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渊默默的拿开何贺的手指,心道,早知道今天就不出去了。
何贺说了一大堆,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话,跟那天夫子说的差不多。
谢无渊就不明白了,对,他知道,在古代,算命是贱籍,可他又不是专业算命的,用的着这么一惊一乍,大惊小怪吗?
何贺还在继续,谢无渊直接上去,堵住他的嘴,半晌,何贺气都喘不匀,谢无渊才放开他:“一个月没见我,你都不想我吗?”
何贺红了脸,撇过头去。
谢无渊又亲了何贺一口,才把人放开:“明天去打猎怎么样?”
何贺:“打猎?”
谢无渊:“嗯,我从冯文华那里拿的庄子,一个跑马场,一个狩猎场,还是说,你想去跑马?”
何贺想了想,认真看他:“跑马场吧,我教你习武。”
谢无渊“啧”了一声,应了。
第二天,何贺带着一群小厮,拿着十几种完全不一样的武器,去了谢无渊的别庄。
谢无渊目瞪口呆:“我以为你顶多让我扎马步。”
何贺笑指着那堆武器:“选一个吧,我教你,以后也好防身。”
谢无渊又“啧”了一声,问何贺:“你用什么?”
何贺拎起一把朴刀。
谢无渊记起何贺的家学渊源,“哦”了一声。
谢无渊找了一圈:“没有匕首吗?”
何贺皱眉:“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谢无渊耸肩,心道,不好意思啊,我还就真喜欢匕首。
何贺妥协:“你要想学,就先学剑吧,应该差不多。”
谢无渊在那堆武器里转了半天,拎其一张弓,“就它吧。”
何贺这才展了眉头,开始最基础的弓箭教学,还别说,想学射箭,就得先扎马步。
顶着炎炎烈日,谢无渊扎了一上午的马步,然后练了一下午的臂力。
晚饭都多吃了两碗,把茶宴给高兴的,恨不得自家主子天天去学武。
谢无渊没问何贺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要教他习武。
不用问他也能猜的到,京中局势紧张,怕是要有异动,何贺应该是怕他自小体弱,无力自保。
啧,就是不能学匕首,忒可惜。谢无渊一直觉得吧,匕首可配他了。神出鬼没,手段狠毒,一击即中,招招见血。
系统:“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
谢无渊:“干嘛!”
系统:“你掷骰子吧,你扔的点数比上帝大,说不定就能来个匕首功法什么的。”
谢无渊:“哦。”没理它。
系统“哼”了一声,跑掉了。
谢无渊拿起屋里那把绛云弓,何贺说的不错,射箭,需要的是臂力,和定力,他现在的水平,根本拉不开这张绛云弓。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了=。=你们要对我好点儿!
☆、换主考官了
日子就这样在跑马圈地,科举复习中,一天天的过去了。
何贺为了方便督促谢无渊,索性和谢无渊一起搬到了有跑马场的别庄来住。
冯文华当初考虑的周全,给谢无渊留了几个丫鬟小厮,方便管理庄子,留的这些都不是冯家的家生子,没有卖身契,谢无渊对冯文华又高看了几分,留下这种单纯雇佣关系的下人,既能保证谢无渊来的时候,别庄一个人都没有;又能保证谢无渊不会疑心冯文华在别庄里安插钉子,而且可以随时把人换掉,不用顾虑太多。
谢无渊没什么见不得的事儿,也就把那几个丫鬟小厮留下了,顺便把茶钟、茶宴给带了过来,只留下茶七、茶八和茶韵、茶盏看家。
何贺替谢无渊制定了周密的复习计划,单头日子背模板、写策论;双头日子扎马步、练臂力。两个人的日子是过的风生水起,好不惬意,只有系统一个,苦逼的跟叫魂似的跟在谢无渊耳朵边上“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的喊着,问要不要掷骰子。
谢无渊自打被隐身坑了以后,对掷骰子这事儿相当抵触。
再加上这几天忙着准备乡试,虽然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但何贺已经开始给谢无渊制定计划,保证每天不少于五个时辰的学习时间。
谢无渊上辈子学习就不怎么样,从上辈子高考结束,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三十多年没碰过书了,真真的要了他那条老命,哪还有空掷骰子,特别是在他问过系统“有没有那种过目不忘的特殊能力”,系统十分鄙视的表示“那不是人类本能吗”之后,谢无渊就彻底将系统仍在了脑后。
又一天。
谢无渊正趴在桌上看“三年科举,五年模拟”,忽然想起一件事。
“去年冯文华和茅皋那事儿闹的,朝堂大清洗了一次,吏部尚书都换了,今科的主考官会不会一起换?”
何贺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他:“怎么?”
谢无渊解释:“这本笔记,完全是针对一个主考官进行分析,如果皇上换了主考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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