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he要he要he!你看着与一周目并无二致的剧情,简直都快哭了!
亚伦特决定献祭自己,克劳文森挡在你面前、要你先逃走,而你努力抵御着几乎将你卷走的元素旋风,目眦欲裂地向着克劳文森伸出了手——
咦?等等,你抓住了?!
你发现自己竟然顶着狂暴的元素旋风,坚.挺地向前走了那么一小步!虽然仅仅是一小步,却足够你抓住前方的克劳文森了。
你从身后将克劳文森紧紧抱住,几乎不留任何间隙,克劳文森扭头看向你,你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惊恐而愤怒的表情。
克劳文森:“离开!埃德蒙!”
你:“不,绝对不会,我绝对不会离开你!要死的话,就一起死好了!”
你不知该如何形容克劳文森此刻的表情,似乎是悲伤,又似乎是释然。
片刻后,你听到他低沉而又坚定地回答:“好。”
不远处高举法杖、吟诵着咒文的亚伦特状似疯狂,你希望自己能做一点什么去阻止他,但是,越来越剧烈的元素旋风让你根本动弹不得,你不得不用尽全力抱住克劳文森,才能避免两人被分开。
紧随其后,你也听到了与亚伦特类似的咒文从克劳文森的口中缓缓淌出。你明白克劳文森也打算献祭,以献祭自己来抵消亚伦特的禁术。
你伸出手,覆上克劳文森握着法杖的手,努力将自己所剩无几的魔力输送入法杖。你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够减轻克劳文森的压力,你只是无法什么尝试都不做。
幸而,大约是同样身为白袍法师的缘故,即使你体内的白魔法元素并不如克劳文森那样纯粹,却也并未被法杖排斥。
你感觉到法杖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如饥似渴地榨取着你的魔力,你感觉体内的经脉似是要断裂那般地剧痛。
你不知道克劳文森是不是与你有着一样的感觉,一种身体从内部开始瓦解的感觉,你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凭借本能地握着法杖、紧拥着克劳文森。
就在你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你突然感觉胸口处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这股力量转瞬间传遍了你的四肢百骸,缓解了你的剧痛,然后顺着你的手,涌入了克劳文森的法杖。
你愕然地低下头,看着从松开的领口处漂浮起来的古旧的戒指。
——是的,就是序章出场后就基本上神隐掉的你母亲的遗物。毕竟是遗物,所以就算你得到更好的戒指、将它换下来后,也没有卖给商店换钱——当然,你试着卖过,但是游戏告诉你这是【非卖品】。于是,你便将它穿了个绳子,挂在脖子上,随后就忘到了脑后。你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刻,竟然是这枚戒指帮助了你。
被守护神寄居的戒指当然不可能是普通的戒指!——就算那个守护神除了坑你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你猛地转向克劳文森,欣喜地发现他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虽然仍旧苍白,但眼内闪动着的光彩却昭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古旧的戒指完全代替了你和克劳文森,成为了【献祭】魔法的能量源,黑色与白色的魔法元素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互不相让。就在咒文堪堪截止时,克劳文森猛地回头抱住你,而你也与他心有灵犀。
当巨大的爆炸响起时,你和克劳文森的周围同时竖起了两道白魔法屏障,那是你们用仅剩下的魔力构筑的。人事已尽、仅剩天命。
你闭上眼睛,感受到自己的身躯被爆炸的冲击弹向空中,随后是魔法屏障破裂后身体被挤压的剧痛。你感觉内脏都似乎破碎了那般,喉间涌起一阵腥甜,接下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正靠在克劳文森的怀里。这个总是一丝不苟、衣着整洁的贵族此刻比路边的平民乞丐还要狼狈,看到你醒来,克劳文森努力俯下身,轻轻碰了碰你的额头,声音沙哑:“感觉如何?”
你勉强动了动身子,苦笑:“啊……总算是还活着……”
克劳文森:“是啊……我们还活着,我们竟然活下来了……”
即使是此刻,你和克劳文森仍旧觉得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一场死亡将近的噩梦和一场劫后余生的美梦。
你垂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枚救了你和克劳文森的戒指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曾经栓着它的绳子,告诉你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发生过。
克劳文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是如何获救的?”
你:“是我母亲的遗物……确切的说,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我只知道是那枚戒指救了我们,只可惜现在它不见了,大概是碎掉了。”
克劳文森抬起手,将你紧紧抱住,压抑着心底的激动与眷恋亲吻着你的发心:“感谢你,感谢你的母亲。”
你扬起了嘴角:“是的,感谢我的母亲。也许我应该问一问父亲,如果有人能知道真相的话,他大概是唯一的人选。”
亚伦特死了,由他聚集起来的那一群法师们自然树倒猴狲散,有的逃亡地不知踪影,有的被抓起来接受审判。你和克劳文森作为最大的功臣,自然享有了巨大的荣誉,但这仅仅是你们辉煌一生的高潮,而非终点。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你和克劳文森一同拜访了你的父亲。只可惜,这个懦弱的男人完全没有给你们任何有用的答案,在他眼里,你的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女性,甚至,他根本不知道你的母亲留给了你一枚戒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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