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陆三这么听话,君洛晖皱了皱眉后再次说道:“你很听话,但朕希望你更听景阳的话,若是让朕知道你有什么别的心思,让景阳受了什么不该受的情况,朕会让你知道有时候死并不可怕。”说完君洛晖咧了咧嘴,但那勾起的弧度却只能让人感觉到残忍。
看着这样的君洛晖陆三猛的打了个寒颤,额上的汗水更是因为君洛晖的这话从髻角滑落,心底就像吃了黄莲一样,这人让他不告诉文景阳,又要他听文景阳的话,到底是要他怎么做啊!
见陆三明白了自己的话后君洛晖才抬步往外走去,他要趁着这天还不是很亮,快些回御书房,也不知在御书房等了他一晚上的严安现在是怎么样了。
看着君洛晖的背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陆三才整个人往后靠去,他背后的石柱此刻都沾满了他悲伤渗透出的汗水,好半晌陆三才擦了擦脑门,心里再次琢磨着君洛晖的话,‘那自己是说还是不说呢?这皇上昨晚在公子房里的事。’
想了许久陆三还是决定不说,文景阳不问他就不说,同时心里想着君洛晖刚才告诫他的话,心底不由的撇了撇嘴,这事儿不需要君洛晖警告,他就绝对不会做的了。
站在门外的陆三胡思乱想着,不时还轻笑出声,直到天色大亮屋内响起叫他的声音他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一瞧这天色心里不由想到:‘哎哟喂,还真是不早了呢,公子难得睡这么晚啊,难道昨晚真发生了什么不成?’
……
君洛晖回到御书房时就看到严安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打着瞌睡,睡着了眉头都还在皱着就知道他睡得很不安稳了,想到严安的身体情况君洛晖同样也微微皱起眉头,上前把人摇醒后君洛晖才开口说道:“严安,不是让你困了用里面的软榻休息么,怎么坐在这里睡?”
严安醒来看到站在他眼前的人,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哭像的说着:“我的皇上哎,你晚上不回来也和奴才说一声啊,要不是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差点就让大内侍卫满皇宫找人了。”
说完这话严安才注意到君洛晖身上的衣衫很是不得体,皱巴巴的,犹豫了下严安才问道:“皇上……你这衣衫……”
☆、第二三回
君洛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衫,那皱巴巴的样子让他想起昨晚他可是和衣睡的,没有向严安解释,君洛晖示意严安去把龙袍拿来,看着时辰他也快要上朝了。
见君洛晖不想解释,严安也不深问,但对明若轩里的那人更是好奇了,好奇着文景阳和君洛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好上的,但瞧着君洛晖的态度,严安有种感觉,似乎比之前对皇后的还要上心。
换好了龙袍,君洛晖动了动胳膊,虽然身体有些累,但是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这让他想到今晚又要自己一个人睡后脸色蓦地差了几分,叹了口气把这想法从脑中驱逐,君洛晖才带着严安朝君和殿走去。
……
明若轩里文景阳正看着手中的书籍,左手不时的按着脖子,一觉醒来他总决定脖子酸酸疼疼的很是不爽利,估摸着或许是昨晚睡觉落枕了,但他睡觉向来安静,落枕这事是少之又少的,半晌文景阳放下手中的书对站在身边的陆三说道:“三儿,来给我按按脖子,今儿总觉得脖子有些不舒服。”
听到文景阳的话陆三连忙应了声后来到文景阳身后,看着文景阳弯下确定脖子,陆三快手的拨开那脖子上的秀发,然后陆三就看到了文景阳脖子后面有一个不大的指印,这让他瞬间就想到了为什么自家公子昨晚竟会不知道皇上在这留宿,想来就是因为这印子而昏睡过去吧。
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敢做却不敢让人知道,陆三边轻手轻脚的给文景阳揉捏着脖子,边嘴里问道:“公子,皇上是不是开始赏识你了?”
这话让文景阳稍稍愣了下,赏识么?谁知道呢……
好半晌在陆三的揉按下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的文景阳起身回了陆三的话道:“君王的赏识的最不能自得的事,一不小心便万劫不复,三儿这话以后便不要问了。”
陆三张了张嘴,但最后也没有再辩驳,他们间的事他一个小小的奴才有知道些什么,他只要把文景阳伺候好就是了,但心里还是不由的想到‘皇上似乎真的很重视你呢,公子。’
走出屋外,耀眼的日光从天空照射下来,文景阳抬手遮挡了下,用只有自己听闻的声音说着:“这天气,还真是适合出游呢。”这也让他想起昨晚他与君洛晖所说的计策,如今的这晴朗万里的天气,不是也说明了老天也赞成他的那法子么?
在院子里闲逛了阵,秋分的时节让院子里的树都掉落了不少的树叶,就算陆三勤快的打扫毕竟也才一个人,角落处此时已经堆叠了不少落叶。
进来到明若轩的尤小飞看到的是文景阳正拿着扫帚在扫着地上落叶的情景,这让他有些奇怪,照严总管的话来说这位男妃应该深得帝心才是,怎么连扫地都要自己扫么?而这时文景阳也看见了他,脸上有些讶异,然后便听到文景阳开口朝他问道:“不知这位公公是有何事么?”
这声音让尤小飞脸色突然有些绯红,他怎么就忘了正事了呢,然后忙朝着文景阳行了个礼:“奴才参见文君公子,公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得到文景阳的免礼后尤小飞才继续说道:“启禀公子,是皇上让我来通知你让你收拾好行装,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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