死了,他不可能真的在京城大闹,可如果三天后葛文沣找不到凶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谢藩王带着谢郡主来去匆匆,很快就离开了。
谢彦斐看向葛文沣,“接下来就看葛大人的了,三天。”
葛文沣哭丧着脸,“这次多谢王爷了……”幸亏没让谢藩王给惹事,否则,这刚死一个还没怎么着,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死一个,那可真的……
谢彦斐摇头:“葛大人还是先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吧。”这谢郡王不可能无缘无故死了,如果真的找不到,怕是还有的麻烦。
接下来葛文沣赶紧让人排查整个厢房已经谢郡王何时来的春风楼,之前又去了哪里,可最后发现压根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个谢郡王自从来了京城之后,仗着自己郡王的身份,在京城虽然不说是横着走估计也差不多了,好在他喜好也不多,好女色,整日大多数时间都留在春风楼,要么就是去赌坊赌钱。
谢郡王是昨晚上很晚的时候来的,他这段时间包下了琴姬,所以琴姬一看他过来就服侍他歇下了,后来发生的事具体葛文沣也不知道,琴姬被谢郡王的死给吓得暂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先带回衙门。
不过刑部的人在香炉里发现了迷香,看来琴姬之所以睡得这么沉应该是里面添加了这个东西。
谢彦斐看也没什么有用的,只能等葛文沣先去将谢郡王这段时间在京城做过的事见过的人先捋清楚。
谢彦斐刚走出春风楼,就看到外面停着一辆马车,听到动静,马车的帷幕撩开,裴泓的脸出现在窗栏前,“王爷。”
谢彦斐看到裴泓眼睛一亮,原本还以为世子会因为他来青楼不高兴,不过看世子并没有异样,松了口气,跟葛文沣打了个招呼就上了马车,直接倚着裴泓落座,马车哒哒哒往前走,他吐出一口气,“累死我了。”
裴泓:“我帮你捏捏?”
谢彦斐偏过头,眯着眼狐疑瞅着他,“是、嘛?世子你确定只是单纯的捏捏,不干别的?”
裴泓挑眉:“昨夜王爷累着了,我像是那么qín_shòu的人吗?”
谢彦斐:不,你是。
可这话当着裴泓的面不敢说,只怕某人小心眼记仇,以后只有更qín_shòu,没有最qín_shòu。
谢彦斐看裴泓的确是单纯地想帮他按按,也就躺在他腿上,边感觉裴泓帮他捏着手臂,边叹息一声,“你说这谢郡王到底得罪了谁?怎么就这么死了?难道是谢藩王的大儿子杀的?也不可能,听说两人一母同胞,这嫡长子继承藩王位是确定的了,这谢郡王被封了郡王以后也没可能会继承了,而且看这谢郡王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也没干正事,谢藩王竟然也没说什么,看来只是宠爱这儿子,并不怎么重视。”
裴泓顺着他继续往下说,“那就是仇杀,或者情杀。”
谢彦斐咧嘴一乐,“要不世子你也跟着我去刑部吧。”
裴泓看着他:“王爷确定?”
谢彦斐想到裴泓去青楼那些小姑娘怕是要疯了,“那你还是在王府呆着吧。”他是去办正事的,世子又不是,到时候万一他没顾得上,世子被那个小妖j-i,ng给叼走了,哼哼。
裴泓瞧着他鼓着脸自己脑补得兴起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角亲了亲,“明天你要是还去刑部,让鬼冷也跟着你,如今凶手就在京城,还在暗处,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谢彦斐瞅他一眼,“所以你这是想让我天天吃鬼冷和影青的狗粮啊世子?”
裴泓:“所以?”
谢彦斐想了想,“那还是你跟我一起去好了,放影青和鬼冷的假。”有世子一个人在能顶鬼冷他们两个还绰绰有余了,至于世子去春风楼,有他在,那些小姑娘也许只顾得上盯着他看了。
这份自信他还是有的。
裴泓忍不住笑了,“都依王爷。”
谢彦斐小声哼哼,什么都依我,世子你心里美着的吧?
谢郡王的事还没等用过午膳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还惊动了明贤帝,谢藩王直接进宫哭诉自己儿子惨死,一定要抓到凶手云云。
谢藩王这是先哭诉一番,省得日后他做出不理智的事被抓把柄,他这都是痛失爱子,他也是激动之下不得已。
明贤帝哪里不知道他在演戏,应付了谢藩王之后,听他提及谢彦斐也在刑部,就把谢彦斐和裴泓都喊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谢彦斐总不能说他去刑部都是为了赚生命值给他治疗胳膊吧,这种事就算是他真的说出来父皇也不一定会信啊,所以最后,谢彦斐上前揽住明贤帝的胳膊,开始忽悠了,“父皇,我这不是最近没事么,之前跟葛大人有点交情就过去瞅瞅,可谁知道就刚好遇到了这件事,本来我也不想管的,可你不知道这谢藩王上去就要杀了那个琴姬姑娘,这能行?人都还没确定到底是不是凶手,要不是我这次动作快,让影青给拦住了,指不定那琴姬姑娘就已经死了。葛文沣就一个刑部尚书,他也管不住谢藩王,万一……以后儿臣不在了,谢藩王又要动刀动剑的没拦住,这谢藩王以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坊间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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