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珏把马栓到一边,率先走了进去。
兰达宇兴致极高地上蹿下跳着审视这个木屋,十分好奇地问道:“真是这里吗?”
“当然是了。”楼鸿朗肯定地回应道,他总不至于连一个谁都可以找得到的地方都查错吧?虽然经过这一番折腾,他一次一次地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
顾景逸看着容飞珏渐行渐远的背影,摸了摸下颔,十分愉悦地走了进去。
容飞珏一进屋内便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人拿着一把看起来有几十斤重的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铁板,容飞珏甚至觉得锤子似乎下一刻就能压倒这个老人。
桌子旁还有一个青壮年,一言不发地帮老人打着下手。
容飞珏知道两人察觉到了他的到来,但并没有交谈的意思。想必他如果不开口,就算站在这里一天,这两人也不会理会他的。
锤子敲击铁板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内,容飞珏犹豫了一下,微微抬高音量道:“请问是高先生吗?”
那两人似乎没有听到容飞珏的话,继续一言不发地工作者。
容飞珏靠近老人大声地喊道:“请问,是高先生吗?”
老人依旧充耳不闻,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顾景逸好笑地看着容飞珏。
容飞珏神色尴尬,不甘示弱地道:“你来。”
顾景逸挑了挑眉,抬手轻易地直接夺走老人手上的锤子,轻声道:“你好,请问是高先生吗?”
“啊,是,什么事?”老人见锤子被夺走,也没有生气,见怪不怪地抬头淡定地回答道。
容飞珏目瞪口呆。
顾景逸接过容飞珏手中的兵器,指着兵器上的标记,对着老人问道:“这是您做的吗?”
长期的工作让老人的听力受到了损伤,他似乎没有听清楚顾景逸的话,但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接过兵器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
一旁的中年人盯着容飞珏,突然脸色一变,急忙走到老人身旁直接夺过他手上的兵器,丢还给顾景逸大喊道:“出去。”
这个记号他太熟悉了,若不是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他的师父也不会一夜白头,甚至到现在还受人所致。
而现在,造成这一切源由的容家人竟然还到了他们面前?他们都已经顺从了,容家人到底还想要什么?
顾景逸顺手接过兵器,没有半分恼火地站在原地。
容飞珏一见中年人这反应,便知道他们是找对了。他走到中年人面前,寻思着怎么样才能问出点讯息。
中年人没有给容飞珏开口的机会,他直接拿起一旁未完成的兵器,不停地喊道:“出去,都出去。”
中年人几乎不会武功,容飞珏十分轻松地夺过了中年人手中的兵器,轻笑道:“我们只是问个问题。”
“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中年人恨恨地答道,他最厌恶这些自以为是的江湖人士,偏偏三天两头的就有人会找上门来。
“阿武。”老人瞥了中年人一眼,“不得无礼。”
“可是这......”名为阿武的中年人欲言又止,似乎怕在场的外人听到重要的信息,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我等了他们很久了。”老人拾起掉落在一旁的兵器,慢慢地开口道。
容飞珏听到这话,意外地看着老人。
等了他们很久了?
老人慢慢地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用脏兮兮的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缓缓地开口道:“这把刀,是我打造的。”
“一整批?”容飞珏见老人如此配合,也不再遮遮掩掩了。
“对。”老人看了容飞珏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是容家的人吧。”
楼鸿朗一进门,就听到了这句话,他愣愣地看着在场的几人,寻思着怎么样才能最快地弄清楚状况。
容飞珏没想到老人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僵笑着承认道:“是。”
老人拿着手中的兵器,自说自话道:“这兵器,原本不该成批制造的,我也没那个本事做出一大批精细的兵器,只是不得不做。”
“您有什么苦衷吗?”楼鸿朗见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一旁,满头白发,脏兮兮的手不断摩挲着手中的兵器,不免觉得有些心酸,他实在无法把眼前的这人与传闻中的那人联想到一起。
老人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你们通过我的标记拿着这批兵器中的一个找到这里。说吧,你们了解了多少情况。”
容飞珏没有回答,他实在无法在众目睽睽下说出容家谋反这个事实。
“这批兵器是后山那头找到的。”兰达宇似乎是玩够了,走进屋里直接接过话头笑嘻嘻地回答老人的话。
中年人见人数越来越多,脸色愈发沉重。
兰达宇似乎察觉到了中年人的目光,他转过视线咧嘴一笑道:“没人了。”
中年人愣愣地看着兰达宇,似乎没有听清楚兰达宇的话,半晌之后才终于回过神来,他尴尬地别过了头。
老人神色如常,他拿过一旁的水喝了一口,然后仔细地观察着在场的外人,半晌开口道:“带回我外孙。”
“师父,他可是容家的人啊!”中年人指着容飞珏,神色慌张地开口道,“他怎么可能会帮我们。”
老人瞥了中年人一眼,中年人立即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带回我外孙,这是条件。”老人沉稳的声音响起。
“当然可以。”顾景逸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容飞珏感受到了中年人强烈的敌意,并且从方才他们的对话中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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