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了,才低低的说,“你生气了。”
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江意只觉心头有抑制不住的火在烧,“我生的什麽气?我又有什麽资格生气?真正应该生气的应该是寿春才对吧?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麽,但寿春是个好女孩,请你们不要捉弄她!”
尉迟临风坐起来了一些,直视著他,“你很在意她?为什麽呢?其实寿春并不象你以为的那麽单纯,她比你想象得……”
“就算她再复杂,毕竟是个女孩子吧?”江意只觉快被他气死了,这小子怎麽都说不明白?“你们在外面干什麽坏事我不管,可欺骗一个女孩子的感情,这样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听著。”尉迟临风的口气也严肃起来,“我自问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什麽人,也包括她。”
“还说没有?”江意怒不可遏,“那你……你……”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尉迟临风虽然没在寿春面前承认他,但也没有否认过他。一直说话的都是自己,他只是没有吭声而已。
尉迟临风的声音柔和了下来,“有些时候,你看到的,或者你听到的并不代表事实的全部。有些事……”
他想伸手去摸江意的头发,却给他避开了。就算尉迟临风没有骗寿春,但他却明显的在误导她,难道这就值得原谅?
冷静下来的江意不想在这种地方,就这个问题跟尉迟临风纠缠下去了,那只会越发的暴露自己的难堪。
因为,他在意了。
而这些,原本就不是他有资格在意的东西。那麽一句简简单单的“男朋友”,只怕也只有自己这个傻瓜才会当真吧?
深吸口气,咽下心底的刺痛,他正想开口让这个男人离开,门被敲响了。
“江,你睡了吗?”是住在隔壁的艾伦。
看一眼尉迟临风,江意提高嗓门答道,“正准备睡了。”
“哦,我刚听见你房间里好象有动静,没事吧?”
“我没事。刚才睡不著,所以做了一下运动,吵到你了吧?”
“没有,我只是有点担心。嗯……你能开一下门吗?我没别的意思,看看你就走。”
江意犹豫了一下,可是尉迟临风用身体压制著他,表明了拒绝的态度,“算了吧,我已经躺下了。”
艾伦仍有些不放心的哦了一声,犹豫著离开了。
听著隔壁房间锁门的声音,尉迟临风完全压在了江意的身上,墨黑的眼睛咄咄的望著他,“他是谁?”
“同事。制片人,也是导演。艾伦是同性恋,有一个相交十一年的男友,一年前因冲浪意外过世了。他对我表示过好感,却并没有展开追求。你如果不满意,我下次不再跟他们合作就是。”
如竹筒倒豆子般平静的叙述出所有的事实,反而让年轻男人无话可说了。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是我同意你出来工作的。”
“那你可以走了吗?”江意语气依旧平静,但隐含著尖锐的刺。
年轻男人看著他,忽地伸手把他揽住,似是异常艰难的挤出句话,“我很想你。”
“那要做吗?”江意一伸手,就把背心脱了,接著是短裤和内裤,直接一撸到底,完全赤裸著躺在他面前,没有半分起伏的说,“最好声音小一点,否则会给隔壁同事造成困扰。”
墨黑的眼睛定定看著他,“你还在生气。”
“我说了我没生气!”江意差点吼了出来,再次被激怒的情绪就好象卷土重来的火,带著更加燎原的态势,完全没办法控制。
年轻男人伸手按住他的唇,一字一句的再次重申,“你,在生气。”
就算我生气又怎样?江意快被他搞疯了。想怒吼却被他堵著唇,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看著他用那双墨黑的眼睛带著他无法理解的情绪紧紧盯著自己。
好一阵子,年轻男人才似是做出决定般,放开他的唇走到窗边。
江意以为他要走,顿时负气的背过身去,可忽地耳边一静,尉迟临风只是把窗户关上了。然後,一粒一粒解开了衣服的纽扣。
原来到底还是要做。既然要做,之前又说那麽多,还有什麽意思?
江意心里更加生气,但这时的生气却又跟刚才有些不同,至於气得有什麽不一样,那是他现在没空去深思的。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待会儿如何在那人身上咬几口,而要怎样狠狠的咬才既能不发出声音,又最解恨。
作家的话:
小意意:喵那个咪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我咬,我咬,我使劲的咬!
小风风:乖,加油哦。
小意意:⊙_⊙ 倒地,吐血中~~~
小风风:新的一周,开始收票了,尤其想吃肉的话,快把票票交上来!
众:这一定是被桂花附体了……
追风(现代生子)41
黑暗里,年轻的肌肤摸起来格外光滑而细腻,如上好的裹著刀枪的绸缎,带著搏击的力度相互绞缠著,厮磨著。若是平日,早生出暧昧的粘腻,一同坠向不知底的情欲,可是今天,却因为不一样的心情,那温度就象是遇到低气压的水,怎麽也到不了那沸腾的临界点。
江意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神勇,他居然战胜了那个总是不可一世的家夥,成功的在他做出某些不良企图前,咬住了他的胳膊。
在嘴里尝到铁锈味时,江意迅速的催眠自己,假作体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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